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比他強!”
……
秦少庭沒有告訴她,那天在婚禮現場,宋澤城對他說,她下面很敏感。短短几個字,讓秦少庭幾近瘋狂。他日夜索歡,不知疲倦,為了證明自己,也為了徹徹底底地佔有她。孟藍渾身傷痕累累,胸口滿是男人報復似的吻痕,手臂和腿上佈滿淤青。才結婚幾天,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晚上勞累,白天精力根本無法集中,兩腿間隱隱作痛,站不穩,走路像瘸了一樣。這樣的日子難道要過一輩子?一個人的時候,她忍不住偷偷抹淚。也終於有一天,她挺不下去,倒下了。
她生病了,發高燒,請假去醫院看病,女醫生為她檢查完後疑惑而厭惡地瞧了她一眼,告誡她性生活要節制,不能縱慾,因為她下身磨破感染,高燒也是因此而起。女醫生給她配了點藥,她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那個……我之前檢查出來卵泡發育不好,治療了幾個療程,那我什麼時候才能懷上孩子?”醫生一聽原來她是為了懷孕而縱慾,方才的嫌棄之色立馬一掃而光,笑道:“生孩子急不來的。最好再檢查檢查。你結婚多久了?”
“三個月……”
“那還不久麼!彆著急,慢慢來,放好心態,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謝謝醫生。”
孟藍從醫院出來,想著醫生的話,決定去原先為她治療過的醫生那配點藥。這個時間過去,應該不會碰到宋澤城,但她依然很小心,畢竟那個醫院是宋家御用的“太醫院”。
拿著單子正準備下樓抓藥,聽見旁邊的辦公室裡醫生說:“宋先生,你有點胃出血,我先配點中藥,以後少喝點酒,飲食要規律,定期做檢查,慢慢會養好的。”
“謝謝你徐主任。”
門開了,孟藍一急,想躲起來,卻不知躲哪裡。她這副慌亂的樣子盡數落在了宋澤城眼裡,一抹冷笑從嘴角勾起,他大方地走過去,將驚慌失措的女人逼到一個死角,不說話,只要直直地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很複雜,灼熱得似乎要灼瞎她的眼。她很不安,不敢看他,低著頭,看自己的腳。
“你的髮卡掉了。”
他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沒等孟藍反應,男人早已上前撫上了她的額頭,耐心地用她的髮卡別住散落的幾縷青絲。她如今的模樣確實很糟糕,憔悴不堪的面容,黑腫的眼皮,寬大的並不合身的衣服,蓬頭散發,像個非洲難民。
為什麼要在她最糟糕的時候碰到他?
她心裡一陣糾結,忙閃開,“麻煩宋……宋先生了。”
“澤城”二字被硬生生地嚥了下去,她有什麼資格叫他“澤城”?
“我還有事,先走了。”宋澤城轉身離開,似乎對她出現在醫院裡的理由並不在意。
也對,如今他們是陌路人,他有什麼理由關心她?
吃了藥,燒退了,精神也好多了,然後開始吃治療亂泡發育不良的藥,每天下班回家煎藥。整個生病過程,秦少庭的反應很平淡,沒有關懷的話語,也沒有為她倒一杯熱水,冷漠到好像她是個陌生人。
那天她下班回家後默默地做飯,邊上的一隻紫砂罐裡熬著中藥。一會兒,秦少庭也回來了,她問了句:“回來了啊?”秦少庭沒有回答。她納悶,圍著圍裙走到客廳,看見秦少庭正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臉色很不好看。“很累啊?”她給他倒了杯水。他抬起疲憊的雙眼怒不可遏地看著她:“你要和他牽扯到什麼時候?”“什麼!”“有人給我發了段影片,是在醫院,他為你夾髮卡,你也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不是這樣的!”“那是什麼樣?”
孟藍無言以對,她有什麼好說的。自己的丈夫,關心的不是她的健康而是她和另外男人的關係。她只好選擇沉默,選擇轉身走進廚房,把沒做好的菜做好,眼眶裡淚珠閃動。
那天在醫院的情形為什麼會被拍下來?難道有人故意的?難道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想報復嗎?
報復?孟藍心頭一緊,除了報復,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來。宋澤城的冷血和手段眾所周知,他到底要怎樣?她死了他就開心了?
日子煎熬地過著,和秦少庭聚少離多,白天各上各的班,晚上做完愛就睡了,夫妻間交流的時間很有限。每次孟藍想說些什麼秦少庭都打斷說太累睡覺了。其實秦少庭還是很愛她的,越愛她就越糾結,越糾結就越不知如何面對她。明明他和宋澤城一起認識的她,為什麼她偏偏愛上的是宋而不是他?他耍盡了手段得到了她的人,可又有什麼用?她的心,根本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