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嘴唇泛烏,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看見的人都會以為他死了。
中醫把脈的技術白棠可不精通,所以她拿出了買自未來世界的診療儀,很小巧,類似現代社會的女式腕錶。白棠將診療儀戴在林學韜的手腕上。
“七童,白神醫給學韜戴的是什麼東西?” 林琢言不敢打攪白棠,便小聲地詢問花滿樓。
花滿樓悄聲道:“那是糖糖輔助治療病人的工具。”
“哦!”林琢言點頭,不明覺厲。
未來的高科技就是方便,診療儀很快就檢查完病人的身體,得出結論。
“怎麼樣?學韜得的是什麼病?能不能治?” 林琢言見白棠收起診療儀,趕緊問道。
白棠開口:“林公子沒有病,他體內有一股陰邪之氣不斷吞噬他的生機,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陰邪之氣?什麼陰邪之氣?” 林琢言大驚。
“果然是風水局嗎?”花滿樓嘆了口氣,將白棠之前的猜測告訴給林琢言。
林琢言被嚇住了,他不同花滿樓和陸小鳳這些江湖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富家翁,對風水玄學可是很信服的。
“白神醫,請務必救救我林家!” 林琢言懇求道,他想不到白棠不但是個神醫還精通風水玄學。
“林老爺放心,等一會兒我就去你家祖墳查探!”
“已經午時了,吃過午飯,休息一陣再去吧!”花滿樓提議道。
“對,對,先吃午飯!雙絲,你去廚房吩咐大廚多做幾個好菜招呼貴客!” 林琢言叫了個丫鬟去廚房傳話。
白棠笑了笑,知道癥結所在,確實不如再著急了,她購買了一枚“正陽丹”塞進林學韜的嘴裡。正陽丹在補身體方面不如培元丹,但內裡富含陽氣,能夠中和林學韜體內的陰寒之氣。
“好了,我給林公子餵了對症的藥,他半個時辰後就能甦醒,最好給他準備點白粥。” 白棠將好訊息告訴一直懸著心的父親與表哥。
“謝謝白神醫!” 林琢言高興無比,兒子得救了。
林家下人的動作很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就擺滿了桌子,全部是極具特色的金陵菜,函蓋了金陵鴨、金陵鮮和金陵草:陳作霖所撰《金陵瑣志》中記有:“鴨非金陵所產也。率於邰伯、高郵間取之。麼鳧稚騖千百成群,渡江而南,闌池塘以畜之。約以十旬肥美可食。殺而去其毛,生鬻諸市,謂之‘水晶鴨’;舉叉火炙,皮紅不焦,謂之‘燒鴨’;塗醬於膚,煮使味透,謂之‘醬鴨’;而皆不及‘鹽水鴨’之為無上品也,淡而旨,肥而不濃;至冬則鹽漬,日久呼為板鴨,遠方人喜購之,以為饋獻。市肆諸鴨,除‘水晶鴨’外,皆截其翼足,探其肫,肝零售之,名為‘四件’”。可見金陵人多愛吃鴨。金陵菜中的河蝦菜品也很著名,除去以長江四大名旦(鰣魚、鮰魚、刀魚、鮁魚)為代表的江鮮魚類,金陵廚師用蝦製成各種形象菜品如鳳尾蝦、宮燈大玉等,尤其善用河蝦製成茸泥,製出形態各異、風味獨特的菜品也屬一種特色代表。金陵草指的是蘆蒿,蘆蒿炒香乾是其中的代表。
白棠有一段日子沒有吃到金陵菜了,如今吃起來很香。期間林學韜醒了,喝了半碗白粥下去,臉上恢復了些許紅潤,終於看上去不像死人了。飯後,林琢言帶著四人上山檢視林家祖墳。
林家祖墳與鄭家祖墳在同一座山上,據說當初兩家先祖就是為了爭奪這山中的風水寶穴才結仇的。小鎮背靠靈巖山,這靈巖山並非蘇州的靈巖山,而是距離金陵城八十里的所在,山上最著名的靈巖禪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杜牧的《江南春》大家耳熟能詳,靈巖山的看點之一靈巖禪寺就是這四百八十寺之一。靈巖禪寺年代久遠,最早要追溯到南北朝時期,寺內有一株千年銀杏,雖然已過千年,但是枝繁葉茂,毫無千年滄桑之感。雖然根部上方有被雷劈過的痕跡,顏色發黑,但是並不影響它的生長。小鎮所靠著乃是靈巖山的一個分支名曰西山,四個人順著山路爬到西山北麓。所謂山麓即一山之山腰,突然冒出一塊平坦之地,猶如雄鹿頭上突出的角,是以叫麓。西山的北麓便有很大的一塊平臺,站在平臺朝山上望去,但見群峰四面環繞;向下望,河水恰恰抱住四山。
白棠讚道:“果然一處聚氣聚財之地,群峰環繞,水抱其中,山為氣,水為財,端是財氣兩旺的富貴龍穴,難怪你們兩家為爭此地世代成仇!”
林琢言連連點頭,帶著他們朝北面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座巨墓坐落於平臺上,墓碑上寫著“林家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