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叔,你怎麼就認定她一定會去金三角?”曹景芃卻還是滿臉焦躁。
“這個……她有個師侄在哪裡,這些年來聯絡的十分緊密,她不回甄家,一定會去投靠她的這個師侄陸大有了,她那個師侄可是一直都對老爺子的那個東西感興趣,那個傢伙不是地道的人,一定會想盡辦法引誘她過去的。”
曹景芃一聽,卻更急了,“那個地方沒王法,那她豈不是更危險了?”
“景芃,你放心,我已經讓他們盯著那陸大有了,有什麼事一定會先救你媳婦。”這時那曹福祿也開口道。
曹景芃看了看這兩個人,終於還是不情願的坐下了,不過卻是頻頻地看錶,坐的很不安定。
他現在已經後悔死了,後悔沒好好保護她,後悔昨天晚上不管不顧的欺負她,後悔這些日子竟然讓別的女人分去了一份心思,害得她傷心痛苦。
她是那麼堅貞專情的人,曹景濤都說她是女中柳下惠,萬般誘惑都不動,可他竟然誤解她懷疑她。
他真是混蛋啊,他無限自責中……
但彷彿這些還不夠,十分鐘後老天爺將更大的懲罰降了下來——
“什麼……你再說一遍,車禍……中緬邊境……啊……”
曹福祿的手機終於響了,一個手下快速的將他的那款老式手機恭敬地拿進來,遞過,但是他老人家只講了兩句話,就臉色大變,看向自己的侄孫。
“三爺爺,怎麼回事?快告訴我?”曹景芃一把抓住老人。
老人看了他片刻,有去無力的道,“甄杏兒和陸大有派來的接應的人挾持著你媳婦坐飛機到了中緬邊境,然後換坐汽車去金三角,誰知那汽車失事,墜下山崖,無一倖免……”
“什麼……”曹景芃頓時覺得有一種五雷轟頂之感,眼睛一下失去神采,“不會……不會,我的小蝸牛不會死……不會……”
“景芃,你幹什麼去……”
……
一四六 比想象中更愛你!(高潮)
“景芃,你幹什麼去……帶著這個,你瘋了嗎?”
曹福祿一把拉住那瘋狂的要奔出去的曹景芃,順手從他的西服內袋裡摸出兩把烏黑的Five—seveN手槍,快速地一揚手,拋給一邊的手下。愛殘顎疈
“三爺爺,你還給我——”因為有些魂不守舍成功的被老人卸下手槍的曹景芃,在手槍傳給手下的那一瞬忽然反應過來,瞬間立目,撲上去就要搶。
“孩子,你別這樣,”老人趕緊抱住他,痛聲勸道,“已經快凌晨了,你難道想開車去馬來嗎?再說你父親爺爺都不在了,你母親和兒子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這個時候你不能再出事呀!”
曹景芃一怔,直勾勾的失神眸子落在老人臉上,總算停止了搶那兩把武器的動作,茫然地站在屋子裡,沉默著,良久,忽然再次向外走。
曹福祿和金叔趕緊又上前攔他,但卻被他一把揮住,他面著燈光站在門口,平靜地對兩位老人道,“三爺爺,你們不要攔我,我只是覺得……”邊說著邊用那雙失神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家裡的房子太矮了,太壓抑,我出去透空氣就好!”
房子太矮……啊?
兩人一怔,也上下看了一眼這客廳:寬大敞亮、屋頂高闊,但是這時候曹景芃卻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兩位老人禁不住交換了一個憂慮的眼神,然後立即對一邊的兩個手下示意,“去,跟著少爺,有什麼問題向我報備!”
“是!”兩人應聲去了。
暗沉無邊的夜色中,一輛白色的跑車在公路上以風馳電掣的飛馳著,幾扇車窗都大開著,春夜沁涼的風瑟瑟的灌入,打在駕車的曹景芃那俊逸的側臉上,將上面那不斷滑落的淚滴風乾……
“你叫什麼名字?”
“葉琉……”很怯懦很小的聲音。
“什麼……蝸牛?”
“不是蝸牛,我叫葉琉……樹葉的葉,琉璃的琉。”那瘦怯溫順的小女人不滿地看著他,嬌嫩的臉上有著薄怒的紅暈,那是那小女人被他曲解名字後的反應。
“對不起,我聽錯了!”他趕緊溫雅有禮的道歉。
但是誰知道那一刻他早在心裡不良的笑開了花,好可笑的一個名字,好澀澀的、呆呆的、縮頭縮腦的一個小女人,讓他想起那天早晨她給中了迷情藥的他擦臉的情景,傻傻的、怯怯的、單純至極,心眼還挺好,讓他又想佔有她了,想狠狠的擺弄她,嚐嚐她那甜澀卻美好味道,聽聽她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