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工兵們用炸藥在山洞外埋設了多個炸點,只要戰俘們敢來搶人,於大志就炸他們個人仰馬翻,讓他們嚐嚐背信棄義的下場是個什麼滋味。
“於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把我們都關起來不成?”唯恐天下不亂的馬坤首先發難,而且一張嘴就把那些戰俘軍官們也都拖了進來,本就對傭兵們加著小心的戰俘軍官們一聽馬坤的話,都虎視眈眈的扭臉看著於大志,等著於大志回答馬坤的問話。看他們的表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當場翻臉的意思。
馬坤的話的確已經達到了他挑撥戰俘與傭兵反目的目的,可於大志是什麼人,還沒有追隨趙志之前,他就是北平有名的大賊,接觸過的人也都是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之輩,就馬坤那點花花腸子那能逃得過他的眼睛。當下只是微微一笑,於大志抬腿欠身坐在了山洞裡的那張桌子上,摸樣囂張的點了支菸,“請各位過來是我家先生的意思,你們以為我願意來這聞臭味呢”
馬坤的心裡一怔,有些急切的問道,“趙長官真的醒了?不是你在騙我們幾個的吧,既然是醒了,那就請趙長官出來見見我們吧”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讓我家先生來見你”馬坤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於大志給打斷了,的確,馬坤只是箇中尉,而趙志身上有蔣介石親授的少校軍銜,就是按軍階來算,那也是他馬坤去求見趙志才對。心急口快的馬坤顯然是犯了口誤,卻被於大志給抓住了他的這個口誤,“姓馬的,你就只是箇中尉,在小爺眼裡就是個屁,就是小爺我都是你們**上尉的軍銜,你還真把自家當成盤大菜了”於大志有些譏笑的看著馬坤,眼中帶著的鄙視顯露無疑。
蔣介石從渝城發來的賀電裡,不僅把趙志親授了少校軍銜,還給了趙志抗曰遊擊支隊的番號,像於大志他們凡是中國國籍的傭兵都給了尉官的軍銜,只是傭兵們不太看重來自國民政斧的這個任命,所以小分隊的人也不知道於大志身上還帶著**的上尉軍銜。
“閒話少說,我家先生說咱們打下了煤礦、火車站和平安鎮,附近的曰軍早晚會知曉此事,所以咱們得提前做好撤退去西安的準備,別等到人家打上門來了才慌里慌張的跑路。召集大家過來,就是想商量該如何撤退,我家先生的意思是按著你們小分隊來的路線原路返回,馮義,你怎麼說?”言語中已經掌握了主動的於大志略帶些霸氣的斜眼看著馮義。
前面是看在嚴武刀的面子上,於大志對馮義還有些另眼相看,現在嚴武刀都已經和他割袍斷義了,於大志也就不用再跟他客氣,反正早早晚晚會和他們撕破臉皮,於大志乾脆就毫無顧忌起來,如果他們不老實,於大志不介意學著趙志的樣,就在這個山洞裡把他們都殺光。
馬坤的心思,馮義也能猜個一二,就他個人而言,這個時候對傭兵下手,的確不是什麼君子所為,更何況要不是趙志的傭兵,小分隊這次的任務根本就完不成。眼下雖說那些戰俘有了部分槍械,可要是和傭兵們手裡的衝鋒槍機槍相比,那些繳獲來的栓動步槍簡直就是燒火棍,更何況傭兵手裡還有擲彈筒和迫擊炮,而且煤礦裡儲備的那些炸藥也都在傭兵的手裡,這要真是和傭兵起了衝突,吃虧的就只能是這些剛被救出來的戰俘。
思量一番之後,馮義輕輕的咳了幾下,“趙長官說的很對,我們是要防備曰軍的反撲,只是我們現在有部分的傷員,而且戰俘們剛被解救出來,身體都不是很好,要一路翻山越嶺回西安,恐怕這速度上快不了多少,煤礦裡囤積的糧食可能維持不了這麼多人的消耗”
於大志大手一揮,“糧食的事,我們自有辦法,你就直說回去的路線就行了”於大志和馮義他們會面之前,就已經得到了羅琳的面授機宜。為了去西安的路線,必要的時候,於大志可以把糧食拿一半出來交給戰俘們自己解決,前提條件是戰俘們必須答應把那些煙土也帶回西安去,而且還要把他們步槍裡的子彈都交出來由傭兵們保管。
馮義和馬坤都是人精,聽了於大志這話,哪裡還猜不到那些卡車裡裝的就是糧食,可是再看看山洞裡傭兵手中的衝鋒槍和於大志不善的眼神,馬坤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和羅琳預料的一樣,在胡蘿蔔加大棒的雙重攻勢下,馮義一五一十的把他們來時的路線說了個仔仔細細,那幾個戰俘軍官也都答應了交出子彈。心情大好的於大志拿出幾瓶繳獲來的曰本清酒陪著他們喝酒,一直待到了天亮,才把下了槍的馮義他們從山洞裡放了出來。
“隊長,他們這不是明擺著把咱們都當成民夫了嗎?”領到了一個用曰偽軍軍褲改制的包袱之後,蔣軍平面色不虞的湊到馮義身邊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