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遠我還有些莫名,忍不住問緣由:“玉棠公主和沐貴妃娘娘是什麼關係啊?”“娘娘,沐貴妃娘娘也算是玉棠公主的表妹,早些年的時候,貴閥之家路,沐二家各有秀女送入宮中,與意太妃娘娘齊*後宮,奈何沐太妃娘娘福薄緣淺。”她淺淺地說到這裡就沒有說。
我拉著她的手往前幾步:“我想要聽真的。”不想聽人人都知道的。
緣由輕聲地說:“緣由倒也知得不多,娘娘要想知道緣由就把所知的都告訴娘娘,當年沐太妃和太后娘娘爭寵,太后娘娘因為生了皇上被立為太子,沒出多久,沐太妃娘娘就歿了,但是先皇並沒有寵愛太后娘娘多一分,而是越發的淡漠,就越發的寵幸和沐太妃感情甚厚的意太妃娘娘,將玉棠公主也送到了意太妃身邊撫養。
說起這沐家也是貴閥之家,先祖曾是沐公候,東部大多都是沐家之地,可是沐家一直門戶單薄,沐太妃只有一個長兄,娶了殷錯為妻,膝下只得一女便是沐雪小姐,長大之後也進宮為秀女,至於現在的沐良人卻只是沐家旁支。”這麼說來玉棠公主和沐貴妃就是表姐妹了,怪不得是有著幾分的相像。
我想沐太妃的死,和那太后多少也脫離不了關係。
在後宮,真的是以子為貴啊。
其實最幸運的也就是意太妃了,雖然夏君棠排行第三,比夏君藍更要年長,可是意太妃和他不爭不奪,終是受盡了寵愛而過。
唉,爭寵,爭到了位置失了寵愛。
太后,如今讓夏君藍也對她失了尊重,為的是那般啊?沐家現在是不如路遙耀眼,可也不能說一味的壯大就是好事。
太陽昇起來的時候,照得這裡很美,清香撲鼻讓人神清氣爽。
玉棠公主在說藍的時候,有著若有若無的情意,似嬌還甜膩著,可是我覺得卻是有些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來著。
且也不管這些了,他早早就下了朝正從太液湖的一邊走過來,看到我步子越發的回快,遠遠就叫著:“知秋。”緣由牽了寶寶說:“公主,我們去那邊*花。”我雙手扶著腰過去:“今日下朝怎麼這麼早呢?”“想著你啊。”他笑得開心,眉宇間的沉壓之氣已經一散而空:“來,讓朕摸摸孩子有沒有不乖。”“倒是還好來著。”我笑著抹起他額上的汗珠:“你用早膳沒有?”他搖搖頭:“不必吃那些了,無所謂的。”“那你陪我吃些東西吧,孩子餓了。”“小饞貓,是你又想吃了吧,朕陪你吃,越來越胖了,怎麼是好,朕怕有一天朕就抱不動你了。”“那才好,要是你惹我生氣了,我什麼也不必做,就抓著你的衣服踩你的腳。”那重量看他叫不叫苦。
眉目之中是那飛揚的笑意,雪白的衣實掠過那綠荷之面,引得綠葉輕顫,我的眼神追逐在他的身上:“夏君藍,你給我們的孩子想好名字沒有?”“正在想呢。”他牽著我的手走:“急什麼,離生還有一些時間,知秋,你坐這吃東西,朕給你畫相像兒,懷了孕的女人,就是有種說不出的味道。”驚風習習而吹,他時不時地上來弄著我的發,然後就坐在對面,看一下畫一下。
畫完了我伸長脖子:“給我看看?”“這可不能給。”他捲起來:“陳公公,拿下去好好保管起來。”“那有你這樣的,畫我居然也不給我看。”站了起來客氣地說:“陳公公,給我看看。”“還不跑。”他不客氣地抬腳踢為難的陳公公:“他追不上的,啊。”我收回手淡定自若地說:“皇上,痛不痛?”“真狠。”他眨巴著眼:“人家說得對啊,懷了崽的狗會很兇,看來女人也是,不過不過朕的雲妃卻是很溫柔的。”我瞪著的眼又回覆到了溫柔的笑:“這還差不多,我本溫柔。”“走,一起去接栩。”他笑吟吟地偷親了我一下:“然後再一併睡個午覺。”“你不去看你的玉棠姐姐了嗎?”我倒是好奇了。
他有些可憐兮兮地說:“朕的妃子比較重要,朕孩子他娘比較重要。”唉,男人,他是皇上也是男人,骨子裡就有著多情。
我站在暖心殿的正殿前看著門外,曾經在這裡他可以拂袖而去,也可以帶著笑而來,迷迷糊糊間二個人都合成了一個人走進來,手在我的眼前上下襬動:“染上了相思病嗎?”“呵,栩,去洗手可以用膳了。”還是忍不住抱怨:“栩現在還小,有必要學那麼多的東西嗎?”他說:“以後準是能用的,一個有用的人不能只會文不懂武。”“可是栩才三歲。”“朕自在打算的。”他的打算,我想我永遠都看不清了。
我也不想跟他爭什麼的,一個國君的眼光看的總是不一樣,怎麼能用我的去要求他呢?我只是憐惜栩,小小年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