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還硬朗的很,他馬上爬了起來,大聲稱讚道:“哎呀,久聞北豐公子武技驚人,今日一見,果然讓桑德斯大開眼界啊!只需要輕輕一腿,就讓……”
“你給我閉嘴!”北豐朝被桑德斯伯爵喋喋不休的嘮叨說的一陣火氣,大聲咆哮道。
桑德斯伯爵馬上住口不言。聽話的緊。
蘭斯謔笑道:“北豐公子,何必發那麼大的火氣呢?你今日救出了一名伯爵,也算是不虛此行啦!”
北豐朝此時卻冷靜了下來,絲毫沒有理會蘭斯的嘲諷,他用手扶了扶額頭,對桑德斯伯爵道:“你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桑德斯又聽話的站起身來,北豐朝指著桑德斯伯爵衣服上的紋章,喝問道:“你若是貨真價實的伯爵,自己家族的歷史淵源肯定十分清楚吧?你現在就跟我講講這塊紋章的來歷!”
桑德斯伯爵頓時眉飛色舞起來,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我們家族始於明珠國最顯赫、最古老的卡盧斯家族,所以紋章的本體是一隻昂首向前的雄鹿,雄鹿的右腿輕輕抬起,象徵著家族不斷前進……
“您再看這個鷹爪!這可是我們明珠國王室的標誌!我的曾祖父在他三十歲的時候迎娶了卡路王爺的千金昌平郡主,讓我們的家族從此新增了皇室的血統,所以……”
桑德斯伯爵說的越有勁,北豐朝的臉色越黯淡,從伯爵滔滔不絕的陳述來看,他肯定是那個真的伯爵了。
北豐朝不耐煩的打斷了桑德斯伯爵的說話,喝問道:“好了,我問你,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桑德斯對話語被打斷毫不介意,他馬上就說起進入明珠國後的悲慘經歷來,“這要從去年年初說起了,那一年,我決定回故鄉明珠國看看,就開始準備起來,我在楚南有幾百個孩子……哦,就是說我的雕塑收藏品啦,我可是一時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它們的,所以決定將它們全部帶過來。這樣一來就到了去年的霜月……”
“我管你怎麼準備的,我問你怎麼到這裡來的!”以北豐朝的涵養都給這個聒噪的桑德斯伯爵氣個半死,噌的一下就拔出了寶劍。
幽幽的劍光反射到桑德斯伯爵的臉上,瞬間他的臉也變成了綠色,用迅速而簡潔的速度說道:“一個月前,我們在楓城衛戍區邊緣被一夥黑衣人抓住後,我一直關在這個地方。”
北豐朝沉吟了一會兒,突然一笑,將寶劍收起,抬頭說道:“葉驚雷,今次就算我抓錯人了,不過也沒什麼,我們還在同一起跑線上而已。再讓你苟延殘喘幾天吧。”
北豐朝手一揮,四周響起簌簌的聲音,漸漸消失。北豐朝冷笑道:“葉驚雷,希望你下次也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吧!不過這場賭約我是一定能贏的!”
蘭斯淡淡一笑,這種挑釁放在以前他可能會生氣,但現在對他平靜的心湖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蘭斯正要說話,身後的紀弦突然開口說道:“還吹什麼牛,你現在已經輸掉了。”
蘭斯跟北豐朝都是一愣,北豐朝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你是什麼人?”
紀弦微微一笑,只是這個笑容出現在紀弦化身的乾瘦老頭的臉上,顯得十分詭異。
紀弦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北豐公子的左側腰間,肯定有個新的傷疤吧?”
“你怎麼知道?”北豐朝一愣,眉頭蹙了起來,隨即恍然大悟般大叫道:“原來是你!”
蘭斯一臉迷惑的看著北豐朝和紀弦,不知道他們打什麼啞謎。
紀弦冷笑道:“北豐公子的劍法很好啊,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疤,現在還有些疼呢!這筆帳我們以後慢慢算!”
蘭斯心中一動,忍不住大叫道:“紀弦,原來你才是刺殺陛下的那個桑德斯伯爵!”
紀弦沒好氣的瞪了蘭斯一眼,哼道:“怎麼樣?你還要把我抓起來嗎?”
蘭斯忍不住暢快的哈哈大笑,得意的瞪著北豐朝,說道:“原來我早就贏得了賭約!呵呵,北豐公子,實在不好意思了,那麼漂亮溫柔的鳳香小姐,您是沒有機會染指了。
“哎呀,又恬靜,又體貼,做的飯又那樣的好吃……這麼完美的鳳香小姐,真是……不過,以北豐公子的魅力,楓城那麼多漂亮少女,您儘可以隨意的挑選了。”
蘭斯將剛才北豐朝嘲諷的話語原樣奉還,北豐朝氣的滿臉通紅,他精於計算,當時跟蘭斯定下賭約後步步為營,一直追蹤著刺客的下落,又將蘭斯引入歧路,本來是十拿九穩的勝局,想不到居然被蘭斯一下反轉!
北豐朝喜歡勝利的感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