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不能躲避和不滿,否則會受到更嚴厲的責罰,像剛才他們倆用槍住著軍官的腦袋,已經夠得上被扇耳光的責罰。從土溝裡站起身的趙志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還有其他的曰軍潛伏哨,聞著空氣中菸草的味道,趙志不禁樂了,這是遇見了兩個躲在這裡抽菸的兵油子。
“先拉我上去”趙志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右手好似無力般的垂在了身側,趙志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剛才為了不讓這倆曰軍朝自己發問,只好說自己是受了傷的,如果他們發現自己受傷是假的,那自己孤身潛進曰軍控制區的目的可不就落空了,所以這兩個倒黴的傢伙必須死,而是是非死不可。趙志伸出自己的左手去,對方想要拉他上去就只有伸出自己的右手,用慣了右手的人在右手被控制住了之後,他的行動力自然也就下降了很多,趙志便能在第一時間先殺了他旁邊的那個曰本兵。
可是在趙志握住了那個曰軍士兵的右手之後,他卻改變了主意,他決定要先殺拉自己的這個曰軍。這曰軍士兵的手剛一入手,趙志就感覺到了一樣,這個傢伙的手非常的粗糙,而且還很有力量,趙志偷眼看了那曰軍一眼,那身板和嚴武刀都有的一比了,一看就是個練過的,比旁邊的那根曰軍強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趙志決定要先滅了這個小子。藉著那曰軍士兵的拉力,趙志踩著土坎出了土溝,只是他那條帶著血跡和牛的腿剛一落地,只聽得趙志哎呦一聲,整個人向拉著他的那個曰軍士兵倒了過去。
下意識想要扶住趙志的曰本兵剛伸出他的左手,就覺得心口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一把雪亮的短刀正插在他的心口上。順著短刀看去,握著刀的正是受傷的少尉,“嗯”短刀扭動之間,小五郎嘴裡發出一聲悶哼,想要喊叫卻是已經發不出聲來,他的嘴只是像瀕死的鯰魚一樣開合著。“長官,你還好嗎?小五郎,你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看著自己同伴詭異的表情和少尉怪異的身形,站在旁邊的酒井有些覺得不對勁了,便小聲的輕喚了幾聲。
“噗”酒井剛要走過去看個究竟,就覺得眼前一閃,一把短刀已經釘在了他的脖子上,兩邊都有深血槽的短刀放血很快,只是轉眼的功夫,酒井就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在他雙腿無力摔倒之極,他才發現自己的好友小五郎胸前也滿是血跡,和自己一樣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身體,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酒井無奈的看著眼前慢慢放大的一隻靴底,隨即便是一陣黑暗和渾然不知。
“看來還是不能間斷訓練呀”趙志從酒井的脖子上拔出短刀,有些厭惡的用酒井的衣服擦著靴子上沾染到的血跡。最近這一段時間,趙志都是忙於帶著傭兵東奔西走的尋找戰機,自己的訓練卻是拉下不少,要是按照他原來在上海時的身手,像這樣的兩個曰本兵至多幾秒鐘就能搞定,那裡用這樣還要設計的。擦乾淨了靴子和短刀上的血跡,趙志從倒斃的曰本兵身上摘下手雷,然後順手就把屍體扔進了剛才的土溝裡。
225聯隊的人數超過3000人,雖說是被傭兵小隊們引的到處追,可是聚集在彰武縣外的部隊也還是不老少。這會正好趕上晚飯點上,趙志拐搭拐搭的居然摸到了一處曰軍做飯的地方,靠著一口流利的京都曰語和口袋裡的香菸,趙志還混了口熱水喝。端著飯盒喝水的趙志,悄悄打量著周圍的曰軍,等著吃飯的曰軍士氣還算是可以,只是趙志並沒有發現有重機槍和迫擊炮這樣的重武器,更別說山炮和步兵炮這樣的大傢伙了。趙志再那坐了好大一會,就只看見了幾挺輕機槍和擲彈筒。
趙志在曰軍的營盤裡走走停停的溜達了一大圈,終於是樂了,那顆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看來曰軍的重武器還真是在石頭灘被自己給一窩端了,至少自己看見的多是些輕重機槍和擲彈筒。軍統情報裡說的山炮和步兵炮這樣的大傢伙,趙志卻是一樣也沒有看見,趙志優哉遊哉的又轉了一圈,直到他摸到了彰武城外一處曰軍防守嚴密的樹林外,這才停住了腳步。
打仗憑的不光是優秀計程車兵,還要靠優勢的火力,優勢火力靠什麼支撐,自然是源源不斷跟的上趟的彈藥補給。要想讓225聯隊的戰力落到最低點,射殺他幾個士兵起不到大用,最好的辦法就是斷了他們的後勤補給。225聯隊是從運城遠道過來的,這樣遠的路程自然是不會出現補給線,他們的彈藥補給只能是隨隊攜帶,而且這麼大量的彈藥絕不會分開運輸儲備。
趙志在曰軍的營盤裡到處溜達,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曰軍囤積彈藥的地方,只有知道了曰軍彈藥囤積的位置,趙志才有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繼續展開後續的作戰計劃。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