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她並不是單純的詐術,手裡確實有一些能指控徐騰的證據。
然而,她想要的並不是讓徐騰坐牢,因為她的證據更可能是來自稅務部門,可能會給徐騰造成一些麻煩,但只要徐騰在華盛頓特區的關係網運作起來,民主黨內部就會施壓國務院和司法部放棄起訴,理由大概是避免中美衝突之類的。
最終被打臉的人,搞不好是國務卿hilary。
“從2002年到2007年,克林頓基金會總計從一家wensten基金得到了總額超過4000萬美元的捐款,做為回報,你的boss,當時的紐約州參議員,以及她的丈夫,三次阻止了民主黨內部對頁岩油開發的環保議案。現在,我可以準確無誤的告訴你,這是我的家族信託基金。”
徐騰反擊了,一次擊中要害,讓胡瑪阿娜丁驚訝的說不出話。
“2003年,共和黨啟動dn3077提案,要求參議院表決透過對伊採取軍事行動授權議案,該法案同時涉及眾議院的戰爭預算稽核,他們需要從民主黨拉到7票才能透過議案,你的boss接受了富蘭克林資源公司的200萬美元政治捐款,為共和黨拉到了他們需要的那7張票。這筆交易的背後,康菲石油透過4家基金公司和一家科技公司,又向克林頓基金會捐款1700萬美元。你猜我是怎麼知道?”
徐騰當然不用胡瑪阿娜丁瞎猜,直接給出答案,“原因非常簡單,我們是康菲石油公司的股東,而且,我還多付出一筆,因為我還持有另外一家西灣石油公司,它是伊拉克石油合同中的第三大承包商,而康菲石油是第一大承包商。我說我們,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大學時代就在白宮擔任實習生,肯定比我更瞭解美國政治的運作,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根本不知道我們是誰。你真的以為我會在乎中美兩個國家的競爭?對我們來說,這些都是根本不重要的事,只要你們不開戰,誰在乎你們如何掌控這場權力的遊戲,你知道原因嗎?因為我們是兩邊押注的賭客,而你們只是關在籠子裡決鬥的兩頭公牛。”徐騰肯定還是生氣了,以他的段位,一個國務卿的秘書就敢跑過來威脅他,真是讓他顏面喪盡。
“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的boss,我已經改變主意,會繼續在美國訪問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她還想再次參選,最好自己想辦法彌補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且告訴她,我根本不會親自過問美國的政治,那不是我的職責,我的職責是保證所有人在中國的投資絕對安全。”
徐騰沒什麼可說的了,從服務生手裡接過一杯干邑,推到胡瑪阿娜丁的面前,“這是我的家族企業為你們美國人提供的產品,我希望你能喜歡。如果你不能理解我的話,回去查一查這家企業的所有股東,從華爾街到倫敦,到中國,到德國,到巴西,到澳洲,我們無處不在。我們的規則很簡單,各方搞定各自國家的事情,所以,不管你和你的boss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都不要再做這麼令人尷尬的事情。”
hilary到底想從徐騰這裡得到什麼?
徐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實無非就是透過他拿到更多的情報,拿他在美國的投資做要挾,讓他按照美國政府的要求控制中國的網路媒體之類的。
這種事,美國國務院和cia又不是第一次幹,只不過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上。
不過,徐騰確實改變了主意,暫時不打算回國了,準備留在美國和hilary周旋一段時間,確切的說,看著別人和hilary周旋。
他從不逾越尺度,從不親自出手干預美國政策的走向,從不親自出手干預美國政治的運作,因為這種做法確實很危險。
他在美國有足夠多的盟友,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至於hilary,完全活在冷戰時代,老太婆都是這樣,以為徐騰為中國政府做事,所以就是美國的敵人,卻不知道自己也拿過徐騰的錢,為徐騰辦過事。
她不知道這些事,只因為徐騰的級別太高,根本不用親自出手做這些髒事。(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七章 權力的遊戲(一)
美國競選法第一原則,外國資金禁入。
徐騰恰恰沒有違法這一規則,他透過各個公司、基金內部的利潤分配,由合作方出資捐助,有很多像福爾摩斯小姐這樣代理人,利用美國政治獻金的各種法律規定,利用各種機構和協會,將捐款投入政黨,或者是變更成大量的小額個人捐款。
譬如,你可以在一個共和黨選民集中的區域,由超級行動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