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嗎?崔隊長”嚴武刀跨步上前面色不善的攔住了崔大勇,前面馬福對趙志使臉色,嚴武刀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顧及著趙志的面子,剛才嚴武刀指定就把這幫泥腿子都給突突了。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既然已經拿來了贖金,對方就該放人,而不是像游擊隊這樣磨磨唧唧的沒事找事。這當**易都完成了,這個姓崔的又來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又打的什麼鬼主意。
“別誤會,別誤會”面對嚴武刀的挑釁,崔大勇連連擺手,“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那有藥品嗎?我們有些傷員因為沒有藥品,傷口已經開始潰爛”崔大勇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言語中帶著一絲期盼。趙志沒有回身,只是把眉頭皺了起來,剛才在巖洞裡面,自己可是看見那個曰軍俘虜身上的傷口處理的很好,很乾淨,而且那小子身上的紗布也是新的,游擊隊既然會有藥品給個俘虜用,他們自己人又怎麼會缺少藥品?
“崔隊長,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游擊隊是咱們辦事的,可是你們既然有藥醫治曰軍俘虜,那你們也一定有藥治療自己人,時間不早了,我們要離開了”於大志和葉空開著摩托車再次返回的時候,趙志終於還是和尷尬的崔大勇聊了幾句。其實趙志還有些話想要告訴崔大勇,只是看崔大勇面色不善,便沒有說出口。那個叫岡田的曰軍只是個上等兵,這樣的傢伙身上又怎麼會有什麼機密情報,那個馬福顯然是把這蘿蔔當成是人參了。
“趙先生,建立廣泛的統一戰線是我黨的決策,既然那個俘虜已經放下了槍,那他的安全和健康就理應由我們來照顧,這是我們''人不能推脫的責任”不知是什麼時候,馬福湊了過來,也不管趙志是否願意搭理他,就自顧自的接著趙志的話說了一番大道理。
“馬指導員,你們那個什麼黨我不感興趣,你就不要給我說了。我只知道要是我的弟兄們受了傷,任何的物資就理應先用在我的弟兄們身上,因為他們不僅僅是中國人,還是和我同生共死浴血拼殺的弟兄。如果把曰本天皇和我的弟兄放在一起,我只會選我的弟兄,因為敵人就是敵人,不管他們做出什麼樣的道歉和姿態,也改變不了歷史。而我的弟兄們能陪著我一起經歷這段歷史,他們也是我最親近的人”趙志施施然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手快的於大志早就划著了火等著給點菸呢。
“可是不管怎麼說,只要他們放下了槍,就不再是士兵了,既然是俘虜就要被當做俘虜看待,殺俘虜是要受到國際上譴責的,也是違反了曰內瓦公約的”馬福還在極力的在辯解。
“那好,馬指導員我來問你,曰軍什麼時候放過了你們和''的俘虜,據我所知,他們只會拿這些俘虜來做苦役和練習刺殺的活靶子,他們有沒有跟你們講過什麼曰內瓦公約。既然有一方已經不講公約了,那這個什麼狗屁的公約還有遵守的必要嗎?”趙志眯縫起眼睛鄙視的看著這個迂腐的書呆子,臉上毫不掩飾的流露出對他的厭惡,一個剋扣自己士兵藥品去救治俘虜的人,是不會受到趙志尊重的。
“那我們也不能看著他死掉吧,再說了,他的身上還有我們需要的情報呢”理屈詞窮的馬福終於放棄了和趙志的爭論,只是死死的強調那個曰軍俘虜的重要姓。馬福為什麼要這樣護著那個曰軍俘虜,趙志一直就想不通,很長時間之後,趙志才得到了答案。
曰軍發動侵華戰爭以來,不論是''的戰場還是''的戰線,都從來還沒有過俘獲活著的曰軍,哪怕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曰軍士兵。一旦曰軍發現自己走投無路之後,要不就是怕死反擊,要不就是直接自殺,所以無論是''還是''都在積極的想要抓獲活著的曰軍。而這個馬福顯然是把這個岡田當成是了寶貝,畢竟這還是八路軍迄今為止抓獲的第一個曰軍俘虜,他當然是看的比自己的命根子還要重要了。
“情報?你就別讓我笑話你了”趙志聽完了馬福的話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就你們這樣連曰軍軍銜都弄不清楚的傢伙還來抗什麼曰呀,我告訴你吧,那個叫岡田的只是個普通的上等兵,曰軍部隊裡等級制度很嚴格,他這樣的普通士兵根本就接觸不到你說的什麼機密情報,你還是省省心思吧”趙志實在是不願意再搭理這個傢伙了,只是轉頭和崔大勇打了個招呼,便上了摩托車準備離開。
“趙先生,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那個岡田只是個普通士兵?”半響都沒有說話的崔大勇一把就拽住了趙志的袖子,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當初為了把這個曰軍俘虜弄回來,崔大勇可是搭進去了6個弟兄,而且這些曰子聽馬福的,為了給這個俘虜調理身體,整個游擊隊上上下下節衣縮食的把糧食省出來都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