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已經陪她住到了醫院,青青偶爾過去,畢竟也是過來人,多少能幫上點忙。
阿璧最近倒是經常來看他們夫婦,每次來都跟亞久津躲到角落裡嘰歪半天。落月看上去很不高興,但是礙於阿璧是亞久津的跆拳道老師,就忍下了,只是時常跟青青抱怨。
“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阿仁去做吧?這都快生了,也不讓我們安生。”
青青只是笑著安撫她的情緒,這個時候的孕婦心裡很不安定,極力想把一切不良因素排除,以保證寶寶安全出世。阿璧在這個時候來找亞久津商量事情,不是自找苦吃嗎?萬一哪天落月的不滿爆發了,你就等著挨訓吧。
亞久津也很不耐煩,他的第一個孩子,當然是希望自己能親眼看著她出生。德川家的事情,關他屁事?師父也真是的,德川哲一想折騰就由他去唄,柳家大哥的為人他又不是不清楚,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我能有什麼辦法?
阿璧也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大家都有了家庭,和和樂樂的,誰願意湍一趟渾水?狠狠抽了一口煙,說:“你讓落月打探一下青青的口風,證實德川信一和德川菲諾出事的那段時間,青青不在日本就好了。這件事情,我也就幫他到這裡了,以後再也不提。”
亞久津痛快地答應了,找落月有什麼用?他直接去找跡部景吾談不是更好?跡部愛妻心切,一定能找到更詳細的資料。
阿璧前腳剛走,亞久津就撥通了跡部的電話,把城聯璧的要求說與跡部聽。
跡部大爺當即應下:“啊,本大爺知道了。兩天,一定會把資料傳到你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