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徐騰捂住嘴唇,可不敢有任何埋怨,這是他活該,這點懲罰都絕對算是最輕最輕的。
幾步處,蔣英毓在和他招手,笑容裡有一點小驕傲,時過境遷,她和夏莉已經是國內最紅的新秀歌星,連續拿下多個新人獎、金曲獎、最受歡迎女歌手獎和年度最受歡迎新銳偶像獎之類的。
她們正在快速的變化。
徐騰用手勢告訴蔣英毓,讓她上另外一輛車,蔣英毓撇撇嘴,不屑一顧,滿滿的鄙視徐騰重色輕友,甩了甩秀髮,乾脆痛快的上車。
徐騰苦笑,這兩位美女現在可是真正的偶像,美貌與實力的化身,一張《寧夏》專輯有四首金曲登上全球華語榜中榜,整個2002年就是她們強勢崛起的一年,橫掃內地歌壇。
“上車吧。”徐騰摟著夏莉,和她一起坐進車裡,心裡忽然明白,夏莉再也不是那個永遠需要他照顧,永遠要跟隨他,永遠渴望和他一起過樸素日子,慢慢變老的校園女神。
徐騰特意準備了兩輛賓利接送她們,中間車窗一直關著,讓他和夏莉有一個隱秘的小空間。
他其實也早就變了。
即便每天用郵件接收每家公司的晨會記錄、專案報告和財務報表,在家裡辦公,他還是習慣一身西裝革履的商務男裝,在這個北方的深秋,他更是永恆的一身長款大衣,古典的意式皮鞋和登喜路的西裝長褲。
他也不再是那個校園小霸主。
在車裡,他繼續吻著夏莉,這一次,夏莉沒有再咬他,激烈的回應著,完全不像是過去那般羞澀,只是吻技依舊生疏可愛。
漫長熱吻令人窒息,結果,她又咬了徐騰一下,得意的笑著,像是很開心能成功引誘徐騰上當。
徐騰只能苦笑,再度捂著嘴唇。
他張開手時,發現了血跡,這一次,夏莉咬的有點深了。
“啊。”夏莉急忙抽出紙巾,捂住裂開一道小口的唇邊,還要怪罪徐騰,“你好笨,明知道我就是想咬你,也不小心點。”
“你解恨就行了。”徐騰都不好意思說‘你開心就好’,真是他活該。
“你也知道我會生氣啊。”夏莉撇著嘴,哼了一聲兒,跪在車座裡摟著徐騰,旋即很大膽的坐在他雙腿上,繼續吻了他一會兒,“有時,我都懷疑是不是我和嘉莉姐給你的太輕鬆,幾乎是送給你享受,才讓你如此不珍惜我們。”
“我沒有這麼想。”徐騰要辯解,但這個問題,他其實也想過。
“那就是我們太溺愛你,給你的自由太多,讓你肆無忌憚,對不對?”夏莉換了一個地方咬他,這一次,咬的是耳垂。
“呀……!”徐騰儘量多忍片刻,可還是沒忍住太久,他能打人,不代表能捱打,只能將夏莉摟緊,“這件事真是我不對,但是,你要聽我解釋……。”
他不能說梅嘉莉用花管家誘惑他的事,更不能說是梅嘉莉同意他佔有曾藜,那估計會讓夏莉和梅嘉莉徹底翻臉,徹底不和諧,只能說梅嘉莉將他盯的太緊,他被迫跑路,住在曾藜的公寓裡避開梅嘉莉,結果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他喝多了,曾藜也喝多了。
夏莉雖然在這半年裡,變化迅速,就像是一夜成長為女歌星,可還是少女系歌星,很單純,居然相信徐騰會喝醉。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夏莉其實是最聰明的女學霸,數學和邏輯運算能力很厲害,瞬間發現漏洞,“不對啊,小騰,你為什麼要躲在曾藜的公寓裡,我搜尋過她的資料,可真是漂亮啊。你是不是故意灌醉她的?”
“她會做飯啊,會洗衣服,會照顧人啊,我當時在瑞麟宅住的快窒息了,太想過一種有家庭主婦的單純日子,就跑她的小公寓裡避難。”徐騰嘆息,也不能說自己看過《妯娌的三國時代》,曾經幻想自己是曾藜的男人,最後居然有機會得償所願,“當然,她確實太漂亮,我色狼。”
“你也有做色狼的時候啊?”夏莉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我沒有去上海參加演藝培訓,嘉莉姐不逼你逼的太緊,你就不會和曾藜發生任何事?”
“我要是這樣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厚顏無恥?”徐騰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夏莉雖然不說能接受,但還不至於和他掰了,這已經讓他輕鬆很多,忍不住要和夏莉開玩笑。
夏莉居然捏著徐騰的臉頰,揉了揉,仔細辨別一番,有點小唏噓,“真的好厚臉,這麼搓都沒有變紅!“
“哈!”徐騰忍不住親了親她,完全沒想到,她會變得如此時尚可愛,俏皮,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