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向城北奔去。
城內遠離了戰事,迅速恢復了繁華的景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一隊隊巡城士兵精神抖擻的巡視著。
城內破壞的房舍基本已經修復完畢了。還有一些正在進入最後
緊張的施工,幫忙計程車兵,乾的熱火朝天,看來我的教導還是很有用的,軍民同心協力。
出城以後,我拍馬登上一座土丘。四下空空的,周邊剩餘的一些毀壞的木樁,車輪,提示著這裡曾經是一處軍營。
張南父子跟了上來,我看著他們笑了笑。
“不知主公叫來我父子有什麼吩咐,張曼成父子猛然明白什麼,一起下馬拜倒,只要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們父子很聰明,我說,在大營中不顧自身安危,直言相向,我很欣賞,是真漢子。”
“主公過獎了,聽逃回的兄弟說,主公大度,張曼成笑著說,因此才敢捨命一問,如果是死,不如死個明白。”
“神上使,你認為張燕這個人怎麼樣?”
“末將認為,張曼成說了半截,猛然停住,主公怎麼知道我的綽號,已經十多年不被人知了?”
“父親,你是……”
“南兒,本來我想瞞過所有人的,不想今天被主公揭穿。張曼成有些膽怯的問道,我似乎沒得罪過主公吧,為什麼對我這麼瞭解?”
“主公,無論我父親以前做過什麼,張南跪倒在地,還請主公放他一條生路,我願一命償一命。”
“哈哈,你們怎麼還有這種想法,還認為我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小的不敢。”張南急忙答道。
張曼成疑惑的看著我說:主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了?
“不是,要不是張南提到你的名字,我搖了搖頭,我還真不不知道你就是神上使。
“那主公怎麼知道我,我黃巾聚義直至覆滅,我好像沒和主公交過面,並且我的功勞一直被孫仲等人盤剝,除了黃巾舊人,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即使跟隨張燕多年,我也並未提及此事。”
張曼成一席話,問得我有些啞口無言。總不能告訴你,我是從書上看來的吧。想到張燕是接張牛角的班,張牛角應該資歷老一些,看看能不能蒙對。
“你應該記得張牛角吧,我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從他口中得知你的事情。”
“原來如此,那不怪了,張曼成說,我的身份,牛角大人知道,自他死後,黑山軍沒人知道了,就連褚燕知道也是我的假名。”
聽到他扯到張燕,我想有必要打探他和張燕的關係,畢竟張燕死在我的手下,雖然聽他的口氣,似乎和張燕不對路,但是萬一呢,還是問個清楚,省的留個定時炸彈。
“牛角死後為什麼會推舉褚燕作為首領,而不是其他人,而且張牛角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一直感覺是個迷。”
“褚燕武功確實不錯,而且很有心計,很討牛角大人喜歡,對於牛角大人的死,我一直也是懷疑他從中作梗,不過都多少年的事了,也就沒有什麼要追究調查的了。”
“恩,上使說的好。”
“主公,請不要再叫我上使了,屬下承擔不起。”
“哈哈,好,那就不叫了,你們現在在我家中做個院丁,感覺有些大材小用,不如還是迴歸軍隊怎麼樣?”
“主公,張南說,父親征戰一生,身體狀況大不如以前,能在主公身邊服侍就是。如果主公不嫌我武功低微,我願代父從軍。”
“哦,那就不必了,你們好好跟著我吧,什麼時候膩了,想上戰場了,就告訴我一聲。”
“謝過主公。”
“主公,北邊有人來。”
順著張南的手指,只見北邊土路上泛起一溜黃煙,一人快馬直奔而來。張曼成拍馬擋在我的前面,張南拍馬迎上。
來者被張南截住,走的近了,我才看出來,原來是範疆。範疆本來被人截住,正要發怒出手,看到是我,忙下馬叩拜。
“主公喜報,孫觀將軍在下密發現大量船隻,臧霸將軍讓我趕來報給主公。”
不愧幹了幾天水軍,真是魚有魚路,蝦有蝦道。有了船隻,正好可以實施偷襲幽州的計劃。
“你進城休息吧。”
範疆應了一聲,拍馬進城了。
第九十回偷樑換柱
比起軍隊的狂歡,百姓卻顯得異常平靜,一如既往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想想也是,百姓就是圖的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