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過他哦。”
我不知道君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要我跟在墨先生的背後呢,他就不怕我跟墨先生兩個人在前面逃跑了嗎?又或者說他是故意這樣安排肯定是有什麼別的陰謀。這個人的城府這麼深,做任何事都有它獨特的理由,自然而然不是任意位置的。
“兄弟,別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快點幫助你找到你的那個女朋友,而我們自然也有自己的需求,所以大家處於一種合作的狀態也不要各自猜忌了好不好。”
這些人一個二個的都活成了精怪一樣,彷彿個個都能看穿人心不僅這個君臨是這樣的,就連墨先生這個瞎子都能看穿人的人心簡直是不簡單,跟這些人打交道,處處都要小心,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之中。
“你們這一對,三個人一組,而且要拽住那個日本女人千萬不要讓他死掉,關鍵的時候我們還可以讓他來糖糖水。而這一些穿迷彩服的人就把他們放在最前面吧,讓他們提墨先生糖糖手雷。”
君臨隨意的說到,好像把這些人的生死都看得很輕,但當然了,這些事情跟他肯定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她這個人肯定只會在乎自己吧。
墨先生也不多說什麼,自然而然他也是不能夠反抗的,現在他已經被別人綁著了,別人怎麼叫他怎麼做他也只能順從了。
留在這裡絕對是不行的,出去闖一闖,可能還有出路,何況他們還是帶著有目的性的東西過來的呢,我們是來尋找秋月石的,他們來這裡自然人肯定有他們的企圖。
至於他們有什麼樣的計劃我也不大清楚,肯定是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何況他們現在損失的人員已經是非常的多了。
損失了這麼多的東西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收穫,想必換了任何人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吧,所以他們現在所以孤注一擲,還有點獲得的希望,反而現在選擇退去的是吧,還沒有任何退路。
那兩個迷彩男也是萬分的無奈,可是已經被別人控制住了,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群黑衣人拿繩子和各種各樣的東西。把墨先生和哪兩個迷彩男綁在了一起那兩個迷彩男在前,墨先生在後。
而我自然而然是跟在墨先生的後面了,至於那些黑人和君臨他們都跟在了最後面。那個日本娘們兒,被黑衣人拽著地上拖得像一條死狗一樣,大腿上已經用紗布給包住止血了,可是血估計也流的太多了,現在應該是處於一個昏迷的狀態。
我可不會悲天憫人,這個日本娘們兒無論收到什麼樣的結果,都是他自找的,誰讓她跑到我們中國人該來的地方呢,這些日本人也是的,什麼東西都想插一手,他們這些人只想到回報而犧牲的東西往往是不付代價的。
我心中巴不得這樣的人多死一個最好。
可是現在這個人的死活,也已經不由我來控制了一切都掌握在君臨的手中,我一直都看不清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能說明這個人套路太深了。不僅是比我深,恐怕跟墨先生這樣的人相比,還要更深一個境界。
“請把小兄弟”
君臨對著我微微一笑,看這架勢,是讓我跟在墨先生的後面繼續向前了,而且他也跟在我的後面看這樣子,我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握之內。
現在這個境地,真的是在旁人看來十分的搞笑一大群人竟然跟著,三個綁在一塊的人默默地向前走,而且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慢慢的走動著。
沒有任何的方向也沒有任何的目的地就一直在這裡轉圈一樣,而且是不規則的那種轉圈,好像是在畫著什麼樣的符號一樣。
我心中自然也是有諸多的困惑,可是也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都是被人脅迫的我也不好發問什麼,萬一有機會可以出去的話,先出去再說,如果沒有機會出去肯定還得想別的辦法呀。
跟在墨先生的屁股後面一直的向前走,墨先生也是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彷彿好像控制著前面兩個穿迷彩服的人一樣,他們三個之中好像有的相當的默契走的路線和步伐都是相當的一致的。
“瞎子你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那一群黑衣人跟在我們的屁股後面好像是一條蛇在慢慢的蠕動著。
君臨實在是沉不住氣了,因為這個狹小的密室內大概幾十平方的立方什麼東西擺設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是我們在這裡轉圈卻轉了很長時間,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也不符合邏輯呀。
“就這麼大個密室你帶著我們在那裡轉圈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