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命令洪君器向武漢地區集中彈藥。”
演習進行得很順利也很精彩,在郭勳祺和藍運東指揮兩個師都表現出了較高的攻防轉化能力,野戰工事構築以及防空防毒氣的能力,可演習到後面,莊繼華有些分心了。
七七事變的訊息傳來後,莊繼華不時向上海、雲南、重慶發出命令,讓李安定、範漢傑儘快趕到重慶,電告張靜江立刻組織江浙一帶的工廠西遷,電告天津山東等地的合作伙伴立刻西遷,電告盧作孚虞洽卿立刻組織船隊東下上海,電告李之龍加快彈藥的生產儲備,電告洪君器立刻將彈藥運到武漢儲備。
莊繼華下這些命令時沒有迴避蔣百里和劉湘他們,而且這些電報都是以加急電報的形式發出,這讓蔣百里劉湘等人有些意外,蔣百里劉湘私下裡問他是不是認為盧溝橋事件真能發展成中日之間的全面戰爭?劉湘鄧錫侯更進一步詢問他們應該怎麼辦?
總結會很熱鬧,劉湘是最滿意的,郭勳祺師是他的王牌部隊之一,這兩週的表現讓他非常吃驚,部隊完全脫胎換骨,不但武器裝備,士兵個人的戰鬥技能,還有部隊的戰術執行能力,都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劉湘這幾天都是樂呵呵的,一張臉笑得像開了花一樣;鄧錫侯等人一方面有些妒忌,一方面也心存希望,畢竟部隊都在重慶整訓,而且也換了裝備,王銘章師還在新一集團軍系統內,屬於莊繼華親自指揮的部隊。
第一節 “意外”的戰爭(六)
蔣百里的總結結束之後,莊繼華宣佈休息半小時,眾人紛紛離開座位,三三兩兩的聚在一邊輕聲談論,他們很自然的分成幾堆,鄧錫侯田頌堯孫震劉文輝幾個在一起說說笑笑,劉湘傅常潘文華郭勳祺在卻眉頭深皺,杜聿明藍運東廖耀湘等人神情,王賡孫立人幾個留美的則是是另一道風景,蔣百里和盧漢、安恩溥則在一邊閒聊。
在一遍眾將領略有些輕鬆的交流中,也都有些不安,成都、重慶、瀘州、南充等地相繼發生抗議怒潮,而且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是由重慶領頭,重慶的大中學校、各個工會、社會團體,他們的話題已很自然的很快從演習轉到盧溝橋事變上了。
“晉康兄,你說委員長這次是真的要打還是隻拉個架子(四川方言,意思是做個樣子)。”劉文輝悄聲問。
鄧錫侯將香菸從嘴裡取下打了個哈哈:“不清楚,不過看這架勢,恐怕小不了,自乾,當初不是商議好了嗎?你不出兵的,你的兵負責護衛川藏線建設,對了這喻培棣建川藏線建得怎樣了?”
“唉,”劉文輝嘆口氣:“難呀,西藏的地形太複雜,又缺少重工程機械,全靠人力,英國人和**那個王八蛋又在搗亂,進展緩慢十分緩慢,快一年了才過昌都,到拉薩還早著呢。”策劃了一條路,滇緬公路嗎,李安定負責的那條公路,現在不知怎樣了。“田頌堯說
“恐怕也輕鬆不了,”鄧錫侯搖頭說:“我們在川藏公路上與英國人發生衝突,英國人還會允許我們使用或者修建滇緬公路嗎?文革在這事上恐怕有些操之過急。”
“晉公,如果。我說如果,”孫震有些目光閃爍:“這次盧溝橋事變真的演變為全面戰爭,我們是真的出兵
“當然,”鄧錫侯一下就嚴肅起來,他看看孫震和田頌堯:“這事沒商量,必須出兵,而且必須是主力部隊,別說當初說好的,就算不整編。我們還都是中國人,中**人,保國禦敵責無旁貸。”
鄧錫侯他們的談話落到抗戰出兵上了,一邊劉湘他們的話題卻集中在部隊訓練上,劉湘很是納悶,同樣地戰術手冊,同樣的裝備,為什麼其他部隊練出來的與郭勳祺不一樣。
“甫公。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主要有四條,”郭勳祺笑著說,這次他的部隊打得很漂亮,連帶著心情也十分愉快:“莊文革練兵首先練神,這個神是精神的神,所以第一條就是每個連隊都有文化教員,這文化教員就相當於北伐時期的黨代表。這文化教員不但教士兵識字還要教士兵認識到為何而戰,所以士兵的積,根本不需要我們督促,士兵自己就要練,訓練場上一天到晚都熱鬧非凡。第二條就是服從。莊文革特別強調執行,命令一旦下達,必須無條件執行,即便全員戰死也必須執行;第三條是合作,就是不許有任何儲存實力的做法,一經發現立刻驅逐出隊;第四條是團隊精神,我們很少處罰個人,受處罰的都是團體,一人落後,全體受罰。這樣地例子數不勝數。甫公。我以前也沒想到,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四條。幾個月下來居然讓部隊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早就聽孫元良說起過,莊文革善於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