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麼痛了,要是沒辦法的話我只能拿刀把腿給砍掉了,畢竟命可要保住了,不過現在不怕疼了,自然是強行的抽出了,不過幸好這木頭已經被君臨他剛才給輕輕鬆鬆的也撬動了一下子我這腳使勁的一抽出來,一下子把這木板都結了出來,我一看這腳終於給出來了,連忙一點時間都不敢耽誤,迅速的跑到對面的君臨他他們那個地方去了,由於我這個劇烈的跑動一下子帶動了這個整個橋樑都開始變得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我也真有點害怕這一下子會不會這個橋連帶著我一起一下子全部沉到這個河裡面去了,不過其實這樣也好,對面的那個墨先生他他們就處於一個安全的正常的不過我這個河裡面去,那可真是喊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小兄弟,趕快跑過來呀,我們已經決定把這個橋給拆掉了,這樣的話對面的那一些黑色東西就過不來了。”
要是我此刻手中有一把菜刀的話,我肯定會憑著我自己的全力狠狠地扔向君臨,雖然我之前也考慮著要把這個牆給拆掉,這樣就能夠阻擋雙方可是這個君臨他竟然還在我在橋上的時候就跟我說這些東西,我心中也是急迫的不行,邁開自己的大步子說實在的,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現在都在流血了,可是忍著疼痛。仍然要大步流星的向前。
就在我離那個橋那頭只有兩三米的距離時候,我突然感到這個橋已經劇烈地晃動起來了,這君臨他他們說話還真不假,說做就做,這個橋頭似乎都已經快被他們給拆開了不過這個橋也實在是腐朽到不堪的程度了,只需要輕輕的敲動,一下子估計橋頭接某個地方肯定會斷的,君臨他他們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利用了這一點,我這一下子心如死灰的樣子,恨不得現在衝到君臨他的面前,一下子就甩他兩個大耳光。
“我說君臨,你這個王八蛋,你就不能晚一點嗎?老子還在橋上呢,你要把我跟他們一起弄到腳底下去嗎?”
我也不知道在這個緊急關頭我是哪來的力氣,直接說出這些話的,不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感覺更加的有力氣一些,跑得也比之前快了一些,就在我最後一隻腳終於踏上了這橋頭的,硬硬的地上的時候,這個橋轟然的就掉在那個河裡面去了。
跟隨這個橋樑一起跳下去的,自然有那些七七八八的黑色東西跟他們一起掉到河裡面去了,我拿著自己的手電筒對著河裡面照,也不知道有多深,只是能聽見水聲卻看不到水流的情況。
“小兄弟,你別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呀,你看你現在不是健健康康的完好無損的到達我這個地方了嗎?所以說呀,還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在這個橋頭的地上,一下子就癱了下去,整個人感覺完全沒有力氣可以活動了,君臨他說這話完全是在對我的一種極盡嘲諷,我現在真的不想跟她對著打仗了,因為我心中清楚,只要我稍微的能夠緩過點勁來,我肯定要跟君臨他拼一拼的,今天的小命差點就毀在了他的手中了。
“你們兩個趕緊把自己受傷的地方給暴露出來,小兄弟你趕緊起來給我打個燈,我得給他們處理一下傷口了,說不定這些東西有毒在他們的,肉裡面待上的時間,說不定他們會中毒咱們到時候醫治起來,那就更加的麻煩了。”
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君臨他已經對著我這樣說到了,不過他說這話一下子又讓我拋卻了剛才的仇恨一樣,現在的時候確實是很緊急的,他的那三個士兵好像確實是受了重傷,不僅僅是他們,好像那個墨先生他也是一樣,我連忙強行打起的精神從地上撐起了身子,接過了君臨他手中遞給我的電筒,對著他們那個,地上的三個人照料了一下。
他們三個士兵再加上墨先生他,似乎自己的臉色早就已經發生了改變了,特別是這個墨先生他感覺整個人臉龐都變成了青黑色,一方面肯定是因為他之前本來就已經受了重傷,再加上這些東西,確確實實是有一些毒的,導致他這麼體弱的人也感染了這些東西,所以得必須儘快救治。
那三個人雖然受傷比較輕一點,但是由於之前活的那麼激動,說不定已經毒氣攻心了呢,因為劇烈的運動導致血液的迴圈移動。
“君臨,你還愣著幹什麼呀趕緊給他們查一查,到底是不是這些東西有的他們呀!”
君臨他也不回答我的話。
用刀子撕開了那三個士兵的小腿那邊的褲子,我這一下子確實讓人感覺到有一點震撼的,這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爬著一些黑色的小蟲,而他們向一吸血的虻蟲樣子吸附在他的小腿肚子上。似乎他的身體上已經有了一半,已經進入到了他那個肉裡面,而另一半則它的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