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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黑檀,龍雀這三所咱們黑月行省的重點高中,滄海與這些龐然巨物沒法比。姐跟你說,惹不起可以躲,乾脆我帶著你和豹子跑路吧!”

“哈哈哈,我不走出滄海還好些,現在只要一出去就得掛掉。”羅陽沒心沒肺地端起保溫飯盒,昨天他失了不少血,現在正需要飽飽吃一頓,想不到張小曼細心,準備了好多補血食物。

“怎麼會呢?我們可以偽裝成植物,尤其學校後身靠近樹海的區域,往大森林裡一鑽,繞路走上半個月,保證那些可惡的傢伙拿我們沒辦法。”

“等等,叫我回憶一下,你上次做出保證是什麼時候,好像讓我和豹子上樹掏鳥窩,結果我們哥倆摔得那叫一個慘。”

“嘁,兩年前上高中前的事情,還需要回憶?小小年紀忘性挺大。你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鳥窩,二級超能物種抱窩鶉多難得?你就說那鳥蛋香不香。”

“難得,確實難得,把我們哥倆追得也很難得。”羅陽甩開腮幫子風捲殘雲吃東西,張小曼沒有注意到,淚水在這個鐵錚錚少年眼眶裡直打轉。

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曾經在夢中,不知道多少次希冀著能再次吃到張小曼做的飯菜。什麼是幸福?在此刻羅陽心中,張小曼坐在面前看著他吃飯,這就是幸福。

隔了二十年,這是無比痛心的二十年,他終於在今天實現願望,卻也因為這頓飯讓他變得更加堅決和診視,決定盡一切努力守護眼前這份幸福。而想要守護,就必須變強,變得很強。

“臭小子,你怎麼都吃掉啦?我的天,你是飯桶嗎?已經到了中午,也不說給姐留點。出去混不要報姐的名,有個飯桶弟弟丟人。”

“那不行,必須得報小曼姐的大號,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羅陽和張小曼笑笑鬧鬧,這頓飯吃得很開心,直到林天豹過來。

“陽哥,小曼姐也在啊!”林天豹咧嘴一笑,他的眉毛很粗,笑起來特憨厚,不過他與憨厚絕對靠不上邊,逮住機會就與羅陽擠眉弄眼,進行兄弟間才懂的交流。

張小曼怒目而視,對於這對猥瑣兄弟的交流多多少少懂得一些,像是什麼“搞定沒”,“要抱住”,“親個嘴”之類居然一起出現,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幾分內容來。

林天豹並不是獨自一人前來,身後還跟著五個人。

“華落,夢未央,陡弦月,竺年生,時古大哥你們好。”張小曼在滄海大小算個名人,人面很廣,林天豹帶來的五個人她都認識。

“嘻嘻,小曼姐,羅陽大哥叫我選人,那些實力不達標的笨蛋已經被我海扁出局,挑來挑去也就這四頭符合標準。”華落本來年紀就小,今年剛剛十三歲,又因為生得瘦小枯乾,所以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樣子。

仔細看去,華落可以算作眉目清秀,卻在他的左眼眉毛上有一道疤痕形成斷眉,加上眼底深處帶著寒意,使他小小年紀顯得十分陰鬱。

每次他“嘻嘻”發笑並非真的在笑,而是一種刻意做出來的假笑,使第一次看到他笑的人會感到不舒服。

“這孩子真煩人,我在滄海呆了六年,像他這麼討厭的小傢伙可不多見。”扎著滿頭小辮子的青年斜倚著小木屋門板說,他就是時古,發誓要考上名牌大學,結果復考三年屢試不第。

“死辮子,你應該感到慶幸,我在你的早飯中放的是瀉藥,而不是毒藥。”華落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很難讓人想象這麼小的孩子會有這麼大煞氣。

“有毒可以找我來解,不過要收取一定的治療費,我比較認錢。”五人之中,有著一張慘白麵孔的竺年生開口了,木屋內的溫度好像降低幾度。儘管他看上去稱得上英俊小哥,面色卻白得要命,就像躺在棺材裡好幾天的死人,整個人隨時都會化作殭屍暴起傷人。

“喂喂喂,你們初次來羅陽這裡,不要搞得那麼生分好不好,大家應該相親相愛,就像融洽的一家人。”妖里妖氣聲音讓人渾身不自在,直起雞皮疙瘩。這位本是男兒身,卻偏偏打扮得花枝招展,名字也很女性化,夢未央。

“臭小子,你是男人,裝個屁女人,說話軟綿綿的,給老孃閉嘴。”頭上僅留寸發的少女名叫陡弦月,她剛好與妖里妖氣少年相反,無論穿衣打扮都特別陽剛,比大多數男人還爺們。

羅陽點了點頭說:“大家能來到我這,說明有決心抵禦外敵。現在形勢十分嚴峻,南崗肯定會採取報復行動。如果再加上黑檀和龍雀,我們滄海幾乎一戳就倒。在這種形勢下,我們必須組成精英小隊,先要幫鐘樓提升上去,才能形成良性迴圈,在這場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