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我的頭:“這麼怕羞作什麼?”又將我的臉往他懷裡按去,有些得意地對林洛水說:“洛,給知秋瞧瞧。”
有些蠻模地將我的衣袖捲起,只露出一截細小的手腕,低頭對我說:“你上次不小心小產,身體虛得很,乖,聽話。”
林洛水上前二步,還是淡定自如地伸出二根手指按在我的手腕上,我另一隻手半抓著,用手甲一直颳著手心,想轉移一些感覺。
他頭一低,在我的臉上輕啄,輕聲地說:“小東西,放輕鬆一些,你又不是認識他。”
這一聲叫,簡直就叫得我有些魂飛飛。
小東西多親暱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中午在夏君棠的府裡,也有人這樣輕碰我的臉,親暱地叫我小東西。
難道,是他?
轉過臉看他,他目若秋波暗含別意,湛黑的瞳孔中有抹笑,越來越張狂,告訴我,那就是他。
“如何?”他抱著我的脖子問林洛水。
林洛水收回手:“如皇上所料,臣一定會親力親為。”
說完這句的時候,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隱隱中帶著無限的嘆息和憐憫。
“怎麼了?”我有些奇怪地問他。
他卻握住我另一隻手,五指覆蓋上我的手背,從後面把我抱得密實:“沒有什麼。”
才怪,不就是早上喝了藥吐了讓他知道了嗎?就這樣大驚小怪的。
“知秋,你喜歡孩子嗎?”
“不知道。”我想這一定是一個比較安全的回答。
他沒再深究我的話,只是一個勁地給我夾菜,曖昧地說:“朕要把你朕養胖一些,冬天抱起來就會暖和一點。”
我臉緋紅,唇角藏不住我輕輕的嘲笑,我能受寵愛一直過完冬天?
那天晚上,還是在正華宮裡侍寢,令我安心的是,他還是隻乖乖地抱著我睡而已,到了下午夜,我想去寧宮正的話拉開他的手想起來。
沒想到驚醒了他,一手又纏上了我的腰,十分不悅地說:“你幹嘛?”
我輕聲地答:“宮裡有宮規,不能整宵陪著皇上的。”
他卻四肢纏上來,滿不在乎地說:“寧宮正讓朕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