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白苗,你沒找到證人嗎?”班主任問。胖胖女生插口說:“她哪裡有證人?做了的事能否認嗎?”
我對班主任抱歉一笑,說:“老師,沒人為我作證。”
“當然沒有,從頭到尾你都是為自己脫罪。”胖胖女生繼續說。
孫教工喝到:“別吵了。白苗,現在餘哲有證人指正你9月24號,就是上星期一晚上七點先推到餘哲,又在她背後踢一腳,25號下午五點在飯堂對餘哲進行恐嚇。你承認嗎?”
我平靜地反問:“我能不承認嗎?”對方有兩個證人,而我始終孤單隻影。
雖然來之前我已經吞下一粒胃藥,可是胃還是在抽搐。看來以後要吃兩粒才有效。
“不能,對方已經有證人,而你沒有。”孫教工說。
“那我認罪吧。”我誇張地伸出雙手,作被綁的姿勢。望向許傑,只見他對著我皺眉,於是還他一笑。
“那你就在這裡簽名吧,按照校規,作記一個小過處理。”孫教工說。
“不,是記一個大過。”許傑平靜地開口。
“哦,是,是記大過。”孫教工連忙改口。
胃更痛了,但面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我笑出眼淚:“是嗎?”
“你到這裡簽名。”孫教工拿出一份證書,向我指指簽名位置。
我微笑地看一眼許傑,他的眉皺得更緊。我看這證書,毫不猶豫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許傑忽然雙拳重重捶向會議臺,“砰”的一聲,在場的每個人都嚇了一跳。他站起來再次拍打會議臺,對我大吼:“為什麼你不求我?”
“我為什麼要求你,求你什麼呢?”我平靜地問他。
他詛咒一聲,踢開椅子走出會議室。
“傑~”餘哲追出去。兩個女生也跟著出去了。
我扶著會議臺,慢慢站起身。來到牆邊扶著牆走出去。
“白苗,你怎麼啦?沒事吧?”班主任走過來扶著我。
“沒事,只是有點胃痛。”我微笑地說,可是笑得很艱辛。
“瞧你,一定是痛得發冷汗吧。”班主任溫柔地幫我抹去臉上的汗水,低聲問:“你真的有打人嗎?”
“如果我說我沒有,老師,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
“謝謝你,老師,老師中只有你相信我。同學中只有我宿舍的人相信我。”
“你恨誣衊你的人嗎?”
“不恨,我只恨自己,當初為什麼選擇了這間學校。”停頓一下,我問班主任一件事,“老師,記過的學生是不是要寄信告訴其家長犯錯的事?”
“是啊,你父母會收到學校寄的信,說你在校打同學。”
“老師,可不可以不要寄給我父母,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班主任停下腳步,看著我說:“我答應你,儘量把你那封記過信抽起來。”
“謝謝老師!”
班主任再次幫我抹去面上的冷汗和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掉下的淚水,說:“白苗,許傑還小,不懂事。他沒惡意的。”
我苦笑不語,沒惡意已經讓我遍體鱗傷了,若等他有惡意,我還能活在人間麼?
班主任見我笑得悽慘,嘆口氣,轉開話題:“我有胃藥,來我辦公室吧。”
“不了,謝謝老師,我書包有胃藥。”
“那我扶你去教室吧。”
“不用了,我還可以走。”
“那你慢慢走吧。”臨走時,班主任說了句具有含義的話:“萬事小心忍讓。”
很少人能讓我熱淚盈眶了,班主任是其中一位,我感激地說:“謝謝你的關心,老師。”
和班主任分手後,我獨自下樓,現在就快上完第一節課了。緩步走向教室,時間剛剛好。
可是剛剛到樓梯轉角位,就看見一幕兒童不宜的三級片,女的背靠牆,雙手環著男的脖子,男的一手握住女的豐滿Ru房,另一手伸進女的裙裡。兩人的嘴唇吻在一起孳孳有聲,隱隱看見兩人的舌頭互相勾引。
兩人我都很熟悉,男的是我的恩客,女的就是被我打傷的餘哲。
看見這個鏡頭,我竟然很開心。真的很開心,認為許傑快把我拋棄了。這是多麼值得慶賀的事情!
胃痛大大好轉,我輕輕地走下樓,不想打擾這對狗男女。狗男女?我笑了,我與許傑也是一對狗男女呢。
餘哲看見我了,向我做出勝利的眼神。我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