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宮秋柳和唐雪巧都已經聽明白了。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麼?”唐雪巧試探著問道。
“不知道,聽說是……”姓張的男子話未說完便趴在了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南宮秋柳搖了搖頭,示意唐雪巧走。現在是誰下的手已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姓張的男子嘴裡那句“大理的人”。沒想到皇十子仍是找到了他們。
“秋柳,酒錢不用付了?”唐雪巧邊走邊小聲問道。
“呵呵,剛才掌櫃的不是說了麼,他請客。”南宮秋柳得意的走出了酒館,店小二果然沒有阻攔,臨走的時候還加了一句“慢走”,唐雪巧差點笑出聲來。唐雪巧這才知道南宮秋柳在大理開“凌波酒家”學會的不只是喝酒。
“你認為那訊息可靠麼?”唐雪巧踟躕的跟著南宮秋柳向客棧走去。
“大半都是真的。”對於那人說的話,南宮秋柳也不敢全盤肯定,但她知道其中的大體經過是真的。也正是他們想要的。
二人回到客棧上樓的時候,正迎到店裡的夥計從樓上下來。那夥計見到兩人連忙躲到了一邊,像見了猛獸一樣。二人滿腹疑狐的回到了房間,地上的血還殘留著。看來剛才那夥計是看到血跡了。唐雪巧見床上的南宮自若已醒來,便向南宮自若走去。
“醒了。”唐雪巧輕輕的問了一句。
“嗯。你二人去哪了,怎麼滿嘴的酒氣?”南宮自若皺著眉頭,看著唐雪巧。
“去打探訊息了,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南宮秋柳將二人喝酒之事輕輕掩飾過了,反問道。南宮自若一向反對女孩子喝酒,尤其對南宮秋柳喝酒管得更加嚴厲。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