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還有件事,我早想問問大師了,大師,以你的神通,能不能給我說說我父親的具體生死下落啊,”許久,楊睿低低說道:“或許,要是他能回來,這仇也就罷了吧。”慧海一聽,似乎又看到了一絲轉機,如果這樣就能讓楊睿懸崖勒馬那是再好不過了,竟然連忙笑道:“好,就讓貧道為施主掐算一番。”
楊睿一聽,頓時也興奮異常,在一旁看著慧海,緊張的期待著結果。
不過那慧海老和尚的神情卻是不好琢磨,一會兒象是蠻順利,而一會兒卻又象是遇到了天大的難題,到最後臉色越來越難看,滴滴汗珠都從慧海額頭流了下來,楊睿看得出來慧海為此事已經在竭盡全力了,忽然,慧海口中竟噴出一口鮮血,委頓的坐在了地上。
“這,大師,你不要緊吧?”楊睿一看,吃驚之餘關心的問到。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一直在旁邊恭立的樂空也急切問到。
“傻孩子,為師沒有什麼,”慧海伸手撫摩著樂空的頭,說道:“修行已經六年了,怎麼遇事還是慌慌張張的。”
那樂空聽到師傅此時還慈祥的教導自己,不禁失聲哭了出來。
楊睿看到眼前這情景,心裡也感到不好受,又問到:“大師,你真不要緊麼?”
“謝謝施主關心,貧僧隨後稍微休息就可以恢復了,施主不必過於擔心,到是剛才貧僧所算,哎,不知道準不準確,也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