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那個樣子也是身上到處都是泥,好像是從很慘的難民營裡面逃出來了,一副個個臉上都是掛了彩的樣子,估計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挫折,何況這麼長時間才回來,說不定還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的呢。他們這幾個人正打算張口問他們一些什麼事情的時候,不過這個君臨和墨先生以及這個陳道長看到這個眼前的處境也是自覺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百度的這個繩子又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個勁兒的往回拉了。
我們這些人自然都知道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想問問題,這畢竟也不是說話的這個時候了,最為關鍵的還是要解決好眼前的這個處境的,畢竟這兩個人還在泥坑裡面等待著,我們向他們就要說出來的,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呀,我們這些人也算是花費了所有的力氣,終於時間對一個人慢慢的從泥坑裡面給掏了出來了,這人上半身沒有盡到這個泥土中的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看起來他的這一雙腳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了,不論這個皮鞋是什麼樣子的,就連他這個褲子似乎都已經有的地方被腐蝕出了一些細小的洞,出來的這條褲子下去的時候是格外的整齊的。上來的時候在破破爛爛有很多地方都是被弄碎了一半。
而我們這幾個可沒有絲毫的懈怠。白清婉把那一個胖子給拖到這個樹底下去了,其實是我們所有人的合作,他從揹包裡面弄出了所有的藥物,就準備把這個人準備處理一下子了,而我們呢也不能夠分心,團結一致又把另外一個人從這個泥坑裡面給拖了出來,而這一個被我們後頭的人狀態明顯要比之前那一個人更差的了。這兩隻腳褲子都已經差不多腐蝕的不剩什麼東西了,就連自己的皮肉也已經是模糊的能看到血色了。
帶出來的汁液有一股極酸的腐蝕性的味道,像是飯菜餿了很長很長時間所產生的那一種氣味的,看來這底下確實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時間一長,自然會導致這樣一個情況的呢,不過這個時候我們可沒有心情去探究這下面到底是什麼。
這君臨也是不顧,身上到處都是掛了彩的,對著白清婉在那邊去,因為一個人處理傷口,而他也沒有閒著,一使勁兒直接將這一個大漢的褲子部分給完全撕碎了,一整雙腿已經暴露在我的面前,雖然他的這個褲子肯定也是作戰,有著足夠的抗腐蝕性和一定的強度,但是也耐不住這個地底下的東西十分的厲害。
就連他的一些面板都已經是好多地方腐蝕,出了紅色的樣子,肉都已經露出來了,看起來他的表情也是相當的痛苦,估計是止不住的那種疼,我們也是毫不吝嗇的將水中所有的水全部都給她倒了出來,給他們清洗傷口,看著他這個牙疼的一隻一隻的,然後又給他消了毒,看起來真的是相當的難受,最後是君臨給它塗上了厚厚的一層金瘡藥,用紗布給他纏上了好幾度都能看到纏了很厚的紗布,還有隱隱有血色也滲透出來的了。
但是這個樣子也只是我們能做到目前最棒的這個層次的,不能夠做得再更好的,因為我們帶的東西也只有這麼多,他們兩個人肯定是受了這裡面的腐蝕才會導致這個樣子的,也不知道這些除了腐蝕作用,還有沒有毒,還不會給他們兩個人留下什麼後遺症的。
這白清婉也是手腳麻利快速的,一個人給把這傷口完全的給包紮好了,這時候這個君臨心中估計想著和這個白清婉帶來其實還是有點作用吧,而這個白清婉也是對這個君臨完全一副不容置疑的這樣的眼神和語氣的。他們兩個人估計漢中也是要幹起來的,然後他們兩個人這個問題也解決了。看到那之前我們所處的那一塊平地這一副樣子,我也是心有餘悸。
實實在在是搞不清楚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照理來說之前我們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可不算短,在這個地方也算是有相當一段時間的停留著了,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突然之間竟然產生這樣的變化,而且我們一旦主動想要探尋一下,還把他們兩個人給弄傷了。這事我萬萬都沒有想到的,所以心頭疑雲。
“讓你們在這個原地等候,沒想到你們竟然還使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我們也沒有好過的日子,跟陳道長他們去前面探路,發現我們確實是沒有走出這個萬分坑,你知道吧,這個地方的路大概都是被圍起來了,而且這也是格外的林深茂密,彷彿我們是在一個圈的外圍一直不停的走動的,但是始終都走不出這個圈子。”
這君臨才是蹲著的這一顆樹下喝了一大口水,對著我們這樣說的。雖然他說的這些話我沒有聽得太懂,但是至少能獲得一個訊息,就是他們這些人走了那麼長時間還是沒有走出這個地方,這件事讓我感覺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