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現在都公元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人用這樣的稱呼嗎?璦瑪烏黑的眼珠蹲了轉。這兒的擺設陳舊,貧乏得可憐,她一個臺北都會女子已經夠窮了,沒想到他們更慘!就連簡單的傢俱用品也沒看見。
好怪異!璦瑪越想越不對,身子碰觸到冰冷的床,是石子床!
「大娘,這裡不是外蒙古嗎?我的其它夥伴呢?」她不懂,自己是如何受傷的,她最後的記憶只停在她坐在機椅上看著湛藍的天空、雪白的雲層的那一刻止,其餘皆是一片空白。
「外蒙古?那是什麼地方?我們只發現妳一個人,沒有其它人了。」光是她就快救不活了,拾到更多那還得了。
「那……這裡是哪兒?」大娘的口音好奇特。
「長安的城郊。」
「長安?」她有沒有聽錯?
「沒錯!妳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現在的長安已經不是叫長安了吧?大娘,妳說錯了。」璦瑪糾正她。
「我哪有說錯,本來就是長安啊!不過這兒是人煙稀少的荒郊,沒有長安城裡的熱鬧。」劉大娘語氣堅持。
「可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哪還有長安?」太可疑了。
「什麼?妳說什麼世紀?咱們現在可是萬盛的唐朝,有名的貞觀之治,沒想到妳都不知道。」劉大娘取笑著。呵呵,連她這個不識字的老嫗都懂,
她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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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她的頭皮開始慢慢發麻。
「是啊!我們太宗皇上可是人人景仰的天可汗呢!」
唐朝?唐太宗?天可汗?「不……不可能!」璦媽的胸口劇烈起伏。
「姑娘,妳怎麼了?醒醒啊!」劉大娘慌得手足無措了起來。
只見璦瑪再度陷入昏迷,寧願自己永遠別再醒來了。
★☆
才五更天,宮中的早朝卻已經如火如荼的展開。
宋漓膺在旁聆聽,暗自嗤道,貞觀之治是成功的,這點他在今天總算真正見識到了。天下若不太平,皇上不會無聊的把所有矛頭都射向他。
「皇上,宋漓膺屢次違抗聖旨,他早該罪該萬死!盼望皇上能早日定他罪,以免他更目中無人。」
又來了,他就這麼惹人厭?那些守舊大臣只要每次他一出現,就定會奏他一本。
唐太宗龍顏平和,笑笑的道:「愛卿,宋王爺目中無人之事,朕自會定裁,但今日要研議的是他的婚姻大事,其它的以後再論。」
「皇上,臣的婚事不必如此公開議論。」乾脆為他舉辦場拋繡球招親不更好?宋漓膺神情嘲弄的想。
「噯,都已經是堂堂的王爺了,卻還未延續子息!你不急,你父親可急死了。」哼!殺你個措手不及。
照這情形看來,他似乎已沒有說話的餘地,連反抗的權利也都喪失。
「臣也認為這事確實要好好商討一下。」魏徵這時站了出來。
他一出口,其它人立即點頭。
「看!連魏徵都有話說了。」唐太宗可樂了。
宋漓膺了一下眼。魏徵?沒想到他竟與皇上同一鼻孔出氣。
「前些日子朕曾問過宋王爺有無心儀的可人兒,他說沒有!可將公主指給他,如此親上加親,又會有落人口實之嫌,這該怎麼辦才好?」令人頭痛啊!
彷佛當他宋漓膺是個不存在的人似的!「皇上,臣寧可馬上回塞北,那裡的局勢很有可能再度動盪不安。」宋漓膺文不對題地說。
「宋王爺,皇上正論及你的婚事,你的話未免轉得太硬了。」魏徵調侃道。
怪怪,他宋漓膺是招誰惹誰了?眾叛親離不說,連這個老古板都要嘲笑他!
女人是用來玩的,像青樓裡的那些妓女,只要有銀兩,就把客人服侍得服服帖帖!七皇子娶了土番公主,潑辣得很,難怪每次到青樓他都流連忘返。
那些妓女多聽話啊!為什麼一定要娶呢?
何況,宋王府已經有五個女人了,夠吵了,沒必要再新增麻煩。
「塞北的事朕自當和魏徵再議。眼前只需煩憂你的婚事。」定要有個結果。
「臣不敢讓皇上煩憂。」拜託,從古至今,哪個人像他一樣歹命的在早朝上,被一群無關緊要的人一起商量決定婚事?這擺明就是逼婚嘛!
「那就順從些。朕問你,你中意哪一型別的女子?」
「目前還沒定數。」他決定反抗。
唐太宗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