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愚蠢了!”說完,他手中的白光更加耀眼了。
張明又發出了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地上,不過他馬上又掙扎著爬了起來,繼續‘頑強’的向那紅衣教士挺進:“我一定要……殺了你!”張明一邊挺進,一邊發出了痛苦的吶喊聲。
“主是仁慈的!接受拯救吧!”那紅衣教士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貝多夫,不要讓他繼續痛苦了,哪怕他是黑暗生物,我們也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世人,主的仁慈是無處不在的,你去幫幫他!”
“是,主教大人。”那個叫貝多夫的人答應一聲,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向張明走去,在他看來,殺掉這個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的吸血鬼比殺雞還要容易。
“住手!他是我的!”路休斯轉身把杜布襖交給一個黑衣主教,然後縱身跳了回來,路休斯憤怒到了極點,他一定要親手殺掉這個把自己打傷的吸血鬼。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德古拉親王大人非常沒有形象的張大了嘴,這個小子……這個小子……難道他是從好萊塢跑出來的不成?
啊……張明第三次發出慘叫聲,旋即他栽倒在地上,路休斯一步跳到張明身邊,揮劍刺入張明的脖頸。
在這同時,另一個張明出現在那紅衣教士身後,揮拳擊中了那紅衣教士的後腰,並留下一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不要和老子說鳥語,老子聽不懂!”
那紅衣教士法力高低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體質不比普通人強多少,張明這一拳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勁道,但那紅衣教士的椎骨和骨盆都被這一拳打得七零八落,內臟混合到了一起,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頭栽倒在地上,栽倒的動作比張明利索得多。
‘奪’的一聲,路休斯的劍刺進張明的脖頸中,做為一個頂階劍士,他馬上感應到劍刃入體的感覺不對,他閃電般回頭,看到了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路休斯狂叫一聲,旋身向張明撲了回去。
而張明在這時已經衝向了那攙扶著杜布襖的主教,長刀一抖,把那主教打的凌空飛起,然後抓住杜布襖的頭髮,把他提了起來。
撲、撲的聲音發出,有兩個女獵人看到這驚心的一幕,連忙掏出了自己的小弩對準張明釦動扳機,不過她們射出的弩箭連張明的毫毛都沒碰到,全被昏迷中的杜布襖接住了。
張明回身一刀,劈退了向自己衝來的路休斯,身形急縱而起,一個距離張明比較近的女獵手看到自己射出的弩箭誤中杜布襖,正在發呆,張明的腳已經重重踢在了她的臉上。
那女獵人的身材比較嬌小,哪能承受張明如此狂猛的踢擊,她的頸椎被張明一腳踢斷不說,她的身體撲出去時,一頭撞倒了一個黑衣主教,她手中剛掏出來的一匣弩箭則直刺進那主教的肚子裡。
路休斯狂叫著又衝上來,張明一抖手,把身上插了七、八根弩箭的杜布襖砸了過去。
不管杜布襖此刻是死還是活,路休斯都要把自己同伴的身體接住,如果他放棄了救護同伴,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無法逃過自己內心的譴責。路休斯的智力有限,他此刻再進一步思考的話,會發現一個尖銳的問題,他可能會有以後麼?
張明抓住機會,揮舞著巨刀,把手持匕首的貝多夫擊飛,然後身形閃了一閃,避過幾只弩箭,撲過去一拳擊中了另一個女獵人的下腹。
那女獵人張開了嘴,眼睛也鼓了出來,張明這一拳帶來的巨大壓力,讓那女獵人的嘴、鼻子、耳朵和眼睛一起噴出了鮮血,她的身體倒翻而出,撞到汽車上,然後滾落在地。
張明的身形沒停,前衝幾步,一腳踩中了那個抓著插在自己肚子的弩箭,哀叫不停的黑衣主教前胸,那黑衣主教的前胸頓時坍塌下去。
張明面前僅剩下兩個黑衣主教,他們被張明迅速而血腥的手段嚇破了膽,怪叫著鑽到身後的汽車裡。
沒等他們發動汽車,張明的巨刀已經到了,轟的一聲,那輛汽車的車門一下子癟了下去,所有的玻璃都在震盪中破碎了,車身也拔地而起,在地上翻滾了一圈。
張明懶得看裡面的黑衣主教是死是活,隨手畫出了一道聚火咒,扔到洩漏出來的汽油裡,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路休斯緩緩放下懷中的杜布襖,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東方人的實力居然這麼可怕,只是那麼一瞬間,所有的過程只是那麼一瞬間,就全部結束了!自己的同伴都倒在血泊之中,唯有自己……還活著!
路休斯手中長劍的劍尖遙遙指向張明的咽喉,不斷的晃動著,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用很強勢的心態和張明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