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讓你們好過一點!”
蹲在三個俘虜的跟前,趙亮手裡拿著匕首,就跟玩兒似的在仨人身上戳了幾刀,立刻就聽到了三人殺豬一樣的叫喊。
仨人交代的都很利索。別看他們謀財害命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起了,但當死亡真的來到了他們自己頭上的時候,這些惡人們卻一個比一個稀鬆。
很快趙亮就問明白了一切。
這他麼是一條完整的‘產業鏈’啊!
有買訊息的,有買訊息的,有盯梢的,有動手的,還有送(屍)客(體)的……
當下就禁不住感嘆:“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故人言誠不欺我!”
別看趙亮他自家也是開店的。
可是想那個會館夥計,還有眼前的老張和惡人們,誰個不該死?
嘆息中結束了三人罪惡的人生,趙亮揮手將幾具屍體和車馬通通收進了空間,自己又進去簡單的換了一身行頭,轉身離開了衚衕。
他無意把此事鬧上官府,揭開黑幕,伸張正義,他可是個弱弱的病雞啊。但他絕對要殺了那個賣他的會館夥計,還有逃走的王七!
幽深的衚衕裡重新恢復了平靜,除了大片大片新鮮的血跡外,任誰也看不到一絲兒可引人矚目的東西了。
王七,現場僅剩的條漏網之魚。在逃脫生天之後他並沒有去告官,他犯下的事兒他自己清楚,可不敢去送死。而是立刻逃回家中,然後一刻也不遲疑的迅速撬開牆角的轉頭,將底下錢罐裡的銀子全都取出來,打了個小包袱,人就往揚州去了。
作為街頭上的青痞,王七背後當然有組織了。可是他這事兒根本就見不得光,官府要查的話,很大可能會查處貓膩來。幫派老大不可能給他揭下這口大鍋的。
而且王七根本就不敢去歷經官府的‘考驗’!
所以他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那位大爺並非清江浦人,那他就總有離去的時候。事情如果沒有曝光,王琪他稍後還能繼續回清江浦去,而要是曝光見官了,他就直接改名換姓逃亡他鄉了。
很清楚自己造下了多少惡的王七可不願意丟了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