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發現了3萬平方的夯土建築基址。就柱坑的直徑推測,最高的木柱直徑可以達到60厘米。”
熊胤天隨即就指向遠方,手臂劃出一個大圈。
雲子諾與鬱陽隨著他所指的方向,向那個高土堆看過去,只見四周一片空曠,土地上長出了色澤有點枯黃的草,分不清是雜草還是別的什麼。
一眼望去,遠處是模糊不清的山脈,應該是天目山脈。風吹過帶起了土堆上的一些黃沙,吹在臉上有些不適感。
今天沒有什麼人來這片遺址,彷彿天地之中只有他們三個人。
腳下是一個泥土堆積起來的高臺。
就像推測的那樣,在這個腳下的方圓30多萬平方米之內,在6000多年前曾經是一片祭祀之地。
那裡是良渚部落的聖地,最神聖的禮儀中心。
而為了建築這樣的祭祀之地,外圍地基肯定耗費更甚,為避免洪水風沙的侵襲,也為了隔絕部落普通人與大巫之間的距離,所用的總土方量可能到達300完立方以上。
像這樣的工程要經年累月,無數工匠的心血才能建成,絕非一朝一夕之力可行。
只怕耗盡了當時的勞動力,不但是為了僅僅建造一個祭祀之地這麼簡單,更有可能這背後藏著與修者有關的事情。
三人走著走著,來到一條溪河邊,河水向前流去,彷彿會一流到天際。而回頭望去,它發源的地方,隱約是在霧氣籠罩的遠方山脈。
熊胤天對著前方的河流介紹著,“這就是苕溪。東苕溪,發自於天目山,是浙地的主要水系的支脈的一部分。良渚的部族百年前就是一直居住在三面環山,一面向水的環境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玉琮之秘(四)
在這個古時的良渚遺址,苕溪之邊,鬱陽與雲子諾感受著四周的靈氣波動,可其實這裡並沒有什麼大的起伏。千年的時光,山移水轉,隨著修真空間的變遷,曾經盛極一時的文明終究化作一杯黃土。徒留下一些石器、陶器與玉器任憑後人猜想。
兩人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看來光憑感應是沒有什麼結果了。鬱陽又拿出那對玉琮,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現象出現,畢竟這對玉琮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這裡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比如說當時留下的木樁、石柱,或者殘破的石門之類的東西?”雲子諾向熊胤天問到,也沒有抱有太多希望。可以研究的東西,多半考古人員都早就已經帶走了。留下的殘跡裡,也許除了這片高土堆之外,什麼也不剩,根本不能從中判斷當年祭祀時候的盛況。
熊胤天仔細想了想,也搖了搖頭,“沒有這樣子的東西,年代太久了,那些東西也都已經風化了。”
三人均是沉默著,沿著東苕溪,向遠處不可見的天目山的方向走去,一路無言。三人都不想就這樣放棄,明明已經可以斷定這裡曾有過異獸的蹤影,修士的足跡,可就像是水中望月,怎麼也觸控不到實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就要離開莫角山遺址的時候,東苕溪的水流發生了變化,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向東流去。雲子諾發現不遠處的村莊裡,人們再用一種奇怪方法的捕魚,“他們是在幹什麼?”
“這應該是盤井的捕魚法吧。”熊胤天猜到,“我聽說這裡的人用竹子把一張大網的四角綁緊,然後在頂部把四根竹子,變成為方錐體的樣子後,再橫向上綁一根大竹子,另一端繫上粗繩。就把大網放到傍水的岸邊,再用兩根交叉的大毛竹,頂部綁緊,將網放上,就可以在岸邊,採用提拉網上下的方法捕魚。”
熊胤天特地指了指河水拐彎的湍急之處,“這種捕魚的方法在內陸不多見,除了這樣像這樣河水流動急劇之處。在東苕溪餘杭這一帶,也只有安溪中段用到這個方法。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熊胤天有點不明就裡,這種盤井捕魚的習慣,在這裡也有數千年了吧,難道還有什麼講究?
“師兄說了,這種方法古已有之。那麼對於別的地方來說,沒有什麼不妥,但是這裡要如此捕魚,就要解決一個問題。這裡是東苕溪,就山海經中記載,苕水多鮆魚。鮆魚是一種狹長,背部如刀的魚。有這樣的魚在,他們又怎麼能夠用網捕魚呢?”雲子諾看了一眼鬱陽,見他微微眯起眼,也像是想到了什麼樣子。
鬱陽接著說,“鮆魚全身都是鋒利如刀,嘴邊還有硬鬍鬚,腮下的長毛更是如同麥芒堅硬,肚子底下還有硬角。一條這樣的魚足以劃破漁網了,不用說有很多的話。對於捕魚為生的人來說是一個