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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可是使出渾身解數他都沒反應,最後把念念帶來了,他也無動於衷,我都要愁死了。”忽然曹夫人一臉好奇的問她。

“呃……”她一怔,“這個……也沒什麼……”

“哦……”曹夫人看她不願說,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也就不問了。

但葉琉那垂著的臉上微微透出些薄暈來,那片薄暈還慢慢氾濫開了,她心虛的趕緊低下頭。

這個……

不是她不願說,因為有些話她確實無法與人分享,即使這個人是曹景芃的母親。

其實她一早過來的時候,聽人說他是神經功能障礙,是主觀的不願醒來,她就曾經叫過他。

她低低的和他說了好多好話,甚至說只要他醒過來,她就再也不走了,但是都沒用。

其實曹夫人夫婦過來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降到了冰點,她怕從此之後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後來在院長辦公室裡,她的心再次受到衝擊,因為那些醫生們說,如果再醒不過來,病人的腦壓不穩,淤血再一擴散,可能就真危險了。

當下一聽她就懵了,手腳冰涼。

真沒辦法了嗎?她出口的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其實也不是真沒辦法,只要是能找到病人思想裡的癥結,病人竭力逃避,最能刺激病人的事情,病人應該是有反應的,至於會不會甦醒,還要看病人的意志。那個老醫生看了她一眼道。

哦……

後來她一路思索著,一路走回來。

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她忽然就有了想法。

然後她就獨自一個人站在了他的床前,湊近了他的耳朵:曹景芃,你這個混蛋,前天晚上我並不是去跟人開了房間,我中了媚藥,你知道嗎?我最難受最空虛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想到的是誰嗎?是你……是你……

她漸漸地落下淚來,但她並沒有擦,任那冰冷的淚滴在男人的臉上,她清楚的看見男人那緊閉的雙眼下的眼球微微動了一下,心頭不由一喜,於是又立刻開口了:昨天晚上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一個喊著別的男人名字的女人,任誰能有性致呢?

看男人還不醒,她頓時就有些急了:你不相信我嗎?你不是說過我是否有過別的男人你一試就知道嗎?那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答應你,只要你醒了,就讓你試……試一百次好不好?

這時男人的手指忽然就輕輕一動,然後眸子就慢慢睜開了。

恰逢這時那進來注射的小護士看見了,就立刻匆匆的叫了醫生來……

他醒了——

真是好有戲劇性!

如果不是她先前看了他頭上的傷,她還真的以為他是裝的呢?

其實這愈發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這個死男人的嫉妒心和佔有慾都太強,強到要極端的毀滅一切。

真的,原本這個男人是想把這場劫禍加註在自己的身上的,看自己脖子上的上也知道。

不過最後還是不忍了,然後選了這種自殘的方式,真是讓人心疼又讓人心驚。

哎,這樣一個男人,可她悲催的卻偏偏愛上……

“啪——”

忽然這時隔壁的病房裡傳來一陣尖銳的響聲,葉琉和曹夫人不由同時一怔。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小亮走了進來,對兩人恭敬的道,“夫人,少奶奶,先生醒了,正在發脾氣。”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向病房走去——

床上的男人已經坐起身來,一臉陰沉,而地上則滿是摔破的玻璃碎渣。

“景芃,你幹什麼,怎麼了?”曹夫人立刻一臉緊張地問。

當曹景芃冷冽的眸子停在緊緊尾隨著母親身後的女人身上時,立刻垂了下去,滿是不自然。

“我想喝水,沒力氣,手拿不穩……”旋即他低聲道。

“呃……”幾人均一怔,尤其是門口的鄒亮,更是瞪大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那說瞎話不眨眼的主子。

葉琉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沒說話,只是過去拿起水杯盛了水遞到他的嘴邊。

床上男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臉上,毫不掩飾裡面的熱情,但喝了一口卻又立刻唇角一斜,俊眉蹙起——水有些燙。

“你鎮靜點兒,好不好?”葉琉紅著臉低聲嗔他,和他說了今天他清醒時的第一句話。

她是不想理他,當然這只是在妥協之後的一種不甘不忿的冷抵抗,可是他總是有逼著她說話的本事。

這個男人從生死門處走了一趟,臉皮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