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他聽了我的話,又是瘸著一隻腿,竟然又往後跑過去了我看他這個樣子,也著實懷疑他現在真的是為了自己保命,所以也是不顧頭不顧尾的跑的飛快,不過聽了我的話自然也是知道,幫我們兩個人逃走了,東西沒拿那也是白來一趟。
我瞅著君臨他的位置離我一步遠了,從上面一個勁的往下移動,可是這一下子還真的是有一點失算了,本來以為地上十分的平坦,完全沒有什麼阻礙,誰知道剛才從上面扔下來的那麼多的木板和石頭,所以呢?地上搞的已經是破爛不堪,我一腳竟然踩在一塊石頭上向下一劃,腳倒沒事屁股一屁股坐下去,一塊木板直接就戳在我的尾巴骨上我當時就渾身打一個激靈,感覺從脊樑骨一盆涼水往下一跤,整個人都是一陣麻酥酥的樣子。
嘴裡完全是控制不住,發出了幽幽的響聲,那君臨他也是冷冷的看著我,那地上坐著半天都不動,也是趕忙對著我催促道。
“大哥啊,大哥要是想休息的話,也別在這個地方休息呀,咱們兩個除了這個鳳,讓你休息多長時間都沒問題,可是在這個地方你一點都不能耽擱喲。”
君臨他這樣一說,我恨不得使勁的罵他兩句,可是這尾巴骨實在是疼得緊,竟然嘴裡直哆嗦,半天都蹦不出一句話來,連君臨他看著我半天沒搭理他,估計也是看出了我有一點不舒服,來到我的身邊,伸出了手把我給從地上拽起來,我現在感覺兩個腿都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感覺脊椎是不是一下子給弄斷了,神經都沒有什麼用的呢不過這一點,不大可能完全是因為這尾巴骨穿的痛感,一下子似乎麻痺了我的神經一般。
雖然我嘴上說不出什麼話來,但是手胳膊還能用的我使勁的指了指前方,那一個若隱若現的白布包裹,君臨他看到我這個意思自然是明白我們兩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那個屍體給弄出去了。
他也不再攙扶著我跑的那個屍體面前,抱著一隻腳,準備把這個屍體給拽出去了,可是地上凹凸不平的想拽出去完全一個人還是十分的吃力的我也是兩個腿像一個圓規一樣,不停地向前挪著,雖然每一步都挪的很微小,但是很持續地向前挪,感覺這日子過得真是像是半個世紀一般才挪到了,君臨他的身後,也是跟他一樣,把這個繩子的另外一頭應該拽起來了,在他的手中跟著他並排向前走著呢!
好在縫雖然狹窄一點,但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兩並排行走還是完全可以的,只不過頭上那些東西不停地往下砸,我和君臨他得儘快逃離這個地方,畢竟逃離了這個攻擊範圍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沒有這麼多石塊了。
這個縫當中風十分的強勁,感覺耳邊都是吹的呼呼作響的,不過聽到這樣的響聲,我反而感覺到格外的親切,因為跟在天上那種感覺,簡直是天壤地別,現在有一種踏實踏實實的接地感的大地,永遠都是我們最親切的懷抱,只有踩在這個結實的土地上面,才會讓我們感覺到真真切切的安心。
不得不說君臨他還真tm是一條漢子,大伯這半隻腳跑的是飛快,我感覺自己現在受了傷,速度都有點趕不上他了,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是真受傷了,還是假受傷了,反正他這個腿呀,肯定待會兒一定要把這個繩子給解開,不然的話血液長時間的不流通,他這條腿還真的會廢掉了呢!
約摸我們兩個快速的奔跑拖著一具屍體,大概是奔跑了將近十分鐘才慢慢的看到這縫隙的另外一頭隱隱約約的透出了一些光芒,我們肯定是看的出來這個東西應該是越來越接近外面的世界了,所以更加得把吃奶的力氣全都原始的出來。
其實我和君臨他,兩個人現在的這個精神狀態,感覺就是跑了一個全程的馬拉松一樣,前面的那一段時間完全整個身體還是身體,身體還是自己的大腦控制,能夠指揮自己的身體,做出一系列的行動後面的一段路程,我們兩個人跑過去的時候完全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像是成為了機械一般目前的運作了,大腦都已經不受控制了,只知道往前跑往前奔跑不能夠停歇。
當我們兩個把那屍體拖到這溫暖的陽光照耀到我和君臨他身上的時候,我和他一起談著聊著外面的荒蕪的草地之上遠處的地平線,發出了太陽的光芒,估計應該是日出時刻,我們已經在這裡黑暗的,縫當中度過了整整的一天。
在這一天當中,我和君臨他其實想休息也其實並沒有好好的休息一番,只是間接的稍微的修整了一番,消耗格外的嚴重,而且由於裝備丟掉了一半,所以水分和食物的攝取,其實我們的量都大大的減少了,現在到達這個地方已經是格外的艱難了君臨他躺在地上,簡直人就像一塊木板一樣,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