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前面有一棵大樹一樣的東西,我們趕緊去那地方躲一躲。”
就在我幾近崩潰的時候,前面的墨先生他突然回過頭來對著我們這樣說這話好像是黑夜當中的一盞明燈,又點亮了我們繼續前進的道路了,我一抬頭,果然正如他所說的,前面確確實實是有一個非常大的粗的樹幹,不過這個樹幹在我們面前看起來,好像是一堵牆一樣的,因為這樹的傷感部分已經洇沒在這一群黑色生物的。
不過我自然知道這是一棵樹了,因為看它突起的表層的樹皮我就知道,而且還是一棵大樹,雖然不知道被埋沒在上方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至少我們靠近那一個數還能得到一些短暫的休整了。
後面的君臨他一看到前面有一棵樹,自然還是比我更加的激動一下,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目標的時候像一個死人一樣的,一旦有了目標,真的是比誰都積極,特別是的一種逃命的時候,他永遠都是跑在最前面的。
我貓著腰繼續向前進的時候,大概是在我體力接近崩潰的時候,我們這一行人終於趕到了這一個大樹的面前了,不知道是不是蒼天保佑著一棵大樹竟然還有一個巨大的縫隙這個縫隙不知道是由於年深日久了還是一開始的一棵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這樹的縫隙也是足夠的大,都能夠容納近我們這一些人。
雖然我們這五個人成功的到達了這一棵大樹這個地方,但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是挺大的,有一個人已經在這個過程中犧牲了,要不是她在前面替我們開了一會兒路,我們也沒有這麼順利的就能到的這個大樹之下,一群人自然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但是更多的還是喪失了一位隊友的悲傷的感情了。
“有些東西真tmd是要人命啊,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躲過了一劫,沒想到最後還是弄了我們一條人命,現在咱們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大多長時間,萬一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帶出去了,又遇到他們,恐怕到時候又要犧牲我們是不是要調查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調查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你看看我們這一次出發到這個地方來,有這麼多的未解之謎一直縈繞著我們,到結果我們能搞清楚的又有幾個人,所以想把這個情形搞清楚,基本上都是天方夜譚了。
君臨他這樣說,這自然也是有他的相當的道理的。我們在這個地方不知道弄了多長時間了,可是也讓我們在心頭的謎團是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重要。
有很多次我們這些謎團都是威脅到了我們的生命,結果我們都沒有破解掉,最後喪失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我們都不是一個陣營裡面的人,但是呢後來結果的一個整體,但是一直到現在只剩下我們一共五個人了,或多或少真的是犧牲了不少的人了。
“那你們現在有什麼主意嗎?現在這個地方多呢的問題?”
墨先生他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來讓我感覺到特別的不好過,因為我這個人實在是太懶了,對於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人出主意,其他的人什麼東西都不用考慮,只有聽他的這樣的感覺是最好的呢!
就像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什麼其他的主意,只有墨先生他一個人有主意的話,大家自然而然的跟隨著它前進的,無論他出的主意是好或者是壞,大家都沒有任何的選擇,這樣是最好的狀態下了。
可是一旦一個人沒有主意的時候,其他的人似乎都要,糾結了很長的時間都想不出一個可以應對的方法出來,這樣大家就陷入到了一種,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的這樣一個狀態,所以也就不利於他們繼續。
“我看咱們還是先等這一波過去之後,然後再派兩個人出去探探風險,這樣的話我們也不至於一波人全部都給誰知道這個地方,如果確定外面沒有任何的風險的話,我們到時候再出去,這樣也不遲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萬一我們這些人分散了,那豈不是更加的勢單力薄了吧?將來如果遇到更大的危險,我們應對起來恐怕是更加的麻煩了吧!”
墨先生他剛說出他的打算的時候,君臨他就這樣喊不到了,也是讓墨先生他感覺到無語不過君臨他說的也確實是有道理的,兩個人都有道理,自然而然肯定是有一些分歧的了。
我一看現在就是真想讓這樣一種尷尬當中是了,如果墨先生他出了一個主意,君臨他感到不合適的話,他們兩個之間肯定就不好搞了,我只能從中做一個和事佬了,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你們兩個不要再爭吵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是特別的多了,在這個地方耗下去只會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