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歉。”方維打哈哈說道。
“我才不要他們道歉呢,開始的領導都是好領導,後來上來那個,我看都不想看他,就是他把你父親的各種費用補償取消了的。”馮玉蓮提起那個領導,至今恨得咬牙切齒的。他們生活這麼苦,大部分原因歸結於父親方慶生的醫療費上,本來如果東湖廠還管這事,醫療費是可以報銷大部分的。這醫藥費一不管了,在之後不論馮玉蓮幹幾份工作,掙多少錢,那醫藥費都像個無底洞一樣,沒有盡頭。
“對了,和那個沈書記說說,那個領導不是個好領導,不要用他”馮玉蓮忽然想到那個廠長,又多口說而來一句。說完這些,她發現自己還不知道沈書記是誰,又問道:“大維,你還沒說沈書記是誰,是那天來咱家那兩個人嗎?他是什麼書記?”
“恩,對,就是那個年輕一點的,原來是咱們榮城的市長,前幾天剛剛升了,成了咱榮城的市委書記了。”方維說著,想到車子鑰匙還沒有,又問了一句:“媽,送車的人,應該給你們鑰匙吧,車鑰匙呢?”
“哦,媽這呢,我怕丟了,這麼高階的東西,媽藏得很好”看著馮玉蓮從外套內兜裡掏出一把電子車鑰匙。
交給方維車鑰匙後,馮玉蓮還叨叨著:“人家那麼大的官,都要讓咱大維給看病,大維咋就這麼厲害呢?”
開啟車門,方維坐在車子裡,並沒有在意馮玉蓮的話,坐了一下,和之前的感覺對比一下。確實有些不同,舒服了很多,不過看這車子,功能多了很多,搞得有些複雜。也不知道父親能不能弄得來。
下了車子,方維扶著父親做到副駕駛座上,然後對依舊那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