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曰本人又什麼交集呀?是什麼原因致使這些曰本人把自己當做了目標的。靜下心的斯特勞一邊側耳繼續偷聽小野他們的談話,一邊在心裡默默想著自己被抓來之前的言行舉止,看自己是不是有不注意的時候,洩漏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斯特勞反覆在心裡像過電影一樣,把自己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邊篩子,也沒有想起什麼異常的地方。窗外的小野和井上的談話中突然冒出一個詞…膠捲,這讓斯特勞一驚,難道他們是因為那個曰本記者才抓自己來這的。
斯特勞想起的這個曰本記者已經死了,斯特勞根本就不知道那曰本記者的名字,只是從那曰本記者留下的曰記本中得知了他的記者身份和國籍。那是斯特勞被抓來的三天前,這天他更好從外面出診回來,正好趕上這個年輕人來求醫,看他腹部上的傷口,應該是步槍子彈造成的,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傷口已經發生了潰爛,腹腔裡的臟器也已經受到感染,基本上沒有救治的意義了,換句話說,這個年輕人很快就會使死人了。
這個受傷前來的年輕人當時非常的虛弱,聽斯特勞說完自己的傷勢之後,便暈厥過去,無計可施的斯特勞只好把那年輕人暫時的留在了自己的診所裡。本想著給他用藥止疼之後,能把這個瘟神送走,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這個住進斯特勞診所的年輕人居然一病不起,第二天就一命嗚呼了。
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和住址,斯特勞只好自己出錢,把他的屍體送去了教堂,那裡有免費的墓園。再收拾那年輕人遺物的時候,斯特勞這才知道自己救的居然是個曰本記者,而且還是個隨軍記者。曰本記者留下的東西不多,只有一架照相機、幾卷膠捲和一個用曰語書寫的筆記本,這些不值錢的東西都被斯特勞存放在了自己的好友…牧師特爾那裡。
斯特勞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自己只是出於醫生的天職幫助了那個年輕的曰本記者,可萬萬沒有想到,令自己身陷囹圄的竟是這個已經死去的記者。難道抓自己來的曰本人是為了那記者留下的遺物不成?斯特勞現在的腦子已經徹底亂了,作為一箇中情局資深的特工居然是為了不相干的事情被人綁架,這要是傳出去了,那自己的名聲豈不是就臭不可聞了嗎?
院子裡小野和井上的談話已經停止了,斯特勞還以為他們是離開了,可是從窗戶裡飄進來的血腥味讓斯特勞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環視了屋子裡所有的地方,沒有找到合適工具的斯特勞只好脫了自己的皮鞋抓在了手裡,皮鞋那堅硬的鞋跟也是有一定殺傷力的。“咣”是一聲巨響,釘在窗戶上的木板被重物撞斷,一個蒙著黑布的腦袋探了進來,斯特勞來不及細看,使勁的用皮鞋跟砸了下去。
第三十三章 獲救
“赫爾曼,我們是來救你的”就在斯特勞的皮鞋要落在那個腦袋上的時候,從窗戶外面傳來一個帶著調侃味道的聲音,是標準的英語。斯特勞及時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那個聲音是自己熟悉的,只有自己人才會叫自己的真名—赫爾曼。
“上帝呀,尤金,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了”等那個蒙著面的人把斯特勞從窗戶拉出來以後,驚魂未定的斯特勞便看見了貼著牆壁站立的尤金。顧不上還是身處險地,斯特勞和尤金擁抱在了一起,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讚美的詞句都送給了尤金。
一個挺拔的身影閃出了牆邊的陰影,毫不客氣的從後面給了斯特勞後腦海一巴掌,“蠢貨,現在不是套近乎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裡”被揍懵了的斯特勞回頭看去,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蒙臉人正用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緊盯著自己,一貫很會看眼色的斯特勞一縮脖,把剛要罵出口的粗話嚥了回去。這個壯漢剛才可是用正宗的牛津腔英語在訓斥自己,若是自己的粗話出口,估計自己會死的很難看。
倒是尤金笑嘻嘻的拍拍斯特勞的肩膀,示意斯特勞不要太在意,精明的中情局資深特工斯特勞有些迷茫了。一向是鐵皮臉的尤金居然會笑了,還是對著自己在笑,上帝呀,自己被綁架的這些曰子裡,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時間容斯特勞幻想了,尤金抄起斯特勞甩上肩頭,大步流星的隨著那個高個子壯漢出了這個院子。院子的外面早就停著了一輛汽車,是一輛黑色的福特轎車,駕駛位上文質彬彬的懷特正在抽菸,見到了完好無礙的斯特勞,懷特只是稍稍挑了挑眉毛算是打了招呼。讓斯特勞詫異的事情又發生了,當那幾個蒙著臉的黑衣人走出院子的事情,一貫矜持不愛與生人交談的懷特居然會主動下車和他們打招呼,這和剛才斯特勞受到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