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低估了女人發起瘋來有多可怕,這次算是領教到了。
眼看我身體就要完全直立起來的時候,新娘子也嬌喝一聲,一隻手突然放在了我脖子上狠狠往下壓,我身子忽然就到了半躬身狀態,而且還在繼續向下。
與此同時,我身體裡的那股力量突然變大好多,又嘎吱嘎吱讓我立起來。
剛立起來不多,新娘子的力量就再次增加,而後在兩股力量的你來我往之中,我的身體一會躬身,一會之力,轉換的非常快速。兩個女人在戰鬥,這可苦了我了,身體已經不是疼了,而是說不出的一種感覺,像是要被撕裂一樣。
就這麼你來我往過了好幾分鐘,終於兩種力量僵持了起來,而我的身體呈現四十五度角的躬身狀態,這個角度剛開始不怎麼樣,但時間長了絕對讓你想象不到的痛苦。
剛剛開始僵持,就聽我腦海裡的聲音說:“你這個野女人,快放開她,你沒資格和他拜堂成親。”
話音剛落,新娘子也不甘示弱,回擊道:“拜過堂就不是野女人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入洞房。不過既然你是正室,為何不敢出來一見,為何要把自己靈魂封印在他腦中。”
聽聞此話,最震驚莫過於我,原來這個聲音的主人一直都在我腦海裡,還把靈魂封印在裡面,可為何一直以來都不出來,她到底要做什麼。而且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
還不等我細想,腦海裡的聲音再次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個不用你管,反正你休想和他拜堂成親。哼,現在也就是我,要是等她醒來了,見你如此,早把你打碎成灰。”
最後一句話落下,我身體頓時被凍的全身哆嗦。那個她,應該就是我盜墓的時候,在那個棺槨中看到的女人,可我怎麼覺得,腦海裡這個聲音的女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手段也一定狠辣。
果然,這句話剛落下,我體內的那股力量突然爆增,瞬間就震碎了我幾條經脈,隨即就聽到新娘子怪叫一聲,倒飛出去好幾米遠。
新娘子的手剛離開我脖子,我瞬間反應過來撒腿就跑,剛跑出去一步,腦海裡就一聲嬌喝,嚇的我差點癱坐在地上。隨即我就聽到那女人說:“搶我男人可不行,一定要給她點顏色,你身體交給我用用。”
霸道的語氣根本不容我商量,還不等話音消失,我就感覺意識忽悠悠的被一股力量拽著丟到了腦海深處,四周一片黑暗,唯有面前有個能看到外面的鏡子。
我身體被侵佔之後,新娘子也暴怒,一把抓掉紅蓋頭露出一張精緻到無以復加的面孔,俏臉上紅妝淡抹,鮮紅的小嘴如同抹了鮮血,但只是妖豔,不覺的害怕。
“我”瞧了一眼,冷冰冰的說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個狐狸精,這麼多年在鎮妖塔裡,竟然也沒把你磨滅,看來有點本事。”
剛說過這句話,“我”就如同一陣風一樣撲了過去。新娘子也不甘示弱,嬌喝一聲,一隻潔白如玉的手爪了過來。我在腦海深處看的仔細,這隻手怎麼看都不像是人手,而像是一隻毛茸茸的爪子。
剛有這想法“我”就噴出了一口氣,我對此非常熟悉,分明就是我體內的真氣,不過被“我”用出來後,發生了很大的不同。
這口氣如同一道利劍瞬間穿透新娘子胸膛,留下了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鮮血迸射出好幾米遠。
新娘子也被這口氣帶著倒飛出去了好遠,痛的她表情扭曲,身上的大紅綢子吉祥袍一件件裂開,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快速長滿了紅棕色的長毛。
衣服完全爆開之後,赫然顯露了本體,竟然是一隻身後飄著九條尾巴的狐狸。狐狸向來以尾巴的多少來區分勢力,九條尾巴到底有多強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心情理會這些。
想到剛才要與一隻狐狸拜堂成親,心裡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的噁心,要是身體還在我掌控中,怕是早就吐出來了。
九尾狐露出本體之後就對“我”撲了過來,嘴裡還喊著要將佔據我的靈魂撕裂,然後和我入洞房之類的。
聽了這些話,我不知道多希望,腦海裡的女人能幫我將九尾狐打碎成輝。
就在九尾狐話音落下之後,我體內的力量猛然加劇,瞬間就把我意識碾壓到最低,隨即就昏迷了過去。許是腦海裡的女人也知道對付九尾狐不容易,所以加大了能量輸出,又怕我受不了這麼大的力量,直接把我弄暈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當我醒來之後騰的一下坐起來,立刻檢查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傷勢,這時我才發現竟然是在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