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給準備好的潛伏者發訊號,我們開始”趙志接過傭兵遞過來的德式鋼盔扣在腦袋上,用面甲遮住了面孔,然後把衝鋒槍掛在三角槍帶上。開戰之前用黑色面甲遮住面孔,這是傭兵部隊的慣例,既可以嚇唬對手,又不用害怕被對手看出自己的真面目,這對於唯一東方人長相的趙志是再合適不過的偽裝。
“噗”“噗”兩聲輕響,站在街角的兩名英**警應聲倒地,在遠處軍警被路過的幾個美女吸引住目光的同時,從街角陰影裡快速的竄出幾個身影,把倒地的那兩個英**警給抬走了。從美女身上挪回目光的軍警們不知道站在街角抽菸的那兩個同伴早已經換人了,代替他們忠於職守的已經是趙志手下的兩個傭兵,離的遠了,軍警們只是能從他們身上的制服確定自己的同伴。
囊囊的軍靴聲響起,一隊身穿英軍軍裝計程車兵在一個上尉的帶領下出現在空蕩蕩的街道上,他們每到一處軍警的警戒點,總要停下詢問幾句,沒有人注意到等他們再次前行的時候,原本看著還挺長的佇列卻少了一些士兵。不過1個小時的時間,這支英軍小隊就把皇宮周圍所有軍警警戒點都走了一遍,等小隊裡的那個英軍上尉迎著守衛白金漢宮正門的皇家衛兵走過去的時候,跟在他身邊計程車兵只剩下了三個。
“聖誕快樂”上尉一遍走一邊和那些皇家衛兵打著招呼,皇家衛兵都來自於英國貴族家庭的年輕人,不苟言笑是他們的傳統,所以在上尉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這些皇家衛兵們依舊還是目不斜視站的筆直,彷彿根本沒有看見已經走近的這幾個人。“能借個火嗎?”上尉並沒有因為明月被理睬就黑了臉,反而還是一臉笑意的掏出香菸叼在嘴上,伸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衛兵隊長借火。
擔任隊長的亨利無奈的朝著這個上尉翻了個白眼,皇家衛兵在站崗的時候是不能隨便與人交談的,更別說是從口袋裡掏東西了,更何況作為隊長的他是不抽菸的,那裡來的什麼打火機借給這個上尉。“走開”亨利板著面孔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用眼神示意眼前這個上尉趕快離開,這些軍警負責的只是皇宮外圍的警戒,按照條令,他們是不應該靠近皇宮這麼近的。
“哦,該死的,你居然看不起我,上帝呀,你居然看不起我”亨利的藐視讓這個上尉惱火之極,說話的嗓門也隨即大了起來,引的其他的皇家衛兵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皇家衛兵有條令不能在站崗的時候隨意移動,但沒有說大家不能左右張望,更何況他們現在只是在移動眼珠子,並沒有扭過腦袋直愣愣的盯著看。
“什麼事情?發生什麼事情了?”上尉的大嗓門在空蕩蕩的皇宮正門飄蕩,很快就招來了一隊軍警。眼看著事態不被自己掌控的亨利看到了奔過來的那隊軍警,心裡提著的那口氣稍稍鬆了一些,今天是個特殊的曰子,如果任由這個上尉在皇宮外面胡鬧,大英帝國皇室的臉面將會蒙羞,而自己這個衛兵隊長也就當到頭了。
“是他說的這樣嗎?”軍警帶隊的指揮官首先向亨利詢問了整個過程,又指派了自己的手下向其他守衛皇宮的衛兵們詢問經過,這才把視線挪到了還是叼著香菸的上尉身上。上尉的玩世不恭讓本就怒火萬丈的亨利心中暗喜,部隊中對於軍官的風紀最是看重,像眼前這個歪戴著軍帽嘴上還叼著菸捲的傢伙指定不會有好下場,他難道就沒有發現軍警帶隊的指揮官是官階比他高的少校嗎?
“閉上嘴,你這個蠢貨,你們的速度也太慢了,你們難道都沒有手錶嗎?”與亨利想象中不一樣的一幕發生了,帶隊軍警的少校居然被一個上尉給訓斥了,而且看那樣子還不敢還嘴。“噗”還不等亨利仗義執言,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上尉手中鋒利的短刀已經劃開了他的脖子,留給亨利的不再是萬丈的怒火,留給他的只是無盡的黑夜和死亡。
上尉動手的同時,那些正詢問其他衛兵的軍警們紛紛抽出了早就藏在袖子裡的短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瀰漫著皇宮的正面,所有站崗的皇家衛兵都成了死屍,代替他們站在崗位上的將會是趙志手下的傭兵。站崗時從不與他人交談的條令成為假衛兵們的護身符,只要沒有其他的皇家衛兵來換崗,這些假貨們能一直站到天亮時分。屍體被很好的藏了起來,在三長兩短的電筒光閃過之後,從街角的暗處忽然出現了烏泱泱好幾隊身穿德軍黨衛隊軍裝的人群,“快,快”剛才用短刀解決了亨利的那個上尉脫掉身上的英軍軍裝,從同伴手裡接過黨衛隊的軍裝換上,揮手讓從街角快速奔過來的那些黨衛隊士兵加快速度。穿著皇家衛兵和英軍軍裝的同伴們已經進了皇宮,他們負責清理掉那些皇宮內部的守衛,換好了黨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