每一夜的祭品,否則我可不收。”
“求之不得!”黎焰邪氣地笑,俯身將冷寧壓在沙灘上,動手便去解她早巳溼透的衣服。
他想了她十年,他已消耗怠盡所有的耐性,再也不能等下去,他要她,要感受他在她的身子裡,一刻都不能再等1
“就在這兒?!”冷寧瞳大眼,過了十年,他還是一樣喜歡做些驚世駭俗的事兒,雖是夜,雖是海邊,難保不被人瞧見,
“有何不可?”對著她的遲疑,他的手勢可未曾歇下:“荊靖說過這兒是個禁地,不用擔心有人來壞事的!”說到這兒,他忍不住輕笑,“怎地凡是有你寧兒姑娘的地方都是個禁地?偏生我的性格就是不準去的偏要去,不準碰的硬要碰!”
冷寧輕聲嘆息,“若非如此,你又怎會成了我命中註定逃不過的剋星?”
“是嗎?”黎焰淺笑,“我倒覺得你才是我的剋星呢!”
黎焰迅速俯下,強壯的手臂撐在她兩側,將她牢牢錮住仰躺在柔軟沙灘上。
他熾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燥熱她的身子;那幽魅的眼波緊鎖著她的瞳眸,亂了她的心神,使她忘了她原有的顧忌——今夜這個禁地將為他開啟。
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遊移而下,來到她細白如瓷的頸子上輕輕啃吮,烙下屬於他的印記,雖身在熾熱島嶼,她的雪膚依舊白嫩如濘,許是白日裡她都鮮少外出,只在月夜裡泅泳,川神對她特別眷願所致,還是護住她一身膚若凝脂,緩緩地,他的手盈握住她渾圓柔軟的胸脯,鼓動著思念的舞曲,久久不肯罷休。
逐漸發燙的嬌胴令她恍如置身烈焰,她在他身下細細嬌喘不休,攀住他的背,在他的帶領下毫不保留地投入這場激情旖旎的風暴中。
潮聲澎湃,為他們的激情伴奏一夜的動人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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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焰自屋中取出薄毯摟著她抱在懷中坐在沙灘上等著天際泛白。
“記憶中,”冷寧瞅著黎焰,“只要有你的夜晚,我都不曾睡好過,只能等著看日出。”
黎焰笑道:“我讓你好好地睡了十年,難道還不夠?說到這兒,”他語帶責怪,“你也夠狠的了,明明去看我,幹麼不肯喚醒我,還故意用迷香讓我睡得更沉。”
冷寧面帶得意,“若非如此,你黎大皇帝會肯放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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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放!”他邊說邊用力摟緊她,“永遠都不放了!”
“是呀,”她輕嘆,“所以我只能趁著夜裡偷偷去將你瞧個夠,再獨自轉回東籬島。”
她依在他懷中,神情落寞,“好幾次我吻著你的時候,都想衝動地將你喚醒,逼你離開赤日國同我一起,但我不能如此自私,除了我,還有好些人都需要你,包括你的母后,”她嘆口氣,“可我真的沒有辦法再留在赤日皇城,那個會讓我作惡夢的地方,所以我只能選擇與你分離!”
黎焰用力摟緊她,“當年你究竟是自願同冷袂離去,還是被我母后所迫?”他問出埋藏在心頭多年的疑問。
“這麼多年了,我不想再談此事。”冷寧低語。“回想起來,其實我該感謝你母后,她讓我看到仇恨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麼大,原來複仇是件如此不堪的事情,在傷害對方的同時自己同樣偏體鱗傷,我的離去若能使她心境回覆平靜,也能讓我自己不再困窒於復仇愛戀交織的苦痛間,對大家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黎焰輕嗅著她髮際間淡淡海草香氣,濃濃的幸福感湧上。
“當年你是由懿薔宮中的密道離去的嗎?”
冷寧點頭道:“是姜夔來帶我走的,他與我孃親籌建此密逼多年,完成時我娘卻已不在了。
“蒯薔絕未想到她原意用來攻打赤日國用的密道,竟被她女兒用來偷看赤日國皇帝!”黎焰笑逗她。
冷寧瞪他一眼,“不許你拿我娘開玩笑!”
他淺笑,俯身用力吻去她的抗議。
“冷皓是咱們的孩子吧!”
“你見過他了?!”冷寧訝異。
黎焰點點頭,“雖然荊靖說他姓冷,但他身上的紫玉卻告訴我他的身份。”
“說起皓兒,”冷寧迷濛了雙眼,“當年我央求大哥無論如伺讓我留下孩子,他答應我留下孩子的惟一條件是孩子需姓冷,由他扶育教養,我不得過問。皓兒才七個多月便離開我的身體,我看著他那像個小老鼠似的身體,暗暗哭了幾回,原以為他會撐不下去,沒想到小傢伙像你,有著驚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