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騙財騙色之後,始亂終棄。還有元稹跟崔鶯鶯這一對,先是寫詩撩撥人家,然後考慮到崔家只是富足對他的仕途沒有幫助又一腳踢開?”
“清菡,你太偏激了,畢竟古人的觀點跟我們現代人的不同,說不定在他們眼裡,那樣已經是夠痴情了。”靳殊離微微笑道:“不止是文官,武官也一樣,像是我這個身子的姐姐貴為嫡長公主和本朝的一位將軍的結合,伉儷情深也是當地一樁美談,一開始我也以為那位將軍非這位長公主不可,可惜長公主死後不到一個月,那位痴情的將軍就開始琵琶另抱。你說好不好笑。”
柳清菡遲疑一下點了點頭:“古代人的觀念確實跟我們有些差別。”總覺得靳殊離這麼說話有點弦外之音,她還當是自己的錯覺。
兩人聊了會天,柳清菡就疲乏了,招招手對靳殊離說道:“我們明天再聊,困死了,不早點睡,這面膜也白敷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要不然太黑了,看不清路。”看見靳殊離走出去,柳清菡睜著的眼睛閉上了。
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她也不睜開眼,明顯知道是來點寧神香的宮女,不一會兒功夫,空氣縈繞著淡淡的暖香,在室內蔓延,冉冉升起。
靳殊離走出門,在外頭靜靜駐足了一會兒,看著天上一輪明亮如圓盤的月亮。
直到一個宮女出來小聲跟靳殊離說道:“公主睡著了。”
靳殊離才點點頭,抬了抬下頜,腳步一轉朝著裡頭走去。
他坐在柳清菡的床榻邊緣,看她睡得沉沉,恬靜的小臉,伸手在她臉龐周圍勾勒,又纏了纏她的頭髮,俯下身深深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