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少武聖?滅獸營背後的六大勢力,可不會坐視不理。
可說笑沒兩句,司寇忽然想到什麼,立即言道:“龐家若是真想替龐放報仇,當不會這般傻,請來和滅獸營作對的其他勢力的武聖,這般做對他們龐家有什麼好處?”
司寇這般一說,眾人神色又是一凜,齊天卻哈哈一笑道:“他不想也沒法子,龐家和六大勢力都不相熟,龐放父親為人詭詐,又無長遠目光,他曾經機緣巧合救下過巨魚宗宗主的長孫,這巨魚宗便欠了他一份人情。”
“巨魚宗一直想參進滅獸營,可其為人也只重利益,隱狼司都曾經查到過他們和獸武者合作之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也因為此,六大勢力不屑和巨魚宗合作,他們宗主懷恨在心,如今有此機會,便是龐放的父親龐桐想求他只為龐放復仇,盯住乘舟就好,他又能答應麼?即便他面上答應,可一旦審訊時,他又能忍住不乘機責難滅獸營麼。”
“就他一家,指責滅獸營,又能如何?”燕興當即想到,立時就問。
“滅獸營的對頭可不止一家,若是這事鐵定是滅獸營的錯。審訊時,被巨魚宗將了一軍。那接下來,其他觀望的勢力。可都會群起而攻之,要求在滅獸營安入他們的人,如此一來,便會大亂。”這一次不是齊天,對天下事知之甚多的司寇,詳加解答道。
齊天跟著點頭:“沒錯,六大勢力之外,其他勢力錯綜複雜,許多都和巨魚宗一般。為了利益可正可邪,他們原本也想建立一個類似滅獸營的培養天才弟子的地方,可就因為相互無法坦誠,一直無法成事。加上滅獸營的六大勢力,掌握了諸如靈影碑一類的上古傳承、遺蹟,他們即便想建,也無法達到滅獸營的程度。”
“那就是說乘舟師弟沒事咯?”子車行聽得有點迷糊,一等齊天說完,當下就問。他也只想知道一個結果,那些勢力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壓根不願去理會。
“未必,這要看審訊結果了。巨魚宗宗主若是真個聽了龐家的話,只為難乘舟一人,不找滅獸營的麻煩。且以此為要挾,若不殺乘舟。巨魚宗便請其他勢力一齊鬧事,那滅獸營背後的六大勢力。未必會為一個乘舟,而引得天下大亂。”
“這怎麼可能?”聽齊天這麼說,大家一起搖頭。
“雖然可能極小,卻也不是沒有,說不得龐家拿住巨魚宗宗主的把柄,又或者,他有什麼特殊的好處,能讓巨魚宗宗主願意誠心助他。”說到最後,齊天自己個也笑了,他也覺著這個可能性太小。
他一笑,眾人都笑,心中暢快,司寇便請大夥吃酒,齊天卻推辭,要回去修習,說再不勤修,怕要被乘舟趕上了,這小子的多重勁力實在可怕,身法也是越來越快。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沒了吃酒的心思,姜秀第一個嚷道:“本姑娘可不能弱於任何人……”
其他幾人,也是個個叫嚷,定要趕上乘舟,於是都回了各自院中,勤修苦練。
眾人勤奮修習,卻沒想到他們的乘舟師弟,卻不似齊天說的那般,在律營勤修苦練,反倒是好吃好喝,悠然自得。
只不過行動沒了自由,只能呆在專門羈押他的院落之中,院子雖小,卻也同樣有試煉房,只是匠師閣、藏書閣、琴棋閣什麼的就沒了。
謝青雲這般吃喝,可不是閒散,這幾日他藉著院中的廚房,大展廚藝,把負責看守他的幾個營衛都吸引了過來,於是乎,以吃食換來鬥戰變成了他這些天的大事。
一頓美食,便要那兩個武師營衛陪他習武,一上午時間,已經鬥了兩名營衛,此刻正是歇息的時候,和營衛們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這般鬥戰,卻是其他弟子享不來的,平日教習授課,也會與弟子陪練,只不過少有這般長時間的一對一,都是邊講解,邊試煉。
只有那些個被教習們看中的弟子,才會抽時間單獨演練比試,可即便如此,時間也不夠,平日要出去獵獸,不獵獸時要聽課,要隨著眾人一齊習武,加上靈影碑、煉域等等,能有謝青雲如今這般,每天上午、下午,都和武者營衛鬥戰的,可以說沒有一人。
便是謝青雲自己個,若是離開律營,想找平江試煉,也是沒有這許多時間的。
如今謝青雲的勁力達到兩百九十鈞,身法也接近影級,這般每日和營衛鬥戰,修為進展十分迅速,加上感悟大教習王進所傳授的心法,只覺著再有些日子,怕就能破入先天了。
律營不得與任何弟子教習以及營衛接觸,以免有教習、弟子、營衛犯事,他們會心生偏袒,因此兩名營衛本不認識乘舟,只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