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逍遙七歲,從京城傳來一個訊息:黃河氾濫,朝廷命姜斯廉監修河堤,他卻偷工減料,對當地百姓強行徵稅,判其滿門抄斬。
“什麼,姜大人絕非這種人。”李三思聽到這個訊息感到很氣憤。
“阿福,這麼說來應該是有人陷害他的了。”
“應該是這個樣子。”
“好,又到出山的時候了。”
“小鳳凰,你都老大不小了,也已經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怎麼了嘛。”
“沒。。。沒什麼。”
“爹,娘,你們要去幹什麼?”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推門進了房間。
“逍遙,爹和娘要去救一個人。”
“好啊,好啊,也帶逍遙去吧。”
“不行啊,逍遙。你大一點再說吧。”才踏油說道。
“那。。。好吧。逍遙長大也要和爹孃一樣,做,大,俠!”
“你這孩子。”才踏遊摸了摸那小男孩的頭,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間。
“阿福,我們快去救姜大人吧。”
“好!”
李三思夫婦二人跟李三省夫婦簡單說了一聲,便御劍朝京城而去。
京城郊外,姜斯廉一家人連同下人不到十人,都被綁到了刑場上,背後各有一名拿著到的劊子手。三名陷害姜斯廉的貪官竟是行刑的監斬官。
“你們三個大貪官,不得好死。”姜思廉對那三名貪官喊道。
“哈哈,你現在叫有什麼用,都是快死的人了。”中間那名官員說道。
“誰讓你不乖乖合作,這就是你的下場。”左邊那名官員說道。
刑場上一男一女兩位老人此刻倒在了地上,是因為在牢中受刑,又加上烈日曝曬,已昏死過去。
“爹,娘!你們沒有人性,連老人都打!”
“哼,誰讓他們不招的,你娘子可是識時務多了。”右邊那名官員說完,露出了猥瑣的神情。
“娘子,你。。。”
“老爺,我對不起你。”姜斯廉旁邊的女子自知犯了很大的錯,沒有臉面見人了,竟咬舌自盡而死。刑場上只剩下姜斯廉,以及兩個丫鬟和三個家丁。
“老爺,我們不想死啊。”
“老爺。”
丫鬟,家丁看到剛剛發生的事,嚇得叫嚷了起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