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很可能要為他們的突襲付出慘重的代價。
蘭斯只好鼓起勇氣,再一次向紅衣將領發出攻擊,阻止紅衣將領繼續指揮。
那紅衣將領正在指揮士兵,被蘭斯冷不防一劍刺在背後,好在有身上的鐵甲擋住,沒有受傷。但是也被劍上的衝擊力衝的向前差一點撲倒。
紅衣將領這才被激怒了,向發怒野獸一樣怒吼著轉過身來,狂叫道:“我要殺了你!”他那柄原來黑黝黝不起眼的巨劍忽然間散發出了紅色的光芒。
“狂焰之劍!”紅衣將領大喝一聲,手中的巨劍散發出了驚人的熱量,似乎有一種火焰在他的巨劍上跳動著。那紅衣將領以極快的速度向蘭斯撲過去,手中的巨劍揮舞著交織成一個紅色的光球。
蘭斯幾乎看不見紅衣將領的巨劍的揮動,只能憑感覺來抵擋敵人連續的進攻。那柄劍上所發出的火焰在他的四周形成一個封閉的結界。蘭斯感覺四周的溫度越來越高,他渾身如坐蒸籠,開始喘息都有些困難。
“當!”蘭斯的劍再一次斷成兩截。蘭斯被周圍的高溫烤得有點頭昏,反應也遲鈍許多。高溫不但影響了蘭斯的反應,蘭斯開始感覺一陣昏眩,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
紅衣將領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道:“去死吧!”巨劍往蘭斯的頭上砍去。
蘭斯已經動作遲緩的向後躲避,眼看就要喪生在紅衣將領的劍下,這時,他看到了在紅衣將領背後飛馳而來的冬雪。
冬雪仍然是一身黑衣,騎著一匹從敵人那裡搶來的戰馬,手中握著一隻長槍,閃電一樣地從遠處飛馳過來,她的騎術顯然非常的超卓,當她騎在馬上的時候,給人以種彷彿馬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的感覺──那樣的自由,敏捷。
“砰!”
冬雪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準確,手中的長槍剛好刺中了紅衣將領的巨劍。連人帶馬的巨大沖力,全部都加在了槍尖上,透過槍尖傳到了紅衣將領的巨劍上。
紅衣將領如受重擊般地向後退了兩步,這時,冬雪已經從他身側衝了出去,在離他有三丈遠的地方,突然停住馬匹,掉過頭來,在紅衣將領站穩之前,再一次催動馬匹,連人帶馬迅速地加速,長槍再次向紅衣將領刺來。
那速度簡直快得無與倫比。蘭斯看的心領神會。心中不由得暗暗讚歎:冬雪的劍法和技巧都是完美無缺的。她巧妙地利用了的人和馬的衝力,對紅衣將領造成巨大的衝擊,這種感覺就像剛才紅衣將領利用雙手巨劍的衝擊力對蘭斯開始了狂野的進攻是一樣的。
那紅衣將領被冬雪的帶著人和馬的衝力的一槍衝地向後翻了一個跟頭,狼狽地爬起來,轉身就跑。
冬雪輕盈地轉過馬,沒有去追趕,來到蘭斯的面前,“你怎樣?”
蘭斯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經過了剛剛生死一發的時刻,現在的他感覺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好。”蘭斯喘口氣說道,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冬雪伸出手,說道:“上馬!”
蘭斯抓住冬雪的手,稍微一借力,躍上了冬雪的馬背,無力地靠在冬雪的背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以去除缺氧帶來的昏眩感。
蘭斯能夠感覺到冬雪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蘭斯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上了馬之後,他才發現這種胸背之間的接觸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時,戰馬開始向前走了,蘭斯覺得身體有一種向後仰倒的感覺,自然而然地,伸出右手摟住了冬雪的腰。
蘭斯感覺轟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種要沸騰起來的感覺。他覺得彷彿自己墜入了一個夢裡,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現在,蘭斯伏在冬雪的背上,他的頭放在冬雪的肩上,正好能看到冬雪那白皙的如天鵝一般頸子和美麗的小耳朵。他的胸貼著冬雪的背,他的右手環著冬雪的腰,感受著她那纖細的充滿彈性的腰肢,甚至能夠聽到冬雪的心跳。蘭斯有一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蘭斯沉浸在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之中,渾然忘記了自己還在戰場上,完全沒有注意冬雪正指揮騎兵們追趕著敵人逃跑計程車兵,把他們向敵人的步兵陣和弓箭手的部隊趕去。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呼吸的熱氣噴在冬雪的耳朵旁,冬雪的臉頰開始變得又紅又熱。
那紅衣將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失去了指揮的敵兵陷入了一團混亂之中。追擊的騎兵混雜在逃兵之中一下子衝到了弓箭手隊伍身邊,沒有給弓箭手射箭的機會,就開始了持續的殺戮。
這時,萊德已經率領在營帳中剩下的部隊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