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峰迴路轉啊!
原本還處於僵局,可是蔣獻的死,立刻讓天平發生了傾斜。
韓藝剛出皇宮,就跟在外等候的邢五道:“你立刻帶人將那些與張銘有著密切關係的人,再請來大理寺,哦,這一回不用那麼客氣了,直接帶人去,不來的話,就給我押來。”
“遵命。”
邢五走後,韓藝坐上馬車,心裡也在犯嘀咕,他前面看李治的表情,他敢肯定,絕不會李治指使人去幹的。喃喃自語道:“倘若不是李治指示的人,又會是誰呢?難道是她?不可能,她深居宮中,在外面沒有任何勢力,而且是她的話,就更加應該殺人滅口了,這不科學啊!唉。。。這還真是難猜。長孫無忌的仇敵這麼多,誰都有可能。”
如果第一回是請來協助調查,那麼這一回就是真是傳召來,詢問口供了,而且也不是分批了,這第一日韓藝將三十名與張銘有密切關係的人半請半押的道大理寺來審問。
而且。這一回範圍更加擴大了,直接覆蓋了整個長安城,因為要捉拿兇手啊!
全城戒嚴。
。。。。。。
太尉府。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是誰人恁地大膽,竟敢當著陛下的護衛行兇殺人。”
褚遂良也是氣得在大堂中走來走去,別說李治了,他都覺得丟人了。
韓瑗若有所思道:“此人看上去好像是為張銘報仇,但也可以說是在陷害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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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邵!休得胡言。”
一直沉默的長孫無忌突然喝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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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濟道:“太尉,如今事情越鬧越大,現在陛下龍顏大怒,誓要捉拿兇手,大理寺都已經出動人馬開始捉人了,而且大家現在連抱怨都不敢了,畢竟這都將陛下給捲了進來,下面那些人可能會頂不住了。”
長孫無忌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韓瑗怯怯道:“太尉,這………這張銘怕是保不住了。”
長孫無忌瞥了他們一眼。突然長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過了今日再說吧。”
韓瑗、來濟也是紛紛嘆氣。
他們都知道這事他們已經沒有了勝算,雖然聰明人都知道,蔣獻的死,對於張銘其實是非常不利的。但是表面上來講,也不能排除是張銘的黨羽所為,這就給了李治發揮的空間,至少李治可以認為張銘在外面還有死黨,這樣的話。就可以有理由懷疑任何一個人,而且理由也非常充分,這麼玩的話,沒有人敢再冒頭了,弄不好就是一個謀逆大罪,這就真的可能審處一個謀反大案來。
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最終還是敗在了蔣獻手中,而且還是死了的蔣獻。
。。。。。。
傍晚時分。
一名大漢悄悄來到了太尉府。
“小人見過太尉。”
“查得怎麼樣?”
長孫無忌皺眉問道。
那大漢略帶一絲遺憾道:“已經有些眉目了,但是今日全城戒嚴,而且四處都在捉拿與此案有關的人,小人見這種情況,不敢再讓人去調查了,如果被人知道,我們也在調查此案的話,說不定會生出更大的麻煩來。”
過得半響,長孫無忌長嘆一聲,道:“到此為止吧。”
“是。”
。。。。。。
當晚剛剛入夜,長孫無忌、褚遂良、韓瑗便急急入宮面聖。
來的還真是快啊!李治暗道一句,嘴上卻道:“三位愛卿這時候求見,莫不是有什麼要事?”
褚遂良就道:“陛下的憤怒,臣非常理解,畢竟有損皇家顏面,但是如今春耕已經開始,而長安城內又是人心惶惶,於春耕不利,還請陛下以大局為重。”
政治家嗎,怎麼說都有理。
春耕和秋收是唐朝最為重要的時刻,因為唐朝是純粹的小農經濟,任何政策都是為了保護好春耕、秋收,你天天派士兵到處遊蕩,百姓哪裡有心思種田啊,嚇都嚇死了。
李治眉頭一皺,道:“朕倒也不想延誤春耕,只是那刺客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刺傷了朕的四名護衛,還殺死了此案最為重要的要犯,朕若不緝拿住兇手,天下人豈不是都會看朕的笑話。”
長孫無忌立刻道:“陛下,此事皆因張銘而起,陛下應該立刻判其死刑,以儆效尤,威懾天下。”
褚遂良也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