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玉原本有著心疼,但是看到前面,突然間臉色變為驚訝。
只見那本武學,在半空中,雖然燃燒了起來,但是並沒有化為灰燼。
火焰光芒之中,只見那本武學,燦然輝煌,頓時爆發出陣陣濃郁的土靈氣息。
阮惜玉看著逐漸顯露出強大靈力的武學,異常的驚訝,說道:“這是什麼?”
半空中的火焰,逐漸熄滅下來,任少卿臉色一喜,手中靈力一動,那本武學便落在了手上。
阮惜玉連忙側頭過來,看著那本武學,驚訝地打量著。
這本武學,完全換做了一番模樣,原本破破爛爛的武學,頓時金光閃閃。
阮惜玉仔細看看,臉色由驚喜,又變為了失落,說道:“雖然品階很高的樣子,但始終是本殘卷,還是還是小殘卷。”
任少卿的臉色,倒是異常的開心,甚至有些狂喜。
阮惜玉看著任少卿的樣子,十分不解,說道:“少卿哥,這是本殘卷呢。”
任少卿恍若沒有聽到一般,直接把這本殘卷翻開,殘卷的扉頁上,赫然寫著“荒蕪王土訣”!
“荒蕪王土訣,這是什麼品階的武學啊?”阮惜玉很是好奇。
任少卿笑著說道:“這是我家傳的一本武學,前段時間只找到了一部分,此刻,算是找全了,多謝了。”
任少卿的道謝很真誠,讓旁邊的阮惜玉有著不知所措,說道:“家傳武學啊,那正好,你拿著吧,反正我也沒用。”
此時,任少卿手中光芒閃爍。瞬間,一道強悍的光幕,直接刺入腦海之中。
“轟!”整個腦海之中,頓時轟鳴一片。原本的土黃色石碑上,金光閃耀,殘卷石碑,瞬間融合。
整個金光石碑,燦然無比。石碑之上,濃郁的土靈力,縈繞四周,上面赫然寫著,“荒蕪王土訣!”
此刻,任少卿的腦海之中,各色光芒,閃耀無比。數個石碑,都是散發著各自的光芒。
任少卿巡視著自己的腦海,很快的時間,就能夠把所有的鎮閣武學,全部集齊了。
十部鎮閣武學,此刻已經集齊了九部。唯一流落在外的,也只剩下了銀煞雪霜訣!
正在任少卿興奮之餘,在冰屋的外面,白尋喊道:“少卿師兄,在嗎?”
任少卿應了一聲,然後和阮惜玉走了出去。
只見,在冰屋的外面,白尋和陳雲揚現在冰原之上。
陳雲揚火急火燎的以為任少卿發生了什麼事情,快步走過來,擔心地說道:“師尊,怎麼了?”
任少卿笑了下,說道:“沒事,找你來,是為了一件小事情。”
說著,任少卿拍了下陳雲揚的肩膀,示意進屋再說。
冰屋很小,白尋則是站在外面,沒有進去。
陳雲揚側頭一看,就看到了楚楚玉立的阮惜玉。陳雲揚的眼神,頓時一亮,兩人相互對視一下,然後紛紛轉開視線。
任少卿說道:“這位叫阮惜玉,這位是我徒弟,陳雲揚,調皮得很。”
陳雲揚和阮惜玉只是點下頭,便算是認識了。
走進冰屋之後,任少卿把阮惜玉的那個木盒,拿了出來,說道:“雲揚,你比較熱衷於材質雜項,你看看這玩意。”
陳雲揚接過木盒,看著那個鐵牌,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鼻子旁邊,嗅了下,說道:“這是黑墨隕鐵。”
阮惜玉頓時一驚,大喜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
陳雲揚點了下頭,說道:“我曾在武天閣的雜鐵煉魔記中,看到過關於黑墨隕鐵的記載。黑墨隕鐵,乃是天外星隕之石,經過通天大能,煉製而出的,極為罕見。”
任少卿看陳雲揚不像是玩笑,因為自己也注意過雜鐵煉魔記這本書,但是沒有細看。沒想到,陳雲揚對於煉器陣法的,還是比較用心的。
阮惜玉繼續問道:“那這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用呢?”
陳雲揚看了下,說道:“這個鐵石雖然罕見,但是沒有什麼大用,一般是製作令牌什麼的。”
說著,陳雲揚的手中,一陣靈力閃動。
黑墨隕鐵上面的灰塵,頓時飛濺,原來在表層,鍍著一層鐵粉。
阮惜玉大驚,看著那枚黑墨隕鐵,頓時大驚,訝道:“上面,上面似乎有著什麼畫?”
陳雲揚也看到了,說道:“黑墨隕鐵十分的堅韌,歷經千萬年,都是沒事的。所以,一般上面會鏤刻什麼東西,以便於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