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血汗錢過著米蟲般的生活從未受過丁點兒苦,現在穿越了雖不是親爹孃卻同親爹孃長得一般摸樣,仍舊是如此疼愛她,雖然日子清貧,卻未叫她幹過丁點兒活,自己這般白吃白喝胃口還極大,要求極多,爹孃也都寵著慣著,自己似乎也該幫襯著點兒?
難得的暖暖從心底最深處翻找出尚未消失殆盡的那麼星點兒良心,說道:“爹,讓我去吧,種花種草這種事我雖然不太懂,但我可以跟你學呀,就讓我去花府當花匠吧。”
聽了這話夏大福心裡一暖,眼眶裡竟泛起水光,但仍是猶豫,“這”這丫頭從小到大可真是所謂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今日這番舉動著實叫他意外又感動,難道真是被雷劈壞了腦子的緣故?
夏大福表面上仍是糾結拿不定主意,心裡頭卻暗自樂開了花:這不正合他意嗎?
卷一。我是一個小花匠 5。初進花府
第二天天沒亮暖暖就被何花花從被窩裡拎了起來,頂著雞窩亂髮她眼未完全睜開便發起脾氣來:“媽咪,人家還沒睡飽,讓我再睡十分鐘吧!”說完便又倒頭去睡。
只聽何花花又好氣又好笑地責怪道:“你這丫頭又犯渾了不是?昨兒個你自己說要到花府當花匠,怎麼今兒個就忘了?快些個起床洗洗梳梳,娘幫你頭髮打理打理,花家是大戶人家,可不能再這般拖拉無理了!快點給娘起來!”
好在暖暖身子瘦弱,何花花沒費多大勁就將半睡半醒的暖暖從床上拽了起來。
在何花花的碎碎念下,暖暖極不情願地溯了口洗了臉,坐到梳妝檯前又開始迷迷糊糊的點著頭了。
何花花無奈,強行搬正了她的身子,動手修理起暖暖的雞窩亂髮,梳了半天也沒見個成效,不禁又氣又急,“你這丫頭,平日裡叫你多護理一下這頭髮,你就是發懶不願意,現在好了,原本就乾枯發黃的頭髮叫那雷一劈,整個像燒焦了似的,怎麼梳也不順暢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暖暖掀了掀眼簾,看向小銅鏡裡的自己,這一看竟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睡意也去了大半,仰起小腦袋她安慰自家孃親道:“娘呀,我覺得這髮型挺好看的,這叫煙花燙你懂不?到美髮店燙一個要好幾百呢!”
說罷對著小銅鏡“騷首弄資”一番,最後竟洋洋自得起來。
何花花見狀心裡一通唏噓,“丫頭,娘覺著你好像比前幾天白了點”
何花花並不十分確定,每天見著面的人自是有些許變化也是不明顯的,只是丫頭的臉色好像是比前些日子光亮了些,難道是錯覺?
“哦,是嗎?”暖暖仍是迷糊,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何花花搖了搖頭,也不再去探究真與假,一門心思對付丫頭的雞窩亂髮。這丫頭現在如此這般半痴半傻,果真能夠勝任花府的花匠嗎?這個決定是錯還是對?
不管這個決定是對是錯,暖暖還是在天朦朧亮的時候跟著夏大福屁股後面搖搖晃晃的去了花府。
這百花村雖然村民很少,但是地方卻很大,花府跟暖暖家也就隔了三四戶人家,卻足足有一兩裡的路程,偏偏百花村為了所謂“香氣純正”從來不養牲畜之類,自然沒了馬車一說,害得他們公雞尚未打鳴便要趕路,因為那花種移栽據說必須在日出之前完成。
一路上暖暖頗為興奮,心想著穿越到這不知啥年代的古代來,第一次要見“大世面”了,人家小說裡頭寫的都是寫皇宮呀貴族呀,她這苦命的娃兒穿到這鳥不拉屎的百花村也就算了,今日終於有機會見識一下所謂的百花村首富了。
平日裡聽到爹孃多多少少也提到過一些,例如這花家是個“非常”有錢的人家,花老爺是生意人,平時多半時間是在外地做生意不常回家,據說花夫人當年還是位“知名”美女,跟了花老爺之後前後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據說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還據說這花府上下都特別喜歡花也難怪人家姓花嘛!
暖暖對此不置可否,夏大福推著一個裝著數十盤花種的小車,一路上不停地叮嚀著進花府要注意的規矩,暖暖只顧著想自己的心思也沒怎麼用心聽,再加上從未起過早頭腦尚有些不清晰,夏大福一路的聒噪竟成了自言自語般。
很快的,二人拐了兩個彎便來到一處大宅子門口。
話說這百花村百來戶人家愣是冒出一個“首富”,而且還是
“喝!還真是超級大的宅子呀!不愧是首富!”
看著眼前這座左右看不到邊牆的宅子,暖暖誇張得感嘆著,原先以為這百花村首富也不過好比她家隔壁張小雅家住著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