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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便知道我們之間定要有一場不可分割的糾纏了。以前在佛手門的時候,他從未見過我的面目,才稱我‘娘’。當我的名字從他口中冒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了。因為他是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我為了鴻,背叛了祖師訓;陵兒為了我,也背叛了祖師訓。也許,這次我真的要離開了。

第五節:是對,還是錯?

清晨

蓬萊客棧

清晨的空氣總是那麼清新,雖然略帶了血的腥味。“蓬萊”的門口圍了好些人,紛紛議論著什麼。官府的人將客棧圍了個水洩不通,掌櫃的和店小二無助的立在一邊,看著地上的死屍。皇十子和葉焱等人早已不知所蹤,只留下了來時騎的十幾匹馬。南宮秋柳是被人們的議論聲吵醒的,開著窗子睡覺原來不只是冷。

“真吵,外面怎麼了?”南宮秋柳揉著睡眼,推開了窗子。唐雪巧也被吵醒了,卻見南宮秋柳愣在了窗邊。

“怎麼了?”唐雪巧披上了衣服,也來到了窗邊。不看還好,一看唐雪巧也被驚住了。對面的“蓬萊”客棧門面已殘破不堪,門前整齊的排列著二十餘具屍首,一致蓋著白布。

“兇案?什麼人這麼狠毒。”唐雪巧雖是在大理經過了不少的事情,卻從未見過這麼悲慘的場面。

“不知道,應該是滅門慘案。”南宮秋柳淡淡的回了一句,從窗邊退了回來,再也忍受不住想嘔的*了。

“這是什麼?”南宮秋柳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回頭問道。在南宮秋柳回頭的剎那間,發現糧鮮的床上已經空了,好像從未住過人一樣。

“開啟看看。”唐雪巧見封皮上什麼也沒有,心裡已猜了七八分了。

南宮秋柳輕輕的將封蠟揭開,拿出了一張紙。二人大概看了一遍便飛快的撞開了房門,直奔另一個房間而去。二人急急的推開房門,眼前令二人驚訝不已。南宮自若等三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地上有幾個鮮明的血紅腳印,看大小應該不是一人留下的。

“羽!”見到地上的血漬,唐雪巧來不及多想,直接奔向南宮自若。此時的南宮自若已是面無血色,手也涼得徹人心骨,明顯是中毒的症狀。唐雪巧放下南宮自若,又向其他二人走去。情況都是一樣,三人全部中了毒。

“去把我的外衣拿來,小心不要掉了東西。”唐雪巧為南宮自若把著脈,臉上的神情緩解了許多,還好不是什麼要緊的毒。南宮秋柳飛快的奔回了房間,將唐雪巧的外衣拿了過來。

唐雪巧在衣間摸索著,終於找出了一個布袋。唐雪巧將布袋放在床邊,緩緩開啟。布袋里正是針灸用的銀針,長短不一,粗細亦是不同。

“再去打盆熱水過來。”唐雪巧將一支銀針轉進了南宮自若的任脈,又用一支較粗的銀針扎破了南宮自若的中指,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來了。”南宮秋柳端著的銅盆裡,盛滿了熱水。

“放在地上,再去打一盆過來。”唐雪巧緊緊攥著南宮自若任脈上的銀針,認真的觀察著南宮自若的臉色。南宮秋柳沒有說話,又飛快的出了門。

唐雪巧見南宮自若的臉色恢復了血色,將手裡緊攥的銀針從南宮自若的任脈上拔了出來。就在唐雪巧拔出銀針的同時,南宮自若中指流出的血變成了紫色,黑一樣的紫。唐雪巧看了看滴到了熱水裡的血,鬆了一口氣。

“放在大哥的床邊。”唐雪巧見南宮秋柳又端來了一盆水,便拿著銀針來到了皇甫烽凌的床邊。同樣是用細長的銀針扎進任脈,一支較粗的銀針扎破中指。看見皇甫烽凌中指的血由紅色變成了黑紫色,唐雪巧又給公孫敬文紮了針。

整整一上午,兩人在屋中忙著救治三人。直到午時臨近的時候,唐雪巧終於忙完了最後的一道工序,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南宮秋柳也好不到哪去,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二人就這麼無言的坐著,等待三人醒來。

“雪巧姐姐,他們什麼時候能醒來?”南宮秋柳雖是略懂醫術,卻對毒術一竅不通。

“大概還得一個時辰吧,還好中的毒輕。”唐雪巧朝著窗外看去,天空中一隊大雁飛過。

“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人能夠讓他們三人不動聲息的全部中了毒!”對於三人的武功南宮秋柳在瞭解不過了。

“應該是將毒下到了酒裡。”唐雪巧從一上午的救治來開,只有把毒參在酒裡才能起到這等效果。

“凌軍卓真的死了?”南宮秋柳突然想起糧鮮留下的那封書信中寫的內容。

“說不準,不過皇十子的人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