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我們幾個人要清楚這些問題啊,並不是說一時半會兒就能夠考慮清楚的,討論出一個問題出來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最主要就是現在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還是不夠的緊迫,如果說時間足夠的緊迫的話,我們肯定會迅速的討論出合適的方式,然後立馬採取行動最後直到成功的。就在我們想了一會兒的時候,君臨他也回來了我連忙上去詢問墨先生他以及他的兩個手下怎麼樣了?
這個訊息就是他們幾個人現在恢復的,相當的不錯,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立馬恢復了,現在君臨他的想法也不是那麼的複雜了。只要他們這些人恢復的差不多也就足夠了,而且他也覺得這大長老還是從他們的說法並不足以令人相信,就是他們說這個君臨他手下和墨先生他他們,並不一定能夠完全痊癒的事情,他都不怎麼相信,因為看起來恢復得挺不錯的。
所以我們也是一致的,覺得這大長老之所以這麼說,可能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在有一點想恐嚇我們留在這個地方,繼續為他們辦事了。雖然我們現在這麼多人力量也算是比較壯的,口徑也是比較統一的了,但是對於這個百曉閣裡面的內部人員來說,我們的力量又算是渺小的,基本忽略不計了,畢竟也才六個人,而他們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上千個,這對於我們來說又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了,所以我們心中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的,但是沒什麼底氣,沒什麼底氣,總歸是要試一試的,留在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好出路。
“大長老叫我們,把地圖來送給二位。”
就在我和君臨他他們又繼續討論起這個問題的時候,門外發起的重重地敲門聲,這時候我們才醒過來,原來大長老已經派人把這個地圖給我們送過來了,我和君臨他兩個人也是高興壞了。
連忙跑到外面去把這個地圖給拿了進來。不得不說這大長老這一次倒沒有忽悠我和君臨他們兩個,拿著一張地圖都是足夠的基本上都把這閣附近的地勢和路徑全部都寫的清清楚楚,綿延的範圍足夠有大概,方圓五百公里左右。
這大長老肯定是想不到,他還以為我和君臨他兩個人會拿著個地圖來研究怎麼對他們防備這個千金方防止攻擊到這個百曉閣裡面來該怎麼組織抗擊的任務但是呢我和君臨他起身拿著這個地圖,最主要最主要是要設計出多條逃跑的路線,最後再去一條最好的最完備的對於我們作為我們最後的路線,當然了,這肯定也不是一日之功,畢竟對著地圖上的規劃總的只是計劃而已,實際上有些路我跟君臨他兩個人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並不知道實際的情況會怎麼樣,而且這地圖又不是實時的地圖,誰知道是什麼時間留下的地圖呢?萬一這時間過得太長,那地圖上的線路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於我和君臨他來說,也是難以接受的,這就意味著我們到時候的任務並不一定能夠完成了。就是說我們到時候並不一定能夠按照地圖上所給予的這一切道路,成功的逃走了。
在君臨他也已經在我們這個後面的屋子一起住下了,我和君臨他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裡面,他們三個都住在一個房間裡面,現在我們相對也比較放鬆了一些,因為沒有什麼壓力,沒有什麼太多需要操心的地方,整個人過的自然而然是要愜意的多了,但是我們都知道這種意呢真是一時半夥的,絕對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這種並不會讓我覺得格外踏實。反而覺得我們這種意是在終日的惶惶不安中度過的,所以呢,我們要穩穩的幸福,自然而然也是要搏一把的,就是逃離這個地方,等他到達一個更為穩妥的地方了,不需要再受別人的約束,也不需要跟別人,需要付出同樣的努力,因為交換這種公平的東西。
我和君臨他睡到半夜,這一夜睡的昏昏沉沉的,突然君臨他好像在半夜的時候認真地拉扯了一把我的胳膊。我在睡夢當中還以為他是在做夢呢做夢的時候翻了一把身子,所以才會觸碰到我,可是感覺到他這樣拉著我的時候不停的拉扯,並不一下子,而是好幾下子,我也是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因為我們為了保證有緊急情況的時候,我們能夠成功的解決和處理掉,所以呢最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一般都會留一盞燈,以防止意外情況發生,我這一睜眼,裡面亮堂堂的,就看見了君臨他,他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
這個距離實在是有點太近了,我這剛一睜開眼睛,看看兩個眼珠子,還是的是一樣的。
我真想對著君臨他破口大罵,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折騰什麼東西的時候,君臨他已經伸出一隻手把我的嘴巴給堵住了,這樣的話,我自然而然是沒有辦法大聲的罵他了,他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