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認生,十幾分鍾了,都沒有認真的同另外三位女生相互介紹認識,所有人都在看著徐騰。
“哪裡是男朋友,簡直是她爸!”兩個女生躲在楊灩身後,偷偷嘀咕。
“哈。”蔣英毓聽到了,忍俊不住的笑出聲,她剛帶著齊小鵬去給夏莉交住宿費,簽收新生的臉盆被褥、茶瓶飯卡之類的雜物,正好走到門外。
徐騰沒什麼反應,收拾妥當,站起身看了看手錶,“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食堂的飯點,第一次見面,晚上,我和小鵬請你們吃飯,以後肯定要麻煩你們多照顧她。”
他要將事情搞定,從外圍下手,請她們幫忙擋住各種無聊人士的騷擾,因為這將是一場長達四年的攔截戰,雙方都無法近距離的交火。
他也很抱歉,沒有實踐他對兩位伴娘的承諾,沒有照顧好楊灩,沒有和她愛到永恆。
愛若不能永恆,便是分手。
分開手,失去彼此的觸覺。
關於江師大,徐騰肯定比五個女生都更熟悉,甚至超過蔣英毓,隨便走走,在校外的廣西北路選了一家餐館,規模適中,規格很高雅,很有氣氛,菜也很好。
唯一的缺點,價格有點貴。
蔣英毓原本還有事,也特意推開,一起過來聚餐,她應該經常來這家餐館,當徐騰忽然決定在這裡時,她還蠻驚訝的。
在點菜時,大家才正式的相互介紹。
徐騰很清楚她們都是誰,楊灩、宋媛媛、孟小夢,楊灩是湖北荊門人,後面兩個都是河北姑娘,一個滄州,一個保定。
他有意識的多觀察宋媛媛兩眼,以前沒有這方面的常識,現在才發現,宋大小姐應該練過,有底子的。
蔣英毓說自己也是本省人,慶州的,十歲時才跟著父母去廣州,家裡代理一些化妝品。
從她開始,其他人也開始談及父母的工作。
最後問到徐騰,他想了想,“以前一直覺得他們是下崗工人,現在估計在做安利,很少和我說,都在外地忙碌,東奔西走,一年難得見我兩次。”
“但是,我還有乾爹,乾媽,對我也非常好。”徐騰指了指齊小鵬,解答的很清楚,“這是真的磕過頭的乾爹乾媽,在我們嵍縣,沒幹爹乾媽的孩子都會覺得不好養,容易生病。”
“好奇怪的習俗。”楊灩嘀咕一聲,她沒抬頭,正在看選單,“我覺得我們最好換一家餐館,最低的一道菜,六十多,還是素菜,開什麼玩笑,敲詐呢。”
“沒關係,有我呢。”蔣英毓笑眯眯的,問徐騰,“要不要認我做乾姐姐,你認,這一桌由我買單。”
“我想認。”齊小鵬半開玩笑,還有點不死心。
“對你沒興趣,好好做人民警察。”蔣英毓也像是在開玩笑。
“暈,怎麼可以這樣厚此薄彼?”齊小鵬是真的開玩笑了,心裡暗罵,臭三八,你跳啊,你有種,你跳啊,這個姓徐的神坑要坑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徐騰開始覺得蔣英毓有點奇怪了,他也接觸過幾個一上來就很主動的女生,這麼明顯,第一次見面就出大招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能在高中收到那麼多情書,原因很複雜,一是高帥,一半遺傳,一半努力,窮人家的小帥,也沒什麼鳥用;二是體育生,還是體育生中最難得一見的武術生;三是會玩,從籃球玩到散文,從小說玩到吉他;四是性格灑脫成熟。
第五,這一點最重要,仗義,樂於助人,無論誰有困難,只要他知道了,都會伸出援手,拯救跟班於危難之中,拯救妹子於痛苦之時。
這是綜合因素的結果。
蔣英毓對此一無所知,她看到了什麼?
大學生談戀愛,不像社會上那麼現實,也不考慮長遠,有意思,溫馨就行。
可是,起碼的節操要有。
蔣英毓這就是沒節操了,明知道夏莉在等,還要出手,她看著夏莉的神色也彷彿在說,沒關係,你繼續等,我先來,以後還給你。
“這樣不好!”徐騰一語雙關,笑了笑,先點了四個菜,“你們隨意吧,我父母對我有信心,差不多將四年的生活費和學費都一次給我了。”
“很正常,我要是……?”蔣英毓壞笑,她本來想說,我要是你父母也敢這樣,話到嘴邊才發現是佔徐騰的便宜,“徐騰,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吧,以後常聯絡,如果有色狼盯著你家的夏莉,我一定幫你攆走。”
“嗯。”徐騰拿出手機,有點尷尬,和蔣英毓不僅是同一款,還都是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