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的接近兩萬人(也趁機擴編)。
要解開目前張家口的局勢,割裂馮玉祥與共C黨的聯盟,莊繼華把眼光盯在佟麟閣身上,如果佟麟閣能帶著部隊上前線,那馮玉祥能控制的部隊就只有不足三萬人了,這還要算上那些在佟麟閣走後有可能動搖的部隊。
莊繼華鬱悶的搖搖頭,佟麟閣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堅持不肯參加察東反攻。莊繼華猜測他可能是想為宋哲元守住察哈爾這條退路。(
“這個馮玉祥怎麼油鹽不進。”莊繼華嘆口氣,他先後與馮玉祥談過五次。不僅分析了目前國內外的局勢,還詳細分析了目前國內的局勢,以及長城抗戰對將來中日局勢發展的影響,但馮玉祥就是不肯答應出任察東反攻地總指揮。
“唉,都是中原大戰留下的心魔,”莊繼華對這種心理不好理解,但黃紹卻很容易理解,他苦笑著搖頭嘆息道:“想當初,他馮煥章苦心二十年。終得擁兵四十萬,雄踞華北西北,一朝灰飛煙滅。這個坎他怎麼邁得過去,那股雄心又怎麼放得下。”
莊繼華看著黃紹很認真的問:“你當初是怎麼放下的?”
當年的桂系聲勢不比馮玉祥差,李宗仁在中央,白崇禧在北平,他黃紹在廣西,兩湖有胡宗鐸、陶鈞,甚至上海都一度落入桂系手中,可蔣桂之戰後,桂系勢力大衰,省外的地盤丟失一空。廣西差點落入俞作柏手中,好不容易李白黃才利用護黨救國戰爭奪回廣西地盤,回到廣西的桂系三巨頭依舊堅持反蔣,中原大戰之後黃紹心灰意冷脫離桂系,再也沒有當初謀劃天下的雄心了。
“天下紛紛,民生凋敝,國勢微弱。爭來鬥去,受苦的還是老百姓,委員長雖有缺失,不甚圓滿,但可以慢慢來,不一定非要用刀兵,德鄰和健生就是瞧不破這點。”黃紹嘆息道。
莊繼華沒想到黃紹地想法居然是這樣,他感慨之極的說:“要是各地的地方實力派都如將軍所想,日本人焉能窺視我中華。”
“佛曰大自在,何為大自在?放下。”黃紹微微一笑道:“放下。即大自在。可惜能悟到這一層地世間能有幾人。^^
莊繼華苦笑一下,他聽出了黃紹話中的規勸之意,可他就是放不下,如果放得下,那他就不會回來了。
“盡人事聽天命吧。”莊繼華抬頭看見黃紹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心中一緊,連忙掩飾的嘆口氣道。
“算了吧,對馮玉祥我是沒什麼辦法了。還是把重心放在佟麟閣身上吧。”黃紹說。
“讓馮玉祥出任總指揮。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完成委員長拆散他與**聯盟的任務。”莊繼華還是不肯死心。雖然有很多方法可以拆散這個聯盟,但只有這種方法最不動聲色,各方都不會受到大的傷害。
莊繼華輕輕彈了下那張電報紙:“如果現在下令傅宜生進攻,這個總指揮當與不當意義就不大了。”
“可是這戰機稍縱即失。”黃紹提醒道。
“是呀,這戰機…。,”莊繼華感到十分為難,他沉凝片刻,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轉頭說:“我們再去與馮玉祥談談,最後再談一次。”
黃紹無奈的搖搖頭,說實話他對馮玉祥的觀感始終很差,即便是在雙方合作地中原大戰時期,他也是這種看法。但既然莊繼華提出了,他就沒法拒絕,現在在張家口名義上他是北平軍分會的參謀長,莊繼華只是高參,是莊繼華協助他;實際上正好相反。
兩人離開豐園旅社到了城東督郵街汾陽軍校臨時營地,營門口的哨兵沒有阻攔他們,汽車一直開進院子裡。
通報之後,出來一個副官簡單的讓他們進去,看到這幅情形,本就忐忑不安的莊繼華心中就更加失落了,現在馮玉祥連基本的敷衍都不願再做了。
進了客廳,一身粗糙的土黃色士兵服地馮玉祥端坐在客廳正中,下首陪著兩個穿西裝的商人,另一面坐著的是已經熟悉的吉鴻昌、方振武、邱山寧、宣俠父。
看到黃紹和莊繼華進來,馮玉祥樂呵呵站起來迎著兩人過來:“季寬兄,文革老弟,抱歉,抱歉,正與北平來的客人說話,沒有迎接,還請原諒。”
黃紹不以為意的說:“煥章老兄說的是哪裡話,我們來已經打攪你老兄了,怎敢勞您迎接。”
“馮將軍說笑話了。”莊繼華只是淡淡的說,眼睛卻不住看向那兩個商人,他趕到其中那個年青人的面容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在那裡見過。
“你們來得正好,我給兩位介紹一下。”馮玉祥見莊繼華的眼光不住往那兩人身上掃,大手一揮便大聲介紹道:“這位是南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