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啊,小兄弟,你的記性可真是差,你剛才還跟我們保證的以後做事的時候不要這樣衝動和莽撞,你看你現在這個行為,是不是把我們的話當成耳邊風,左耳進右邊出的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嗎?”
君臨他是一邊說一邊笑,我看了看著墨先生他,他雖然強行忍住了,但是嘴上還是掛著一絲笑意的,心裡恨不得給那個人使勁的兩巴掌,明明他們是自己叫我去的,現在又開始笑話我了,我現在估計也是連也應該是紅紅的,不過好在這天色還比較晚,雖然太陽即將要出來了,這個地方的光線還是不怎麼好,也不會被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了,不然的話,那還是真有一點不好意思呢!
“這有什麼東西?我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情況有一點不對勁,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長足的進步嗎?最起碼最後我可是沒有接近這個坑的明顯所以,還是有長進的對不對?”
我也是腆著臉皮對著他們三個這樣說的,不過說了這話之後,他們三個可是沒有一個人準備打我的話了,君臨他慢慢悠悠的把這地上剛才我們一開始擊斃的這些人的屍體,弄了一個出來,頭上戴,一個帽子,準備把這個屍體拖到這個前邊,把他的頭現在出去,這個頭在這裡晃盪了好長時間也沒有人,開腔指著我們了,想不到這君臨他腦子確實是比我們要好使一些,竟然拿著地上的屍體當作我們這群人先做一個人來試一試,看來腦子還是確實比我好一些,我還真不得不承認的呢!
把這屍體的頭放在這個坑的邊緣處,放了好長時間,這下面一點動作也沒有,由此可以判斷,下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力氣也無法,對我們實行一些什麼樣的打擊了。
墨先生他和白清婉她兩個人才慢慢的向那個坑邊靠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的,這個時候我在看著坑底,現在真的是一片狼藉,之前的那個坑的話,如果說所有的人都被炸得血肉模糊的話,這一邊的話只有某幾個人完全被弄死了,估計是靠近那一個拐角的那一些人,因為這炸彈中間應該是夾雜著一些碎的鐵屑,如果一旦開啟的話,這些鐵屑直接四散而起,直接把人給射殺了,而隔在離這個坑的對角線的另外一方面,那一些人有的人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由於在這樣一個坑中。環境還是比較小的,而這個渣滓的威力也很大,巨大的衝擊波也是導致後面的人現在被震得昏昏沉沉的一時半活,還不怎麼清醒呢我聽見有人在裡面咿咿呀呀的叫,手中的武器早就已經震掉了。
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兩個人也一點都不囉嗦,直接端起了手中的槍,對著其中的某些人就是一陣掃射,直接把這裡面的人滅掉了十之七八了,也就剩下一兩個人,還活著還有在喘氣兒,這一群人想抵抗也沒有什麼抵抗的,他們只能在這黑暗的坑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渾身都不能夠動彈。
我雖然看著這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兩個人,他們好像下手似乎是有一點太狠毒了,但是我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剛才那一群人對我們下手的時候也不是特別的輕,畢竟可能是要我們的命的,只要我們不把對方弄死,就是對方把我們給弄死,其實我也想了一句,就是的人是受了什麼訓練呀?竟然在這種危急關頭,不想著把自己也求饒給弄出去,反而是想要直接攻擊我們,看來他們先進房和這個百曉閣的仇真的算是深仇大怨完全就覺得沒有調和的可能性,所以壓根就不打算求饒什麼的,直接就是拼個魚死網破。
開槍了弄死了好些人,白清婉也是不忍心看了,感覺時間像是殺在砧板上的魚肉一般,格外的把人命當做草芥一般。
可是他之前也是射殺了不少人,怎麼現在還作出這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我也是的搞不清楚了。
“你們兩個在這上面好好的看守著,我和墨先生他下去,把那兩個人給弄上來,好好的盤問盤問,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兩個人嘴裡面能套出什麼東西出來。”
君臨他看了看我和白清婉她兩個,對著我們兩個這樣吩咐的一邊說著還把手中的槍遞給了我和白清婉她,意思是叫我和他在這坑的上放哨的,我看他這個樣子明顯覺得有些不妥,對著墨先生他說道。
“下到這個坑中,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下去不就行了嗎拿個繩子把他給套住,咱們三個人在上面一起用力拉還輕鬆一些,而且咱們拿著槍在上面看著安全一點,要是你們兩個都下去了,上面還真不好應對呢!”
我對著君臨他這樣說的是君臨他也是對著我瞪大了眼睛,看這個樣子,他還是覺得我有點生他的氣呢不過我還真的是沒有什麼私心,只是覺得這樣更加的穩妥一些。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