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半天沒有說話呢,個白清婉突然是蹦出這樣一句出來的,我和君臨他還有墨先生聽到他這個話都是心生疑惑的,怎麼好像他這個樣子說的這句話似乎是信誓旦旦的,我們這幾個人都好像是直接用猜的,而他說說選中左邊的時候好像是有理有據,完全讓我們有一種無法去質疑它的這樣一種語氣的。
“我是說說我們為什麼要選左邊呢?選左邊的話有什麼好處,他能夠給咱們帶來什麼樣的好處,只要你能跟我說的有道理,我們肯定就會聽你的,咱們這群人可都是講道理的人,誰說的有理,我們自然是要聽誰的。”
“哎呀,沒有什麼道理呀,只是你們看這個左邊的剛才就在那個通道的口子上,我找到了這一個鑽石,說明在左邊的時候很有利於我們呀,說不定我們透過這個左邊的話繼續走,說不定就會找到更多的這個寶貝,咱們這一次竟然來到這個地方了,怎麼能夠空手而歸吧?好說歹說總得弄點東西回去,不然的話我們豈不是算得上是反來了一趟了,我可不願意白來這個地方吃這麼多苦頭,總得搞點什麼寶貝回去才值得來這一趟對不對?
白清婉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我們這幾個人都覺得有一些無語的了,原來他是完全看在他檢查剛才那一塊鑽石在這個份上,才會選擇走了左邊那條路了,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了。他這個樣子的話,至少說明他還是有一點判斷的,就是看到這個鑽石的份上了,而我們在這個地方,好像是完全毫無根據。比起來還不如他呢。
君臨他和墨先生兩個人看了看,彼此好像也都是十分的無奈,因為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辦法拿點什麼主意的。在那個地方大家都是好像門外漢,完全站在同一個水平的這個起跑線上的呢,出不出什麼有指導性的這個意見。
“行行行白清婉,我們這一次就聽你的看看聽了你的選擇。之後我們走著右邊的那個通道會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絕佳的這個運氣,要是託你的福,我們正從這個地方走出去了,那你可算得上是我們今天這一會兒的這個大功臣,我們這幾個人都得感謝你呢,不過要是聽你的,我們在這個地方遇到什麼困難,到時候這個鍋也自然全部都讓你自己來唄,我看你到底能不能背這個鍋了。”
君臨他這句話說得還確實是有一點沒有什麼人情味兒了,白清婉也只不過是出了個主意好呢,但是要是不好的話讓著他背這個鍋實在是有一點說不過去的。在白清婉聽了這君臨他的話倒也是不置可否的啦,對他好像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態度,白了他一眼之後自己一個人邊拖著兩條傷腿慢慢的往著左邊一條通道就已經是開頭走上前去了,他這個時候膽子可是比之前大了好多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覺得走在前面,如果說在遇到什麼東西的時候還是她一個人撿到便宜,生怕好了我們後面的人讓我們這些人佔了先了。
雖然我們這幾個人個個都心領神會,知道這個白清婉心裡打的那個小九九了,但是仍然是很配合的,並沒有一個人說穿的了。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們兩個人也是快速的追趕上這個白清婉的呢,他們害怕這個白清婉一個人為了找這個寶貝走的太快了一點,因為人說其他的一些麻煩,所以儘量的與他保持的比較親密一點,如果真碰到什麼事了,還能夠幫他一把,我自然也是不甘落後,鐵算盤也是緊追其後的呢。
我們幾個人是從事進到這個山洞之後好像一路往前走的時候,我們這群來這個地方的這一些原始的目的都已經是發生了改變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從這個地方準備找出路離開這個地方,但是現在算起來好像我們這群人是在這個地方開始尋寶起來的呢,又或者說是在這個地方準備打算搞清楚這個地方之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一個原因在哪?
可能我們這幾個人每個人心裡都有這樣一把秤吧,有的人已經是心知肚明這個目的發生了改變,但是我們好像這個目的跟我們找出路的這個目的兩點之間,並不是背道相馳也不是很矛盾的,所以那兩件事看起來也好像是能夠同時一起做的,至少暫時讓我們這幾個人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沒有陷入到一種危急的狀況下,這兩個是一起可以做,那為什麼不一起做了,何況剛才白清婉已經是撿到了一些寶貝。說起來我們這幾個人不眼紅,那也是完全沒有什麼道理的,誰不想拿寶貝,白清婉如我們自然也是一樣的,只不過沒有他那種心情更加的迫切一樣的,何況我們注重的那個點不一樣,所以也不是很在意這個白清婉這一塊鑽石的了。
但是指不定如果真有別的時候,我們這幾個人遇到了各自喜歡那個東西或者遇到了大家都眼紅,這個東西說不定我們還會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