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衣癟了癟嘴,道:“婚禮隆重麼?”
韓藝搖搖頭道:“就是一個儀式,而且也只有元家的人參與。”
蕭無衣點點頭道:“那我倒是無所謂,如果是風光大娶,我可能就會受不了,這隻能是屬於我的。”
“這是當然。”韓藝立馬保證道。
蕭無衣小聲道:“哎!你心裡激動不?”
韓藝道:“我心裡只覺得麻煩,光想想都頭疼。”
蕭無衣納悶道:“元牡丹真就這麼不堪麼。”
韓藝道:“這不是堪不堪的問題,而且跟她也沒有關係,這本來就是一齣戲,那我當然嫌麻煩,我要是娶你進門,那再繁瑣,我也會激動的睡不著覺,至少亢奮個把月。”
蕭無衣聽得抿唇一笑,心裡美滋滋的,那眼神就好似在說,小子,算你會說話。又眨著閃閃美目,道:“你當真不喜歡元牡丹?”
韓藝聳聳肩道:“我說了,我對她更多的是欣賞,至於其他方面,我真沒有去想過。”
蕭無衣道:“可是元牡丹挺喜歡你的。”
韓藝苦笑道:“這世上有兩種女人,第一種女人,愛情就是她的全部。第二種女人,愛情只是她的一部分。元牡丹很明顯是屬於後者,就算她喜歡我,那也只是喜歡而已,她還有元家,還有她的追求,她不會盲目的去對待任何一件事,這也是我非常欣賞她的一點,而且,我是有婦之夫,你認為她會甘願嫁給我嗎?以我對她的瞭解,這是很難的。”
蕭無衣道:“那你是屬於那種?”
“拜託!我是男人,我要扛起整個家,我要光跟你談情說愛,那用不了一個月,我們就得活活餓死。”
“那我呢?”
“你………?”
韓藝稍一沉吟,道:“你哪種也不是,你就是蕭無衣,畢竟你還得行俠仗義,拯救蒼生。”
蕭無衣啐了一聲,道:“你這分明就是諷刺我好惹是非,不是大家閨秀,真當我聽不出來麼。”
韓藝呵呵一笑,道:“但是我說的是真的,你不屬於前者,也不屬於後者。”
在韓藝看來,蕭無衣是一個非常自我主義的女人,她不可能一心都鋪在韓藝亦或者任何人身上,這不是她的性格,在她心中,也許韓藝是排第一,亦或者她父親排第一,但是蕭無衣在她心中永遠都有一個特殊的位置,從某一種程度來說,蕭無衣還是擁有極強的自私觀念。
楊飛雪就是第一種女人,愛情就是她的全部,她可以為了愛情放棄一切。
顯然蕭無衣與元牡丹都不可能做到,雖然蕭無衣在揚州的時候曾一度想這麼去做,但是回到長安,她就放棄了,實在是幹不來。
蕭無衣自己也認真想了想,好像也是,略顯忐忑的問道:“那你覺得這樣好還是不好?”
韓藝笑道:“當然好呀!其實哪種女人都一樣,無好壞之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非常短暫的,當然得為自己而活,夫妻關係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嫁給我,當然是為了你自己,滿足自己心中的**,絕不可能是因為我,我娶你同樣也是如此,如果我不渴望擁有你,那我就不會娶你,如果不是的話,那肯定就是被逼的,這又是另一碼事了。”
蕭無衣琢磨半響,忽然嫣然一笑,直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喜歡你,因為在你身邊,感覺非常輕鬆自在,一點也不覺得拘束。”
“這就是魅力。”
韓藝聳聳肩,又道:“不可能就只有這一點吧,比如我的樣貌,才智,學識,你都可以適當的說一說啊。這沒有關係的,我現在比較有空。”
蕭無衣噗嗤一笑,本想說他真不要臉,但眼眸突然一轉,道:“倒是還有一點。”
“什麼?”
“你打不過我。”
“呃。。。。。!”(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一章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其實蕭無衣說得的確沒錯,韓藝以前只是在婚姻、家庭方面非常自卑,但是在其餘方面,還是非常自傲的,他不想直接出面,就是不願讓人以為他是在向崔家或者說崔戢刃示好,他幫助獨孤無月,主要還是因為獨孤無月,不是因為別人,就是這麼簡單。
因此他只是將方法告訴蕭無衣,其實這種事交給蕭無衣是非常危險的,畢竟蕭無衣太意氣用事了,但是有崔戢刃、盧師卦在後面把關,韓藝覺得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況且這又不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騙局。
從宋國公府出來之後,韓藝就回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