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我們,除了在場的這些人拿著鐵鏈子來栓著個屍體的之外,好像都已經撤回去了幾步了,就連這個白清婉也被他的父親百事通給偏到了一邊,不讓她靠近這個屍體,肯定也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起見。
不知道是湊巧呢還是這個白清婉,她故意的竟然被他的是父親這麼輕輕地一推,竟然他連退兩步退到了我和墨先生他,我們這幾個人這一群這來,說實在的,我們這幾個人還真的不怎麼待見他,君臨他和墨先生他都不怎麼滴,特別是我現在感覺他這個人就算不討人厭的話,我總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他有太多的瓜葛,不然的話,免得以後越扯越糾纏不清,這並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種樣子。
我們現在也算是退到了這周圍比較安全的地帶了,一個二個的都眼巴巴的看著正中央操場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因為我們現在到底搞不清這些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所以呢,情況不是特別的明顯,我們每一個人的心好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去了,眼看著這樣的情況是越來越激烈。
這些男人鎖鏈準備在我眼中看來,他們還真的是有一點虎頭蛇尾的感覺了,之前他們剛出來的時候聽墨先生他我這樣一介紹,我以為我想看到他們結果呢他們爆發了一點的威力,然後我也高看了他們,可是現在他們這一群人,其實好像是除了能夠有那個鎖鏈,把這個屍體給束縛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任何一個別的辦法,這也是說明他們的技藝實在是窮盡了。
如果說他們只是懂得用這個鎖鏈把那個屍體給捆縛起來的話,這跟普通的人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他們還搞的那麼花哨的陣法出來,我還以為他們是專門來可以對付這個的,想不到竟然是這樣,只會一點簡單的兩招而已。
我偏過頭望向旁邊的這墨先生他,還想聽他繼續對著我說道說道,至少也給我說說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不過這時候墨先生他顯得格外的繁忙,好像都沒空跟我介紹這些東西了。
突然就在這緊急的一瞬間,這鎖鏈一下子揹著屍體竟然給不知道是不是其中的有一個人終於是握不住了,手中的鐵鏈鬆掉了導致其他的人個個都產生了一種連鎖的效應,所有人的手掌上纏著一些鎖鏈竟然一下子全部都鬆鬆垮垮的掉了,這也就導致這一個屍體一下子掙脫了,彷彿是剛從牢籠裡解放了出來,四處的亂跑,屍體身上由於著了火,這些人在旁邊都不敢靠近,而失了手中的這個鎖鏈的扶持,基本上都不能跟那個屍體太過於靠近都不能進她的身了。
“我的個天吶,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傻呀趕快拿槍掃射呀,看看能不能把他打死呀總得試一試吧,不然的話在這個地方乾等,還等著他來拿火燒我們呀!”
君臨他在旁邊也算是急得手舞足蹈了,不停在嘴上大聲的喊叫著,雖然他身體上沒出什麼力,但是這樣一說,其他的人還果然個個都出了一挺機槍出來了,對著屍體是一通狂掃,可是又正如君臨他自己剛才所說的,這槍眼兒都有點屍體完全造不成什麼傷害防輻射打造的銅牆鐵壁之上,基本上都形不成貫穿傷。
如此這般,我和旁邊的墨先生他君臨他又後退了兩步,現在真的是離著中心的位置是越來越遠,要是再往後退的話,恐怕就得推到這百曉閣的外圍去了。不過離的遠就不影響我們看戲,而且保證我們的安全,這基本上上去拼命的都是他們百曉閣自己內部的人,我們這群人只能躲在後面,也算得上是貪生怕死,不過這沒辦法呀不是我們的事情,我幹嘛那麼拼呢何況這可是拿命去拼呀!
此刻,這地方的所有人幾乎是亂成了一團亂麻了,槍也打不入,這火燒上去雖然燒得格外的旺盛,彷彿這身上這些黑色的油脂一下子都被點燃了,像是瀝青被燃燒了一樣的情況,可是隻聽這個不停的哀嚎,完全怎麼也看他的戰鬥力有絲毫的減弱,好像身上的東西一直沒有消化完,反而是我們這邊的人,有些人還受了傷,有些人被摔得昏迷了過去。
“怎麼辦呀怎麼辦呀墨先生他你都說了這個屍體的威力越來越強,現在這個時候這麼多人都已經幹不過他了,要是時間再拖下去的話,待會兒還真的加起來,全部都不是他的對手,那我們到底該怎麼弄呢!
我過頭去不停地這樣問道墨先生他,可是墨先生他是一言不發,彷彿讓他有自己的神機妙算一樣,我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這屍體滿身著火不停地在人群中四處的晃動,每到一處便把這人群嚇著到處的亂竄了,絲毫的不敢靠近這個,就連我們也不例外的了,特別是君臨他拽著我跑的遠遠的,生怕靠近了這個屍體,當然也是為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