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得到了墨先生的指示,也都就地的休息了。
“我說墨先生,不會我們真的待會兒休息一會兒,把衣服烤乾了,又要從這裡過去吧,可是似乎這一條巨蛇好像不允許我們再游出去得一樣。”我一邊給手上的繃帶拆了一邊問到墨先生。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雖然剛才我們成功的逃了這個小石臺上來,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只能到達湖泊的另外一岸才能真正的得到一下暫時的解脫。”
墨先生也把自己的作戰服脫了下來,平鋪的地上準備烘乾一下。這石頭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光滑的不得了,並不像火山岩一樣的,有些細小的孔洞。衣服放在上面也是溼噠噠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戴的這一些非常小的酒精球上起來的篝火到底能不能把我們的衣服給烘乾,不過稍微吸收的熱量總比一點熱量都沒有要好的多了。
君臨他也在一旁閉目養神了,現在她也是累的不行,剛才那一霎那主要就是因為它爬到那個巨蟒的身上,給的那巨蟒致命的一擊,雖然沒對他造成巨大的殺傷但是至少也為我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讓我們能夠全身而退了。
我想了想,還是想著把剛才自己想的問題,跟墨先生說一聲,畢竟現在大家都在同一個石臺上困在這裡有的想法自然大家都有知情權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墨先生說了一下,他也是覺得有一些難做,畢竟現在這個情況不容樂觀。有些決定他也不好下決定。
似乎也想了很長的時間,墨先生才轉過頭來對著我說。“小兄弟,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這只是我們唯一的道路的呀,就算對面跟現在的情況是一摸一樣的,我們至少的那個地方能夠逃離這個巨蛇的控制範圍,休息也能休息好一點。退1萬步說就算我們走不出這裡死在這個地方,總不如死在乾燥的地方吧。”
墨先生的這一番話說得我是啞口無言,他既然都說到了死。確確實實他講的還是十分的有道理的,目前我們處於一個小臺上面,一點退路都沒有,想法子也想不出來。
但是如果我們成功的當然了湖泊的對岸去了,然後我們肯定就能夠有了一些可以選擇性的退路,比如說萬一那地方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而是另外的一個出口,我們豈不是旗開得勝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這樣一想我心裡也豁然開朗了,渾身的結感覺要解開的一樣。
衣服放在地上也不知道能不能烘乾。這些人都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自然也不能睡著了。畢竟大家都是睡著的話,萬一這蛇一不小心把我們其中的一個人給丟了過去,我們恐怕毫無對策了呢。
強行把眼睛睜開注視著周圍的情況。心裡想著這石頭臺到底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呢?幹嗎要再這樣湖泊的中央做一個這麼高的臺子。
會不會下面曾經是一片陸地後來因為這裡地勢比較低,而且地下河道改道了,所以這裡才會進了這麼多的水。那結果就是我們現在腳底下踩的這一個石臺下不肯定會更大,如果我們繼續往下的話,恐怕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下直接到湖泊的一面恐怕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不過這些東西我也只能想想而已了,這些人裡面肯定沒有帶專業的潛水裝置這湖泊這麼冷,我們要是在裡面潛水的話恐怕沒個幾十秒鐘人就受不了了。
何況我們現在最大的任務不是去湖泊底下就探寶,而是要逃離這個湖泊到達成功的彼岸,這樣我們的性命才算有一個一點保障。
“兄弟,你也睡一會兒吧,就由我來放一會哨。”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旁邊的君臨他對著我這樣說到看這樣子時間已經過去了蠻久了。聽他那麼一說,我也披上了作戰服,真正的睡了過去了,這作戰服雖然實在沒有乾透,但是比之前那樣溼漉漉的樣子要好了一些。
不過在這個地方雖然十分的疲倦了,可是睡卻睡得十分的不踏實。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現象,因為心中想著這旁邊有一條這麼大的蛇危害著我們的生命安全。我們怎麼可能睡得踏實的了。
迷迷糊糊中老是會害怕,這蛇會爬到我們身上來,而且渾身都有一種被一些細小的生物趴著的感覺。像是有許多的螞蟻在身上游走,一樣睡得十分的不踏實。我也知道這是心裡起的作用可是這種感覺自己就是沒有辦法控制,沒有辦法去消除,所以一直就這樣存在著。
突然我感覺到什麼東西一下子拍到了我的臉上。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清醒的多了,連忙睜開了眼睛,才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一摸臉竟然全部都是水滋。
明明我睡覺之前都已經把衣服給烘得差不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