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人麼?
想到此,小少年灑然一笑,又繼續瞧了下去。
看過之後,忍不住起身練招,這一練又是一個多時辰,洞外的天sè已然全黑,謝青雲卻全神貫注的忘了時間。
打到最後,忍不住用上真力,可一身的氣力遠遠未復,化出生輪時帶來的暗痛,也是全然未愈。
於是打了片刻,就面紅耳赤,但這帶了真力的招法一出,烈勢便再難禁住,想停也停不下來,小少年練得氣血衝頭,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沒一會兒功夫,山洞中就響起了謝青雲沉沉的呼吸聲,累過了頭,累到了極致,即是昏過去了,也是睡過去了。師孃紫嬰對他的動靜似乎毫無察覺,從閉目調息開始,便一動未動。
冷冽的北風,偌大的山洞。烈烈篝火旁,三尾狐妖,小小少年,一個入定、一個睡覺。
睡夢中的時間,總是不知不覺。一抹陽光印在臉上,謝青雲滾了滾眸子,這便開啟了眼皮,左右扭了扭身體,只覺著渾身舒坦,忍不住伸了個長長的攔腰,這便一躍而起。
隨意揮了兩拳,謝青雲咧嘴,知道氣力已然恢復了個徹底。
“醒了?”紫嬰的聲音傳入耳中。謝青雲嗯了一聲,嘴上說著:“醒了……”人跟著扭頭一看,剛要問師孃調息得如何,卻發現師孃尚未化回人形,還是個狐狸身趴在遠處,可上下瞧瞧,只覺得哪裡不對勁。
“還成,入定用了三天,大約還要六rì,就差不多了。”紫嬰點頭,語氣輕鬆愜意。
聽師孃這麼說,謝青雲放心了不少,不過馬上就訝然道:“三天,我睡了三天?”緊跟著又瞪著紫嬰的尾巴,道:“咦,師孃少了一條狐尾。”
不等紫嬰回話,謝青雲就明白了:“難怪我說怎麼有點不妥,原來師孃少了狐尾。化去一條用三天,還有六天,再化去兩條,師孃便可恢復人形了。”
紫嬰微微一笑:“想得沒錯。”接著又道:“三天還多麼,你氣力全無,還敢練《赤月》,只是睡個三天算是運氣了。《赤月》每次練過,都會耗盡力氣,只有在耗盡中,才能更好的感悟火之烈勢,你沒了氣力還來練,自然不行。”
講過這些,不給謝青雲應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